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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保证能治好,闹不好还得丢了命,说白了就是拿命在赌。

“把药给我,我这样活着也是受罪,我是豁出去了,死就死了!”女人下了狠心,端起药碗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一连灌了五大碗,喝得肚子都鼓起来了。

男人紧张地看着她,正要问问她有什么感觉,还没开口询问,女人就疼得叫了起来,她的胸口突然胀痛得厉害,身前的衣服洇湿了一大片。

男人急得满头大汗,女人身前的衣服已经湿透,她一解开衣服,就不断地往外呲起了脓水。

他们一看这可咋整,实在没办法了,那就往外挤吧,正好那五个盛药的空碗还摆在眼前,女人就用碗接着。

脓水不断地往外流,恰好接满了五碗。女人硬邦邦的肿胀胸口软了下去,男人立马带着她去了附近的诊所,到了那里,护士把残留的脓水给清理了一遍,之后男人带着女人回了家,从喝药到去诊所清理,也就一天的工夫,隔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本来已经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喝完药一下子就好了,二人喜极而泣,立马买了东西来答谢李大夫。

男人买了许多东西,真心实意地感谢这份救命之恩,中午的时候一起在老李的小院里吃的饭,女人亲自下厨做饭,做了一桌好酒好菜。

老李没别的毛病,就是嘴馋了点,偏偏他自己的厨艺又不好,别人给他送点好吃的,倒是比直接付钱更让他高兴。

当然白玄商也有意外收获,男人给他塞了两块钱,不小的数目了,他淡定地放进了口袋里。

老李的目光从他身上转了一圈,夹起一片猪头肉咬进了嘴里,肉香四溢,齿颊留香,他眯了眯眼,呷了一口酒。

中午一大桌子菜没有吃完,晚上把剩菜热一下,仍然算得上丰盛。

太阳快要落山,没什么事可做,白玄商收拾好东西,正准备离开,老李招呼他过去,拿出了中午剩的一瓶白酒,给他倒了一杯,“喝过酒吗?”

白玄商摇了一下头,“没有。”

老李笑道:“这么个大小伙子了,怎么连酒的滋味都没尝过,来,尝尝。”

白玄商刚端起酒杯,就闻到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他喝了一口,火辣辣的,烧得喉咙疼。

老李一边喝酒一边吃菜,“什么东西都得自个儿试了才知道好不好,你啊,还是太年轻了,经的事少,老话怎么说来着,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白玄商觉得老李大概是喝醉了,已经絮絮叨叨地说起酒话了,“我回去了。”

老李抬了一下眼,“把酒喝完再走,别浪费。”

白玄商端起酒杯,两三口下了肚,一滴都没剩下。

循柔虽然能在白天活动,但烈日照射会让她感到不舒服,因此这些天,她都是昼伏夜出。

今晚循柔一来就觉得白玄商有点奇怪,他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也不是在睡觉,而是睁着一双黑眸不知道在看什么。

循柔也朝上望了望,什么都没看见,她低头问道:“看什么呢?”

白玄商的目光缓缓地移到她的身上,冷冷淡淡地看人时,显得疏离又冷傲。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默默地掏出一根长长的红线,捏着红线的两端,把线一圈又一圈地缠到循柔的脖子上。

“你在做什么?”循柔泛着冷意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他倒是有问必答,“驱邪。”

说着话,还不忘把红线勒紧一些,生怕制不住这只凶猛残暴的恶鬼。

循柔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轻声道:“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

白玄商直直地看着她,“你就知道打我,哪里对我好?”

这话听着怪怪的,好像他还有点委屈似的,他委屈个屁啊,是谁处心积虑要驱邪的,又是拿笤帚打她,又是用火烧她,这会儿还用红线勒她脖子,他不挨打谁挨打?

循柔伸过手去,在他的脸上扭了一把,拖起他就往外走,“没听过打是亲骂是爱啊!你就去找的吧,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像我这样疼爱你的了!”

居然还不知道知足,她没揍死他都是好的。

又是那片小树林,循柔把他往地上一扔,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白玄商抬头看向她,眼眸如同月光下的一汪清泉,清冷之中又透着几分澄澈干净,他笃定地道:“你又要打我。”

循柔顿了一下,横了他一眼,“对,又要打你,怎么了?”

白玄商看了看她,忽地撸下手腕上的银镯子,当着她的面,远远地扔了出去。

挑衅,赤.裸裸地挑衅,循柔觉得他可能真的是皮痒了,她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摁在树干上,直接动起了手,这次没有用笤帚,拳拳到肉更畅快,可惜他身上也没多少肉,打到他的骨头,一点都不舒服。

循柔不高兴地埋头打人,他闷哼了一声,气息微喘,离得近了,她仿佛从他身上闻到了一丝很淡的酒味儿,动作微微一滞,她倾了倾身子,正要仔细地闻一下,原本老老实实挨揍的人忽然握住了她的肩,试图反抗了起来。

这下,循柔相信他是真的醉了,要是在清醒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做这种无谓地挣扎,吃一堑长一智,他吃过亏,知道越是反抗,受的罪就越多。

循柔把他按到地上,用膝盖抵着他的胸膛,她把那只银镯子收了回来,重新戴到了他的手上,在他冷冷地注视下,她扯下了脖子上的红线,把他的双手并在一起,用红线绑了起来。

“看什么看,有本事你咬我啊!”清醒的时候还知道讨好她,说要攒钱给她买裙子,原来都是哄她的,一喝酒就原形毕露了。

循柔跨坐在他的身上,绑起他的双手后,又将他的手摁到了头顶,琢磨着要不要把他吊到树上教训一顿。

正在思虑间,白玄商猛地挣开她的手,被摁在头顶的双臂放了下来,一下把循柔圈在了怀里,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肩头。

循柔揪住他的头发,恼怒道:“你属狗的啊?!”

让你咬你就咬,其他的事上怎么不见你这么听话?

循柔握紧拳头,一连打了他好几下,他才松了嘴。

白玄商趴在她的身上,可能真的被打疼了,疼痛让他终于想起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至理,他轻嘶着气,说道:“别打了。”

循柔滚了一圈,二人的位置来了个对调。

她从他的手臂中间钻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片刻,然后她俯下身子,捏起他的下巴,红唇缓缓地靠近,呵气如兰地道:“你知道……”

所有的画面都到此结束。

无论白玄商怎么想也想不起后面发生了什么。

但那个女鬼最后说的那句话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一整日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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