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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笑了起来,还把双腿曲起,踩在征十郎的膝盖上,哼起哆啦A梦的歌。
单曲循环哼到第四遍的时候,一直搂着我的征十郎忽然收紧了手臂,将我按到他的胸口。
“唔唔唔?”
征十郎?
我晃了晃脑袋,从他有些硬度的胸前抬起头。
结果没等我看清征十郎的脸,他就又重新将我按回了原处,将这个像是想要将我嵌进他骨与肉里的紧密拥抱进行了下去。
“闷死了!让我喘口气!”
过了几分钟我实在忍不住了,撑着征十郎的肩用力地将他推开。
我大口地吸入空气,慢慢缓了过来,然后发现征十郎的手从刚才开始就在抚摸着我的后背,帮我顺气。
这种时候他又这么体贴了!
我气了一下,咬了口他的下巴,照旧没被躲开。
见他这么老实,我又开始心软,摸了摸他面无表情但看起来却莫名有些落寞的脸问:“又怎么了?”
是想起以前国中的不愉快了?
还是后悔当初和奇迹世代的其他人分开了?
但似乎都不是。
因为正沉沉望着我的征十郎忽然低声对我说:“谢谢,莉绪。”
我:“?”
“谢什么?”
“所有的。”
他说。
“选择了赤司征十郎,陪着赤司征十郎,待在赤司征十郎身边……”
“一直爱着赤司征十郎。”
“这些所有。”
阳光下的征十郎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
明艳的瑰红与鎏金的颜色缓缓将我包裹。
随后我又听见他说了一声。
“谢谢。”
毫无预兆的、郑重的道谢与告白,让我呆愣了一会。
等过了好一阵我才反应过来。
“不客——”
话还没有说完,剩下的音节就被吞没在了他缠过来的唇与舌之间。
可惜我的技术还是很烂。
没一会就要分开喘息休息。
我微微张着嘴,狼狈得像一条大雨前浮到水面呼吸的鱼。
可不知道是触到了征十郎的哪个点,又或者不管我做什么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他又贴了过来,深深浅浅地吮吸。
“不是‘不客气’。”
在我整个人都快陷入混乱的时候,征十郎忽然说。
“这都是莉绪应得的。”
被你这么折腾也是我应得的?我红着脸踢了他一下,听见征十郎半点不痛地笑起来,哼哼着翻身闭上眼。
征十郎立马把我捞了回去,问我要不要吃早餐。
我挥开他呼出的气息,说要接着补觉,就又睡了过去。
几小时后我睡醒,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征十郎在旁边看书,发现我醒了,抱着我去浴室洗漱。
他把我放在洗脸台上,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过来,再用沾了温水的毛巾擦拭我的脸和上身。被他擦过的地方白的变红,红的更红,而这还只是睡裙领口露出的地方。至于往下被布料遮盖的肌肤是什么样子的,我已经不想再跟已经在即将升入大学前的一个春假里尝到甜头的男高计较了。
“莉绪中午想吃什么?”征十郎一边帮我梳头一边问我。
“寿喜烧。”我想吃清淡点。
这家寿喜烧的外卖会连同炊具一起送来,操作步骤非常简单,只要把锅架到炉上,再把汤倒进锅里,开火加热把肉和菜放进去就好了。
少吃了一顿早餐,我一个人就吃完了两盒牛肉,期间还好几次把馋得不行的皮卢的脑袋摁回桌子底下。
大概是饿得有点狠,直到放下筷子的那刻我才感觉自己已经撑到了嗓子眼,实在不能再吃了。
整理好餐厅,征十郎说要带我下楼散步消食,我瘫在沙发上,任他苦口婆心地在我身边念叨了半小时也不肯挪动一下。
征十郎拿我没办法,只能拖着我在公寓里打转,之后走着走着后面就变成了他抱着我在公寓里打转。皮卢也跟摇着尾巴在后面,爪子磕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每当这个时候我又会感谢镜夜叔叔当初把我公寓的上下两层都给包了下来,不然当初把它带回来以后还得考虑该怎么才能不让它在家里飞奔时打扰到楼下的邻居。
征十郎的力气像是用不完一样,抱着我的手臂始终很稳,同时他还在移动,带起的气流和产生的轻晃又让我的眼皮耷拉了下去。
吃饱了,但是还没睡饱。
我想补觉,可又怕一觉睡到晚上生物钟彻底乱掉。
好在征十郎的负重练习这时也结束了,有谁给他发了消息,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瓮声震动着。
他抱着我坐到沙发上,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查看信息,简单地扫了眼又放下,对我说:“父亲问你最近有没有空到赤司家的主宅一趟。”
“一起吃晚餐?”我问。
“嗯。”征十郎轻轻应了声,紧跟着又补充,“不去也没关系,莉绪这两天太累了。”
“所以你以为我会累是谁的错?”我戳了戳征十郎的额头,“不过也还好啦,去嘛。”
不去的话,总感觉征臣伯父很寂寞很可怜啊……
不定期回赤司家主宅陪陪他的话,总感觉很对不起空巢老人什么的……
但这是赤司家人少的缘故,像我家就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我那一生热爱自由与浪漫的爸爸,可是从我出生之前就已经开始规划等他和妈妈老了之后不再需要工作的每一天了。
更何况我们家还有那么多叔叔呢。
每当他们一大群人凑在一块,场面就会变得热闹非凡。
我从小时候就在想象他们一起变老之后的光景了——这群人会为了能住得方便,说不定等老了之后还能弄出个疗养院什么的。
这么一想,征十郎的爸爸就显得更孤苦无依了。
做好决定后,我们又过了几天才回去东京,因为生理期中我实在不想进行任何的长距离移动,所以是等到了我生理期结束才出发的。
在这几天里天气又暖和了一点,春假的新干线一路从南向北,穿过了好几处两侧种满了樱树的小山丘。
虽然征十郎跟我说过,从前征臣伯父和我的曾祖母有着同样的、不赞同我们两个在一起的理由。然而事实上我从来没从征臣伯父的身上感受到任何对我的不满。
于是我只能猜测,或许是高中一年级的盂兰盆节,在诗织夫人墓园里见的那一面让征十郎的父亲对我和征十郎之间的感情改变了看法。
总之无论如何,即使面上不显,征臣伯父都是非常欢迎我来赤司家作客的,甚至有好几次假期,他还隐晦地表达了希望我和征十郎能一起在赤司家主宅小住一段时间的意思。
只不过当时我和征十郎都没答应。毕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