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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已经熄灭,有不少村民存活,可以送姑娘回村。”

素女欲言又止,见他没有把她留在身边的意思,只好点头答应。

循柔想到什么,跑到车厢里,把寒玉石抱了出来,她对宋让说道:“我们把这个拿着。”

寒玉石确实是一件宝贝,他再大方也不会把这样的东西扔到一边,宋让点了点头。

这东西又沉又碍事,她可不是闲着没事干,循柔捧着寒玉石,目光落在宋让手中的山河剑上,见他点头同意,她立马说道:“你一直拿着剑,不会累么?要不然你把剑放到这里面吧,我帮你抱着。”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宋让觉得她对他手中的日月山河剑有种特别的热切。

江湖上不是没人觊觎这把日月山河剑,只是不敢动手抢夺而已,此剑世代为无相门所有,抢夺此剑就意味着跟无相门为敌,谁都得掂量掂量,最重要的是,没人有这个能力能从无相门手中抢走山河剑。

“不累。”宋让谢绝了她的好意。

循柔摸着寒玉石,遗憾地说道:“等你累了一定要跟我说,我帮你拿着。”

“……好。”

那伙人留下的马匹尚在,回村的时候可以骑马而行。

然而……

宋让看了看循柔和素女。

循柔机灵地直摇头,挪到他的身边,“我不会骑马的,你得带着我。”

宋让看向素女,他还没开口,循柔就先说道:“你让她自己骑,她都那么大人了,不用别人带着。”

素女忍不住道:“你怎么不自己骑?”

循柔理所当然地道:“有宋让带着我,我为什么要自己骑?”

她扭头看向他,“对吧?”

宋让:“……”

半个时辰后,一辆破败的马车晃晃悠悠地行驶了起来。

宋让曲腿坐在车辕上,时不时地挥一下鞭子,身后有轻微地响动,他没有回头,“道路颠簸,姑娘在里面坐好。”

循柔撩着车帘问道:“我不能跟你坐在一起么?”

循柔感觉到了她和那把破剑的差别,就连赶车他都把剑横放在膝上,真正做到了剑不离身,可她却被塞进车厢里,他怎么不把她放在膝上?

宋让看了她一眼,往旁边挪了一下。

循柔笑了起来,她钻出车厢,挨着他坐下。

她一坐下,宋让就后悔了,她身上只裹着一件他的外袍,而且还很不合身,她往车辕上一坐,一双玉腿遮都遮不住。

他手里攥着缰绳,目不斜视。

循柔不甚在意地伸直了腿,往上抬了抬脚,看到脚上的血污,她蹙起了眉头,“我的脚脏了。”

她不能容忍完美无缺的刀身上留下半点脏污。然而,她说出她的脚脏了之后,她的刀奴竟然对此视而不见。

她凑近了他,“脚脏了。”

宋让转头看向她,“洗一洗就干净了。”

当然要洗,循柔点了一下头,“你给我洗。”这是他身为刀奴该做的事情。

宋让呼吸微滞,“姑娘你……”

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嗯?”

“姑娘坐好。”

马车在村口停下。

劫后余生的村民一看到外面有人来,顿时紧张了起来,待看清来人后,瞬间化惊为喜。

“大家快出来吧,是恩人回来了!!”

“出来吧,没事了,真的是恩人!”

循柔此刻衣衫不整,宋让没让她下车,她只能从车厢里看一看外面的情况。

村民感激涕零地围着宋让,得知他已将恶人除去,还把素女送回村子里,众人愈发感激,恨不得将他供起来。

“如果不是恩人出手相救,我们早就活不成了,以后我这条命就是恩人的,恩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宋让迟疑道:“确实有一件事需要麻烦诸位。”

大家激动地说道:“恩人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就直说,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恩人一句话的事。”

“在下想要一身女子的衣裙。”应该不用上刀山下火海。

大家面面相觑,女子的衣、衣裙?

他们都准备卖命了,结果就要一身衣裙?

宋让顿了顿,“很难?”

“不不不,我们这就去给恩人找。”不难,容易得吓人。

不多时,宋让带着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和鞋袜回来,他抬手敲了敲车厢,把衣裳递给了循柔。

“姑娘先把这身衣裳换上。”他又拿出水囊和手帕,放进了车厢。

循柔探出头来,她还没开口,他就先说道:“在下相信姑娘可以自己穿好。”

“我不行的。”循柔摇头。

“可以的。”

“……”

循柔在车厢内恨恨地擦拭足底,她的刀奴竟然让她自己擦刀,就连最劣质的刀剑都混不到这一步。

把素女放下,宋让驾着马车离去。

素女站在村口目送。

听着里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宋让心想,已经送下了一个,就剩车里这一个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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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马车里的动静响个不停, 一只小雀鸟刚刚靠近,又扑腾着翅膀飞远了。

宋让微微侧了一下头,他从来不知道换个衣裳能把马车拆了。

此时已日近黄昏, 天黑之前要找个落脚之处,约定的日期在三日后, 三天的时间足够安排好她。

一只素手忽然从车厢内伸出, 她娇声问道:“这个怎么穿?”

葱白似的手指挑着一块嫣红的布料, 像拿手帕一样招摇地甩了甩,飘起的细带差点甩到他脸上。

他转头看去,定了两息, 看清是什么东西后,宋让瞬间移开视线, 盯着地上的青草, 耳尖慢慢透出了一点薄红。

“收回去, 马上。”

循柔收回了手, 宋让松了一口气,考虑着要不要先去给她找回解药。

循柔在车厢里揪着布料。

一层又一层的衣裳把她的美丽都遮掩住了, 那些凡俗之物怎么配往她的身上套,而且他还让她自己套。

她以往的那些刀奴,哪一个不是挣得头破血流,才能得到伺候她的机会, 这是胜者的特权,即使再冷酷无情的刀奴,也会在凝视她时流露出痴迷。

可是宋让不仅让她自己擦刀, 还让她套上一层又一层的衣裳, 什么都让她自己做, 是因为她这具新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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