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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然然要洗白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土,时然捏了捏小鼻子:“然然不能变成臭臭!”

江乾北笑着帮时然把衣服一层一层脱下来,最后抱着人进了浴桶。

修长的手指撩起热水,轻轻浇在时然娇嫩的皮肤上。

时然舒服的趴在浴桶边沿,大大的眼睛看着江乾北,有些疑惑:“小哥哥不洗吗?”

“乖崽想和孤一起洗?”江乾北挑眉,忽然来的兴致。

时然点了点头,居然站起身子主动帮江乾北扒了衣服,一脸单纯:“然然要和小哥哥一起洗!”

江乾北露出自己精壮的腰身和腹肌,长腿跨进小浴桶中,将时然抱了个满怀。

他声音沙哑,唇却落了下来。

“真是个磨人的小家伙。”

作者有话说

江哥:“再养几年,看得见吃不着,啧。”

然然:“我是混吃混喝的恶霸!”

尧垣:“我人傻了。”

甜不甜!!拔刀的该切瓜切瓜,该放下的放下吧,别架我脖子上,使不得!

4.狠戾陛下的怀中宠(四)

江乾北身量很高,跨进浴桶后,原本的水溢了出来,上下浮动着。

时然趴在江乾北的身上,摸着他的腹肌,瞪圆了杏眼。

这个手感...好熟悉哦!

察觉到时然的走神,江乾北的目光冷了下来。

他扯着嘴角,却不是在笑,强硬地捏住时然的下巴,墨色的眸子如同望不到底的深渊。

“乖崽可是也和别人这般亲密过?”

时然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过的...”

只是感觉好像有似曾相识,可是他哪里摸过别人呀!原来的小朋友都不爱和他玩的!

江乾北太过善于观察人心,时然的迟疑丝毫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眼底淬了寒光,江乾北带着水汽的手一点一点摸着时然的唇。

小家伙已经不小了,现在就已经开始瞒着自己,这可不是好事。

“乖崽骗孤...该罚。”

说罢,江乾北直接低头吻住时然的嘴唇,带着掠夺和刻意的惩罚,轻轻撕咬着。

时然下意识想往后躲,却被江乾北的大手死死扣住后脑勺,无论如何也躲不开。

直到浴桶中的水开始降了温度,江乾北松开嘴,看着小家伙哭的眼睛和鼻尖都红彤彤的,趴在自己身上无助又委屈。

“然然没有撒谎,小哥哥冤枉我...”

江乾北爱极了时然的这副模样,轻轻帮时然搓洗着头发,最后轻声哄道:“是孤的不对,乖崽不哭,嗯?”

将时然抱出浴桶,时然树懒一样挂在江乾北身上,最后直接缩进被窝里,用小屁股对着他,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烘干两人身上的湿意,店小二算准了时间,将八宝猪蹄呈了上来。

猪蹄被秘制的酱汁熬得软烂,香气四溢,几乎是端进来的一瞬间,香味就覆盖了屋内。

时然闻到后,直接‘嗖’地坐了起来,连生气都顾不得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猪蹄,望眼欲穿。

江乾北将猪蹄放在桌子上,有力的胳膊撑着头,眼里带着戏谑。

“不想吃猪蹄了?”

“然然要吃!!”实在被馋的不行,时然下床光着脚丫就跑了过来。

看见时然光脚,江乾北蹙眉,直接把人捞进怀里。

坐在江乾北怀里,时然抓着猪蹄就开始认认真真地啃了起来。

猪蹄被炖的软糯至极,入口就化了,只余下唇齿间的卤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可还生孤的气?”

玩着时然的头发吗江乾北语气慵懒。

“窝不森气啦!小锅锅也次!”时然塞了满嘴的猪蹄肉,小嘴泛着油光,脸蛋直接成了蜡笔小新。

掏出帕子,江乾北轻轻帮时然把嘴角的油渍擦了擦。

尧垣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魔幻的场景。

杀人如麻杀伐果断的主上此时此刻正抱着小殿下,温柔地帮他擦嘴。

小殿下光着脚一甩一甩的,吃的开心极了。

明明是一副温馨画面,可一想到温馨对象是是主上,尧垣傻了。

他是不是中了致幻花的毒?究竟是何等高手,竟然能暗算得了主上和他?好生歹毒!

见尧垣站在原地傻愣着,江乾北沉了语气。

“何事?”

听见江乾北开口,尧垣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启禀主上,影阁的人已将刺客的首级分别送入德妃娘娘的寝殿和丞相府,德妃娘娘受了冲撞,现已卧床不起,精神恍惚。宰相亦是心悸发作,告假数天。”

竟不是致幻花!难不成主上真的转性了?

尧垣跪在原地,脑子里开始疯狂脑补。

江乾北冷笑一声,摸着时然正在啃猪蹄的小脑瓜,语气漫不经心。

“这点玩意儿就受不了了?德妃手段倒是大不如前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江乾北轻轻敲击两下桌面:“去盯着点江鸿景。”

“属下遵命。”尧垣颔首领命后,正准备退出去,时然却忽然抬起头:“小叔叔不吃猪蹄吗?”

尧垣:“............”

借我十个胆儿我一定吃!

“小殿下您吃就好。”

生怕自己摊上事,尧垣脑袋都要贴地上了。

他就是想取取经看看咋样能让主上开心,也没说要拿他自己开刀啊!

这谁顶得住?

“退下吧。”捏住时然的后颈,江乾北语气越发淡了下去,面色不辨喜怒。

得了命令,尧垣头也不回地用上毕生轻功绝学,翻墙就跑了出去。

时然还在吃,突然被提住命运的后颈,忽然眨了眨无辜的大眼,颤颤巍巍地把猪蹄递给江乾北。

“小哥哥也要吃吗?”

“吃你。”

江乾北咬住时然的嘴唇,看着小家伙吃痛,这才松开嘴。

时然撅了噘嘴:“然然又不是猪蹄,小哥哥就会欺负人!哼!”

看着时然的噘嘴撒娇的模样,江乾北抱着他上了榻。

“乖崽是从哪里来的?”将人搂在怀里,江乾北摸着他的脸,眼底划过细光。

时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于是悄悄问着霸天。

“霸天叔叔,然然要怎么说呀?”

回答时然的是一片寂静,霸天似乎又不在。

江乾北的眸光暗淡下来,他似乎在等,又似乎已经耗尽了耐心。

他的寝殿,先不说监视他的侍卫,便是他自己的暗卫都可以把寝殿围个密不透风,他这么个小家伙究竟是从哪里溜进来的呢?

时然紧张地揪住自己的衣服,咽了咽口水,最后在江乾北吓人的目光中乖乖开口,报上自己原来的住址。

“然然来自Z国m市青草县,长江大队2队,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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