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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西装裤胯部的几粒扣子。见时光重新爬上来,俞亮借了他一把手。他拽得有点狠,时光的身体踉跄了一下,鼻尖撞到他的脸上。他“唔”地出声,坐好以后才把脸挪开。门外的人影渐渐走远了,走廊的光线重新透进来,拨开房间里闷热的空气,照亮了一点俞亮的侧脸,上头布着一些细密的汗珠。有一段光景里,两个人谁也没动,只是对视着彼此的眼睛,那里头落着一些被黑暗揉碎了的光点。房间里闷热得令人难熬,时光细细地喘了片刻,垂下眼睛,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中,双手都扒在椅背上。
那只手已经伸过来了,指尖还沾着一些滑腻。他把脸埋在俞亮同样潮热的颈子里,两手的手指在椅背上抠紧。在他瞧不见的地方,俞亮的食指和中指已经并拢着划过他的腿间的谷地,拨开他腹底下生的绒毛,在鼓起来的花蕊间揉了几下。“你想怎么要我?”俞亮的声音沉在他耳畔,“你希望我怎么进去?”
他呼出的气体太热,喷到耳边就让时光哆嗦了一下。喘了几口,时光低声答道:“用……能让你舒服的办法……”
他的脸熟透了,声音也细弱蚊喃。
揉着他下面的手过了一会才继续动作,食指和中指伸着,揉了几下边沿,沾着湿液探进去,沿着眼的方向撑开又拈拢。伴随着唇上贴过来的吻,他听到俞亮低低的声音:“疼了要告诉我。”
挂在椅子下的两条腿突然剧烈地摆起来,脚趾张开着抵到地上,足弓颤颤地发抖。少顷,窗外拉起一阵解散的哨音。几串脚步声三三两两地从一门之隔的走廊外传来,时光把脸靠在俞亮的颈子里,哆嗦地抱怨:
“怎么就没个完啊。”
俞亮没讲话,笑着扶住他发颤的腰。他的食指和中指都探进了内里,沾了点润滑的湿液在里边摩擦。时光撑在他的头顶,把下唇咬得死紧,嘴里偶尔发出一点哼吟。他探入得愈深,他的腿根就会架在他的小臂上发抖。当他搂紧他的后腰,指腹旋转着拨开簇拢他手指的细毛时,他有些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脚前掌用力地踩在地上,压得椅子底下的滚轮往后挪了好几寸。俞亮扭头看了一下他,用另一只手抚开他汗湿的额发,看见他眼睛湿润地泛着潮气。
一波新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响起来。抱紧他的腰,俞亮屏住呼吸。他抽开手指,指腹在入口处刮了一下,蹭走淌出来的甘泉。时光抱住他的脖子,眼神湿润地瞧着他。门底下的人影晃动,他踮起前脚掌,从俞亮的大腿上抬了一会腰,低下头去,摸到那头兽抖动着的头部。他喘息着,低头去看时,看见人影在俞亮的眼中晃动,就好像那黑色的眸中在闪烁。
他忍不住去吻他的嘴,下腹贴着他的身前往下坐,把那头兽慢慢骑进自己的腹腔内。那头兽的头部颤动着拨开湿润的入口,他禁不住闭紧眼睛,双手又一次抓在俞亮肩后的椅背上。等门外恢复平静的时候,他已是大汗淋漓,两条腿的膝盖打弯夹在俞亮的腰上。他不敢轻易出声,只能哼出一些鼻音。俞亮搂紧他的后背,亲吻他骑在自己胯上时露出来的颈子。
时光半仰着头,汗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滴,他抓紧他肩后的椅背,脚前掌抵在地上借力。他一度感觉自己快骑不进去,不由带着一点哭音出声:“俞亮……俞亮……”
俞亮在底下望着他,漆黑的眼睛如同一口将要把他吸进去的深井。听到时光的声音,他感到自己心脏有些麻痹,手掌紧紧地握在他的腰上。“慢一点,不要急……”他说,舌根在吞咽时后退,堵下喉咙里升起来的渴。
扭动着、挣扎着、低喘着,那头兽终于是顶入了时光的腹腔内,现在它愈加勃发了,头颈高昂,身躯胀满了泉眼的入口,颈下的鬃毛同时光下腹的细毛贴紧。有生以来,它还没有进入过这样温暖而湿润的巢穴。窗外的人已经散尽,晚风清凉,荡开屋内潮湿的热气。借着一些汗液的湿滑,俞亮的手指再度探到入口外,把它揉得更开了些。时光在他身前蹬了蹬腿,脚尖够到了合适的位置。他低喘着,闭起眼睛,抱住俞亮的头,摇着腰身骑起来。
里,粗糙而胀大的头压着它摩动,一口一口地吞吃,身躯愈发地怒涨,胀满了时光的腹腔。
座椅底下的滚轮在前后的颤抖中定不住地滑动,房间里是闷热的、潮热的,仿佛一池逐渐烧开的水,热叠着热,热滚着热,热缠着热。抓在椅背上的手里外都是汗,汗津津地布满白净的腕子,映在月光下闪着米粒似的亮。时光扭着腰身,踮在地上的足弓反复地朝下用力,下腹里好像都有那头兽撑满的形状。骑得越是剧烈,那头兽就越是热忱地舔舐他泉眼深处的核,像吃一粒成熟的浆果一般用舌头挑着它,压着它,磨着它。他感到冲动,感到迷茫,感到无依,被那头兽顶住了泉眼中最能让他快乐的核。他在激烈的骑乘中忍耐不住,嗓子眼里喘出带泪的声,膝盖弯曲又打直,脚尖绷起又舒展。他半张着嘴喘气,眼神迷惘,又充满热切地摆动因为骑得太深而泛酸的腰身,湿透的入口紧紧簇拥住那头野兽的颈子,仿佛是要把它一直留在腹腔内似的。
俞亮深深地喘着气。他凑上去舔时光的下巴,双手在腰间颇有肉感的大腿上扶紧。他是驾驭那头野兽的人,现在轮到他来驱赶它了。
那头不紧不慢的野兽突然间变了调,它收敛起所有的慵懒,卷着舌头大口大口地扑进泉眼中啜吸起来。它把那枚软而熟嫩的核从汩汩水意中捞出,卷舐着它,又把它抛在舌尖上逗弄。它把它卷在口里,把它压在颈子下边磨蹭,把它顶在头上摩动。它卷着它在泉眼的深处勃动,反反复复地搓揉它、催熟它,让它为自己而快乐、而发麻、而婉转;那头兽鬃毛下的两只肉囊也圆圆地鼓胀起来,鼓出西装裤解开的扣子外,在座椅的摇晃中不停地抵着时光的耻部摩擦。它托着时光驰骋,既被他骑在胯下,又载着他起伏。压不住咽泣的声音,时光的两脚胡乱地在椅子下方摆动。到处都是热的,腿侧夹紧的腰是热的,俞亮留在他胸口的吻是热的,他腹腔里的开口是热的,兽的头部也是热的,卷着他发肿鼓胀的核。他骑得激烈,眼前竟是水光粼粼。蜷起脚趾,无告的愉悦随着尖叫蹿出他的喉咙口。分不清哪一种热更让他湿软,认不出哪一种推挤更让他心颤,也不知道眼前的景象又是在何时间颠倒了过来。他喘息着想回神,身体已经腾空,后背被半抱着放到桌面上。
屋内闷热,窗外的风荡进窗口,吹不散里面闷湿的热意。时光低喘着转头,左手勾在俞亮的颈后,右手一时找不到可以支撑地方。五根指头汗津津地张开,摁在窗玻璃上,留下汗迹的印记,恰好是一只手的形状。
不知何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