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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轻功,消失在夜幕下。

宋让离去不久,一个中年男子来到了大宅内。

孙老的尸身倒在地上,在墙外发现了那条黑蛇,蛇身被斩成了两段。

中年男子检查了孙老的尸体,脖间的那道剑伤极为锋利,再施几分力道,怕是就要削下头颅,这样的伤痕却做到血凝不溅,这得是多快的剑?除了脖间的剑伤,在胸前还有一道刀伤,犹如发丝一般细的伤口,却是深可见骨。

这样的剑伤和刀伤同时伤在一人的身上,只怕是当场就气绝身亡,哪还有生机可言。

中年男子盯着胸前的伤痕,越看越心惊,嘴唇抖动了几下,“不是说那人是用剑么,这处的刀伤是谁留下的?”

“刀伤?怎么可能有刀伤?难道孙老之前就受伤了?”

“这真的是刀伤么,怎么会有这样的刀伤,不仔细看都看不见。”

“你们知道什么?”中年男子眼中闪烁着异彩,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只有那把刀……”

那把无与伦比的天魔刀。

男人从回忆中惊醒,“把尸体带上,我们立刻回伏莲殿!”

此时,已到了下半夜。

确定无人追上,四人终于停了下来,这一日过得惊心动魄,又夜奔了许久,谁都累得不轻,一停下来,就躺在草地上不想动了。

今夜月朗星稀,清风轻轻地吹着,躺在草地上看月亮别有一番滋味。

宋让浑身的血液在发烫,犹带着酣战后的畅快,明明已是筋疲力尽,却又觉得尚能拔剑而起。

细软的发丝直往衣襟里钻,心口处沉甸甸的,感觉到手里环抱的柔软触感,宋让看了眼靠在他胸膛上的循柔,心口灼热滚烫。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循柔抬了抬头,宋让注视着她,缓缓地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

常介的声音骤然响起,“那个真的是毒龙老人?还是个半步宗师,啧啧,还得是咱九哥!”

宋让握起手,心如擂鼓,侧头移开了视线。

循柔看了看他,往他的颈间蹭了一下。

宋让揪住身下的草叶,极力地保持镇定,“那些姑娘都安排好了?”

“那边已经把人接走了,会有人帮她们寻找家人,这趟虽然辛苦,但也算做了件好事。”萧遥叹了口气,“都是些可怜之人。”

常介好奇地问道:“九哥你的嗓子怎么了,听着都哑了。”

“他有点热。”感受到他身上灼热的温度,循柔抬起手给他呼扇了几下,又贴心地给他擦了擦汗,我的小刀奴,知道我的好了吧。

“我自己来。”宋让有些狼狈地站起身,被她摸过的地方更烫了。

萧遥和常介看了过来。

宋让瞥向他们,“你们看什么?”

“九哥你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只是有点热。

看着宋让隐隐浮现出暗红的眼眸,常介和萧遥的表情紧张了起来,“真的没事?”

“没……”宋让的话音忽然消失,澄明的眼眸变得漆黑幽深,似有暗红沉浮其中。

萧遥和常介迅速撤开八丈远。

萧遥握紧玉箫,问道:“不是还没到时间么,怎么像是要发作了?”

常介有些傻眼,“我怎么知道,以前都挺准时的啊。”

在二人严阵以待之际,忽地一只纤细的素手搭在了宋让的身上。

二人倒吸一口凉气,准备上前救人。

循柔奇怪地看了常介和萧遥一眼。

下一瞬,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抵在了树干上,眼前一黑,宋让欺身压来,捧起她的脸,咬住了她的唇。

“!!!”

常介瞪大眼睛,禽兽啊。

“怎、怎么办?救人?”

萧遥沉默了一下,“你打得过他么?”

这下换常介沉默了,“那就这样干看着?”

“这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萧遥迟疑地道:“放心,九哥不会……”

常介朝那边望了一眼,“你确定?”?

第78章

“唔――”

被抵在树干上的少女发出细弱的呜咽声, 一双细白的玉手抓着男子背上的衣衫,勒出数道褶皱。

身前的男子如山峦般巍峨不动,肆意碾压着这朵娇贵洁白的玉兰花, 花瓣颤巍巍地缀在枝头,一阵微风拂过就可将其吹落枝头。

循柔有些迷茫, 不明白为何宋让会突然来咬她的嘴, 他的身体和气息都灼热异常, 她像贴在了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炉上,把她也烫得热乎乎的。

他的手掌拢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动作有些生疏和蛮横, 仿佛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凭着本能在行事。

循柔抬眼看他, 树影笼罩在身上, 他那乌黑浓密的眼睫半遮住明澈的眼眸, 像在湖面生出一层暗色薄雾, 掩藏着妖异浮光。

她缓缓攀上他的脊背,感受到他体内血液与真气的激荡, 她一下抓紧他的衣袍,身体窜上一股异样的感觉。

擦拭刀身是与刀奴最亲密的接触,细心周到的刀奴会给她用最柔软又最坚韧的天蚕丝来擦拭,喂上鲜美至极的血液, 再轻柔地擦拭过去,是她最享受的服侍。

从来没有刀奴用嘴咬过她,宋让在她的唇上又吮又咬, 不得其法, 还会时不时地弄疼她, 她的小刀奴这是在干什么?

换了一具身子, 循柔有些难以理解他的举动,他可以抱着她,握着她,给她擦拭刀身,这些她都很喜欢,可他怎么在咬她的嘴?

循柔隐约觉得这是极为亲密的事情,男人对喜欢的女人就是这样亲亲抱抱的,一定是他太喜欢她了,是在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她的喜爱。

这个念头令她扬了扬眉,眉眼间逸出几分欣喜与得意,他果然是极中意她的,她就说嘛,那把破剑怎么比得上她?循柔伸手抱住他劲瘦的腰,被他体内澎湃而汹涌的血气迷得醉醺醺的,恩赐般抚了抚他的背。

真气在周身的经脉流窜,滚烫的血液在体内翻涌,宋让只觉得怀里的人浑身都香极了,他牢牢地抱着她,想把她藏进怀里,谁也不给看。

常介看得面红耳赤,用手肘撞了撞萧遥,“你不是说他不会么,这、这都……”

萧遥摸了摸鼻子,“按理说应该不会,但你也知道男人在某些方面是无师自通的。”

细微的声响传入耳中,在深夜中尤为暧.昧难言,常介纠结地瞟了一眼,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怎么就提前发作了?而且这次居然不动手改动嘴了。”

萧遥叹息道:“你就谢天谢地吧,他要是动起手来,你我能抗得住?”

宋让的武力处在先天巅峰,但依着他打败路惊风又击杀了毒龙老人的情况来说,只怕已有了半步宗师的实力,只差临门一脚就可迈入宗师之境。

这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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