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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能,我浑身都发烫。”
“……”
风振业不知道自己是当爹还是当妈,他连这种事都跟他说,还说得如此坦坦荡荡。
沉默了几分钟后,风振业让助理给秦风找了些学习资料,让他独立地疏解一下。
然而风振业忘了,龙跟人毕竟不一样,秦风不知如何收敛汹涌澎湃的情潮,鳞片若隐若现。
惊人的破坏力让风振业惊了一下,晚饭前就跟秦风商量好去外地避一避,等他的发情期过去再回家。
一路上秦风的情绪都不高,望着车窗外的风景,看起来有点忧郁。
风振业以为是发情期的症状,没怎么在意,他考虑的是这个发情期要持续多久,等到结束的时候会不会给他弄出小孙子来。
不是他想得太多,而是他昨晚没睡觉,一直在查这方面的事,龙生九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风振业有点担心,秦风也有点担心,他知道她有多不爱写作业,也许撑不过一天她就找别人了。
两人都想尽快回去,但时间比秦风想象的要久得多,熬过前头几日,他的身体在慢慢地蜕变。
等秦风熬过漫长的发情期大半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他从水里站起,发梢滴着水,衣服贴在紧实的胸膛上,望了一眼天空中耀眼灼热的太阳,抬步往岸上走去。
秦风回来了,但循柔身边已经有数不清的人围着她献殷勤。
她漂亮又矜持地微抬着下巴,明明是自己不想做作业,还要让别人抢着给她做,“这个很难的。”
秦风胸口滚烫,看着她移不开眼,不禁朝她快走了几步,视线里多了个碍眼的人。
站在她身边的男同学说道:“没关系,我会做。”
循柔拨出两张试卷,正想发出去,旁边忽然伸来一只手,半路截走了试卷。
秦风道:“我做。”
循柔看了看他,抽回试卷,“别闹了,你都多久没学习了,先补上功课再说吧。”她要求很高的。
秦风不知道下个发情期什么时候来,但他决定就是烧死也不走了,他要补课,要学习,要给她做作业。
上帝关上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秦风意外地发现她对他的血很感兴趣,他的手指流出血珠时,她目不转睛地盯了好一会儿,拿起他的手指,低头含住了血珠。
酥麻的痒意从指尖传来,秦风看着她乌黑的发顶,身上又开始发烫。
循柔回过神来,立马甩开他的手,踮脚捂住他的嘴,低声威胁道:“谁都不准说!”
秦风嗯了一声,不准跟谁说?
从此之后,秦风经常小伤不断。
汪萍担忧地说道:“要不我去庙里给秦风求个平安符?”血光之灾啊。
戴上平安符也抵不住秦风的血光之灾,他三天两头地弄出点伤,有了伤就去找循柔包扎。
伤着手和胳膊还好说,但他是以什么高难度的动作伤到胸口的呢?
秦风站在房间里,手心微微汗湿,领口的衣裳敞开了一些,露出胸膛上的一道血痕。
看到循柔拿着创可贴过来,他声音暗哑地说道:“不消毒吗?”
此前她吸血的时候,他问她在干什么,她告诉他是在消毒,可算让他记住包扎之前要先消毒了。
循柔抬眸瞅了他一眼,倾过身子,温热柔软的唇瓣贴了上去。
秦风绷紧下颌,抬手拢了一下,手指碰到了她腰上的肌肤。
她拍开他的脸,凶巴巴地道:“干嘛?”痒死了。
他摸上脸颊,“你打我做什么?”
“谁让你乱摸。”少跟她来这一套,狗东西!
“我怕你够不着。”
循柔给他咬了个牙印,看他还说不说她够不着。
起初汪萍并没有觉察到两个孩子之间有什么不对劲,女儿从小就生得漂亮,在学校有不少男孩子追求。
秦风跟在循柔身边,汪萍放心了不少,她认为循柔之所以没有早恋,秦风有莫大的功劳。
汪萍的感觉是对的,别看秦风在循柔面前乖得很,对别人又是另一副模样,只要有他在身边,那些男同学基本近不了身,连情书都把控住了,哪还有早恋的机会。
之前有几个小混混拦过循柔,秦风把人打得站都站不起来。他不出手就罢了,一旦动起手来就毫不留情,眼眸涌动着一股戾气,一下又一下地往死里打。
循柔拉了拉他,才让他停下了手,但是之后他就又粘上了她,看她看得紧,也不要什么独立了。
汪萍意识到两个人之间有点不同是因为她看到了秦风给循柔梳头发的那一幕,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动作温柔又细致,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那样的眼神哪像弟弟看姐姐,猛地一看还以为是对小情侣。
汪萍有了心事,跟谁都没说,留心起了他们的相处,越看心里越咯噔,看到秦风从循柔房里出来,她差点冲过去问问他去干什么了。
风振业察觉到汪萍的异样,开口询问了一下。
汪萍想着马上就高考了,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因此什么都没说。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风振业带着一家子去雷泽附近旅游。
过了几千年,雷泽早就不叫雷泽了,那片浩渺无边的水域也小了很多,但风氏对雷泽的位置记载得很清楚。
风振业想着以后祭拜的时候就一家子一起来,在这边住上一段时间。
汪萍的心思不在游玩上,看到秦风和循柔走得近,她便时常把循柔叫到身边,避免他们过于亲密。
循柔被汪萍栓在身边,哪儿都去不了,这日中午她悄悄打开了窗户。
秦风在下面接应她。
她往下一跳,他伸手接住了她。
循柔从他身上下来,不小心踢到了花盆。
汪萍的声音从屋里传出,“循柔!”
两个人对视一眼,拔腿就跑。
跑着跑着,循柔跳到了他背上,兴致勃勃地喊了一声,“驾!”
常言道乐极生悲,她把秦风当牛马骑,不料他把她抱到身前,转了一下身子,把她抵在树干上亲了下去。
浓密的树荫遮在头顶,阳光穿过树冠缝隙落下斑驳光点,林间的蝉鸣响成一片。
他攥着她的手,手心有些湿热,澎湃灼热的气息把循柔密不透风地包裹着。
本来就热,这下更是黏黏糊糊的了,循柔被他亲得脑子发晕,他松开她嫣红的唇,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阿姐。”
循柔没说话,拧了拧他的耳朵。
拧耳朵会疼么,他疼哭了,双臂牢牢地抱着她,洇湿了她的衣服。
循柔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龙可以活很久吧,千年万年地活下去。”
“那是王八。”
她瞥了一眼这个小王八,“可人最多也就百年时光。”
秦风记得她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