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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拖了回来。

循柔凶狠地瞪着他,“干嘛?”找打吗?

他定定地看着她,在她的注视下张开了双臂,从背后抱住了她。

这是做什么?循柔眨了眨眼,随即闻到了酒味儿,心里恍然大悟,难怪他这么反常,原来是喝酒了。

她偏头说道:“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非要去喝,不长记性啊。”

白玄商埋首在她的颈间,“嗯。”

“嗯什么嗯?”循柔戳了戳他的额头,趁着他喝醉,可劲儿欺负他,“我好不好看?”

身后没了声。

“你是不是喜欢我?”

“……”

“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这回他倒是有了声,“真醉。”

循柔嗤笑着拧了他一把。

白玄商缓缓地收紧手臂。

这一次,他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将她困住,再也不会让她像十年前那样一走了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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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他把她从楼顶抱到了屋里, 用脚轻轻一勾,带上了屋门。隔绝了外面照进来的昏黄灯光,瞬间陷入一片浓稠到化不开的夜色。

循柔习惯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却不怎么喜欢,但黑暗和逼仄的空间似乎会使某些事情和情绪在悄无声息中蔓延滋长。

当白玄商把她放到床上的时候, 循柔抬眸看向他, 黛眉微挑, 怀疑他此举的意图,这种环境和位置以及一个带着酒气的男人,实在让人没办法不多想, 尤其是他此刻正在解衣领的扣子。

循柔双臂环抱,瑰丽的眼眸淡淡地瞧着他, 以前护得严严实实的, 睡觉都不脱衣服, 现在居然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起来, 她合理地怀疑他要借酒逞凶。

白玄商脱去外袍,没有再脱里衣, 他刚靠近床边,一只雪白的脚就抵在了他的胸前,不让他再往前迈近一步。

循柔眯起眸子,轻声道:“你要干什么?”

刚刚在楼顶抱着她不撒手的男人, 这会儿原形毕露,又开始不听话了。

他看了眼抵在他胸口的脚,抬手握了上去, 滚烫的手掌烫得她一哆嗦, 往外抽了抽, 愣是没抽动 。

白玄商的视线慢慢转向她, 垂眸睨着她,冷声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能反抗得了么?”

瞧把他能的!循柔往前蹬了他一脚,她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

很快她就知道了。

白玄商把身前那只脚拉了下来,顺势一扯,把她的腿拉直,“往里点。”

循柔不配合,他便伸过手来,把她推到了床里边,随即身侧的位置沉了沉,他也躺了下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循柔侧头去瞅他,他已阖起双眼,一副准备入睡的姿势,原来他说得那么狂傲,就是想让她看着他睡觉,修道之人果然与众不同,世俗的欲.望早就抛之脑后了。

他的呼吸轻缓悠长,循柔看着屋顶,片刻后踢了踢他的腿,见他没有一点反应,她就要下床,然而脚尖还未碰到地面,一股力量瞬间将她拉了回去。

白玄商瞥向她,眼眸没有丝毫睡意,淡声道:“你要去哪儿?”

循柔去扯他的手,“出去透透气,你睡你的,管我做什么。”

“这里也能透气。”

闻言,循柔疑惑地看了看他。

白玄商直接把她抱到窗边,打开了两扇窗户,夜风猝不及防地呼了循柔一脸。他还嫌不够透气似的,带着她坐在了风口,甩出一道黄符,风势骤然大涨。

这下风够大了,白玄商看向她。

循柔张了张嘴,好像在说什么,但被呼呼的风声掩盖了过去。

白玄商没听到她的话,他靠近了些,“你在说什么?”

循柔攥住他的衣领,白玄商不得不弯下腰,听到她在他耳边咬牙扬声道:“你是不是找打?”

她高昂着头,气焰嚣张。

白玄商也来了火气,胸膛微微起伏,“不是你说要透气?”

循柔怒道:“你这是叫我透气么,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你瞅瞅,你瞅瞅,头发成鸡窝啦!”

他看了看她蓬松凌乱的头发,手欠地揉了一把。

循柔的动作顿住,乌黑的眼眸幽幽地看着他,眼里燃起明亮的火焰。

这是一个信号,她要动手的信号,过往的经验,让白玄商下意识绷紧身体,被打得有了条件反射。

她或许真被气到了,一拳砸向他的腹部,白玄商看了眼她乌黑的发顶,卸去了身上的力道。

循柔被他身上的阳煞灼烫到手,忍着疼打了几下,见他很配合,心里便痛快了不少。

打完了他,循柔在他的腰腹戳了戳,撩起他的衣服,打算看看他的伤。

“干什么?”白玄商一把摁了下去,因为动作太快,循柔还来不及收手,那双冰凉柔软的手就贴在了他的腰间。

循柔烫了个哆嗦,手下的肌肉也瞬间绷紧,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她的手冰到了,她往外抽手,“你松松手,我把手拿出来。”

白玄商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开口道:“你再走,我就封了你的元神。”

话题怎么又蹦到那里去了,循柔抬起眼眸,长本事了,威胁她?

他撇开眼,轻声道:“人的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就几十年的光阴,对鬼怪来说算不上什么,很快就会过去。”

循柔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现在醒酒了么?”

白玄商抿了抿唇。

他靠在窗边,这会儿风力弱了下来,轻轻地吹动着他的发丝,他的目光投向窗外,声音多了几分低沉,“没有。”

循柔轻轻地推他。

白玄商心灰意懒地垂着眼。

她拉起他的手,“回去睡觉了。”

两天后,霍兆峰赶了过来。

下车时,拄着拐杖,一条腿上还打着石膏。

高大亮感慨,路上那么颠簸,他都这样了,还亲自跑一趟,看出他的这份诚心诚意了。

“这位就是白先生吧,幸会幸会,我是霍兆峰,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劳烦白先生了。”霍兆峰的年纪大约在三十岁左右,性格颇为豪爽,又有心思细腻的一面,很有些生意人的八面玲珑在身上,但又不会让人反感。

霍兆峰这次来还给霍村长家的孩子带了糖,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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