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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会,毕竟这是过界了的私人问题,对方也只是个不认识的记者。

但他稍一偏头,还是说了:“当然是假的。”

十点,宁知远从电脑屏幕前抬头,拿起眼药水点了点略干涩的眼,揉着脖子靠进座椅里,看了眼手机。

汤诗琪半个多小时前发来了一条消息:“你哥在镜头前跟你表白了,原来致远是这个意思啊,好肉麻。”

宁知远有些莫名其妙,点开她发过来的链接,竟然是岑致森的视频采访,——两小时前刚发出来的,今晚的采访。

宁知远从头至尾看完,视线停在屏幕中岑致森是似笑非笑的眼上,手指摸着自己的唇,慢慢扬了嘴角。

原来外界这段时间的流言蜚语,岑致森也看到了。

他顺手回复给汤诗琪:“他说的不是正常人话吗,哪有你说的表白和肉麻?”

大小姐秒回:“少来,我还从来没看过森哥这个表情,就是在跟你隔空眉目传情吧,还特地强调‘致远’是他取的名字,我才知道致远原来是这个意思,狗男男,真会秀恩爱。”

宁知远有些好笑:“好吧,你非要这么觉得我也没办法。”

他和岑致森的事情汤书杰知道,汤诗琪是自己看出来后向他求证,他懒得说谎便承认了。

当时这位大小姐沉默了一下,感叹:“我如果不是我爸妈亲生的,也绝对不会跟我哥发展出这样的关系。”

他笑了半天,回答:“可惜你是亲生的,我不是。”

然后汤诗琪问他:“不别扭吗?”

这个问题汤书杰问过岑致森,他自己也问过,岑致森说习惯了顺从本能,所以不别扭,那他呢?宁知远想想,自己好像也从未因这件事生出过别扭,或许有意外、窃喜和顺势而为,唯独没有名为别扭的情绪。

所以他和岑致森会走到这一步,大概是注定的。

汤诗琪发来几张截图:“你自己看看这些网友评论,这么觉得的人又不止我一个。”

宁知远顺手点开,随便扫了眼,竟然都是意淫他和岑致森关系的言论,还有人大喊嗑到了。

【二十七载亲兄弟,归来终成童养媳/doge】

宁知远忍笑,顺手将这张截图转发给了岑致森。

几分钟后,岑致森的电话进来。

“不是说做正事?怎么看起了这种八卦?”

“上吊也要喘口气吧,”宁知远说,“我都查了一整天的资料了。”

“有收获吗?”岑致森问他。

“岑总刺探敌情呢?我不告诉你,”宁知远笑道,“我也得维护一下自身合法权益吧?”

岑致森听明白了:“你也看了那个采访?”

“看了,”宁知远的声音很放松,“刚看到。”

岑致森:“什么感想?”

“很帅。”宁知远直白评价道。

上一次岑致森问他听自己演讲什么感想,他的回答也是这两个字,似乎他的关注点在岑致森这里,总是偏题的。

但对宁知远来说,这就是他的重点。

岑致森刚进家门,听到这句乐了:“知远,刚发给我的截图是什么意思?”

“逗乐子而已,”宁知远不以为意,“你看看就算了。”

岑致森扫视过那些胡言乱语的评论:“童养媳?”

宁知远:“哥。”

岑致森:“嗯?”

听着他上扬的音,宁知远有些心痒:“玩笑而已,别当真了。”

“我觉得说得挺好,”岑致森说,从喉咙里带出一声笑,“本来就差不多是童养媳吧。”

第55章 他的模特

下午五点,出外办事回来的宁知远走进办公室。

几个员工围在一块正说说笑笑,翻看议论着其中一位女生手中的杂志,连一贯奉行工作第一的刘潞也在旁凑热闹,宁知远见状停步,叫了他们一句:“看什么呢你们?”

拿着杂志的那位立刻搁下,试图用文件挡住,宁知远眉梢一挑,刘潞好笑说:“别藏了,有什么好藏的。”

宁知远走上前,杂志递到他手中,是他之前帮汤诗琪拍的那些宣传照,上了国内一线男性时尚杂志的内页。

他随便翻了翻,拍得挺不错的,他虽然不是专业模特,但摄影师是业内大牛,很会挑拍摄角度,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前两天汤诗琪还特地叮嘱他记得买这本杂志,他完全给忘了。

“老大你什么时候瞒着我们偷偷去混时尚圈了?要不是这上面写了你的名字,我们都不敢认。”

“是啊是啊,感觉老大凭脸就赢了,留在我们这行其实才是屈才了吧。”

“网上也好多人说,都在喊你进娱乐圈呢。”

你一言我一语,全在打趣宁知远,刘潞附和:“小岑总留我们这确实是屈才了点。”

宁知远看完将杂志合上,扔回去,笑笑说:“算了吧,我还是更乐意跟钱打交道。”

他回去了办公室,刚坐下岑致森的消息进来:“今晚过不过来?”

宁知远靠进座椅里,回复:“你回来了?”

岑致森:“刚下飞机。”

他们又有大半个月没见面了,两个人都忙,岑致森这几天在外头出差,今天才刚回。

宁知远:“去不了,晚上有应酬,之前约好了的。”

车中,岑致森盯着摊开在自己腿上的杂志页面,捏着手机慢慢打字:“几点结束,在哪里,我去接你。”

半分钟后,宁知远的回复再次进来:“不知道几点结束,到时候看吧,时间早就过去,不用你接。”

岑致森:“嗯,我在家等你,早点过来。”

他好似笃定了宁知远会来,或者说一定要他来,并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宁知远只看这几个字,便能想象出岑致森此刻的表情,一定是表面上正经,内心大概连晚上要用哪种姿势都计划好了。

嗤笑一声,他没有再回复,摁黑了手机屏幕。

岑致森依旧在看那张已经在他腿上摊开了很久的杂志图,图中宁知远坐在高脚凳上,一条腿支地,另一条腿曲起随意踩在脚踏上,右手抬起,手指勾着自己第二颗的衬衣扣子,直视镜头的眼神慵懒中带了几分近似撩拨的意味。

岑致森从前不太看得惯宁知远这副模样,但如果宁知远有意撩拨的人是他,却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盯着看了片刻,他的手指摩挲上去,从图上人的脸摩挲到身体,轻轻地以指尖描摹。

前排的助理回头想报告工作上的事,看到这一幕声音停在舌尖,硬生生憋了回去,转回身不敢再说了。

晚九点,宁知远走进岑致森的家门。

岑致森刚洗了澡,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袍,正在客厅里摆弄相机,听到玄关那头传来的动静,他搁下相机起身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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