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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贪念无时无刻不在膨胀,而她也从来没试图想过制止他对她做出的任何事情。
只是她可以不制止,但是他却不可以不自制。
必须等到合适的时间虽说是对他的考验,但也是对她的负责。
她本来就小小一只,青涩得不行,太早进行那种事,对她来说反倒是一种伤害。
然而赤司征十郎原本是与莉绪商量过的,把时间约定在在毕业典礼结束当天。
可是好巧不巧,像是感知到她的紧张,生理期提前了整整一周造访。
她又被气哭了。
须王大小姐顺风顺水的人生中,唯独赤司征十郎给她带来了数不清的难过悲伤和挫败。
于是当她任性发横时,赤司征十郎温顺地听从了心爱女孩的一切要求。
比如说像对待一颗草莓那样,对待她。
舔/舐那微微发疼的尖端,将温热的手掌摁在她不太舒服的腹部,晚上入睡时也要把她抱在怀中。
然而听完这些要去,赤司征十郎只是在想,她完全可以再任性一点。
更任性一点也无所谓。
第115章
E02
如果要说高三毕业后的春假和从前的假期有什么不同的话,除了比从前更长的放假时间,对我来说果然还是征十郎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去参加篮球部组织的集训。
事实上这也是征十郎第一个不用去参加集训的假期。
哪怕是在从帝光升入洛山的那个春假,当时已经确定会进入洛山篮球部的征十郎为了更早地与队内成员开展磨合,也毫不吝啬地将整整一星期的假期丢进了进行集训的深山里。
故此,虽然我和征十郎的交往时长已经超过了许多学生情侣,但我们两个做过的事情——比如一起去游乐场、电影院、海边度假之类的约会地点——或许比大部分的学生情侣都要更少。
不过要说有多遗憾我倒也没觉得。
毕竟我和征十郎都还是学生,以成绩和社团活动为主当然是再合理不过的。至少在没出去玩的这段时间里我的希腊语已经达到了C1高级——至于为什么还没到堪比母语水平的C2,单纯因为我还没去参加对应的等级考试。
我只在生理期的第一天小腹会轻微的坠痛,剩下的几天里除了嗜睡和情绪起伏较大,也几乎不会再有其他表征。
所以当桃井从东京跑来京都旅行,发来消息找我约饭时,我并没有拒绝她的邀请。
只是我看到她消息的时间有些迟。
早上八点多桃井在新干线上给我发的LINE,结果等到中午十一点过我睡醒才发现。
回完消息我又立刻倒了下去,睡得太久,脑袋昏昏沉沉,眯缝着的眼睛也不太想睁开。
然而我和桃井约好了下午两点在祗园附近碰面,眼下必须得起来了。
凭借着微薄的意志,我努力地与睡意做抗争。
最后我整个人基本上是用下巴和膝盖,从被窝里一点一点拱出来的。
离开遮挡物,在感受到空气变得更加清新、呼吸也变得更加顺畅的那一刻,我总算攒出一点力气,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
揉开还有些朦胧的视野,我看见质地轻盈柔软的睡裙,它依然完好地包裹着我的身体。
我皱着眉稍微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记忆里它确实没有被脱下。
只有我被征十郎从睡裙宽大的领口里剥了出来,睡裙则是被褪/到了我的胸/下的肋骨处。
再然后就是……
“嘶……”思绪被一阵细小的刺痛打断,我连忙放下了在不自觉间抬起并碰到自己微微发胀的前/胸的手。
紧跟着飘来的便是一小片关于昨晚的记忆。
我哭闹地搂住征十郎不准他离开我身边半步,而征十郎也很唯命是从地将我任性的要求完全贯彻。
他把我从客厅抱回卧室,之后我吵着要喝水,于是征十郎又只好抱起我来到厨房。
他一条手臂托在我的大腿下,另一只手空出来给接了一杯水,喂给我喝。
现在想来,当时的征十郎似乎根本不觉得累的。
甚至连托着我的手臂都没有一丝颤动。
他的手应当是稳的,不然还怎么在关键时刻在赛场上投入一记漂亮的三分球呢?
可他给我喂水,却喂得并不好。
举杯的角度有些过高不说,不知道为什么还手抖了下。
于是那清澈甘甜的饮水,就这样顺着我的嘴角,滑过我的下巴、脖颈、锁骨,一路无阻地淌到我的小腹,洇湿了我的睡裙——那还是我最喜欢的一条睡裙,领口袖口还有裙摆都有很漂亮的荷叶边,唯一一点不太好的地方是它的领口有些窄,不像我拥有的其他睡裙那样,可以让我整个人直接从领口处穿过。
它的结构注定了想要把这条睡裙脱下,就必须将裙摆从下往上捞起,而我本人也要跟着张开手臂,才能顺利脱出。
然而这样的麻烦对我来说根本不算麻烦。毕竟我上学时一向早起,从来都没有迟到过,也自然不会慌慌张张地赶时间换衣服,所以在我所有的睡裙里,我依然最喜欢这一条。
可当时它却被打湿了,让本就心情不太美妙的我更加恼火。
微凉的布料巴黏在我身上,我连忙提着没有被打湿的地方,让这不舒服的触感远离我的肌肤。
“你看嘛!”像是呈堂证供般地将那块被打湿的布料抻展开,好让征十郎看清楚他做的好事,却根本没想这是我自己要求他寸步不离的后果。
“都湿了……”我闹着脾气,不满地咕哝。
征十郎吻了吻我的颈侧,说帮我换一条裙子。
说这话的时候他没在笑,表情认真又带着点自责,但我觉得他肯定在心里笑了。
衣帽间与我的卧室相连,不需要我指示,征十郎也知道我的哪些衣服是放在哪的,他从衣柜里将干净的睡裙拿出来给我。
我俯下身,一边晃了晃腿,明白示意的征十郎就把我放在了衣帽间的软凳上。
“转过去不准看。”我提起裙摆,征十郎也跟着转过身背对我。
窸窣之间,柔软的米色长裙很快被我换下,随手扔在了地上。
等我说换好了之后,征十郎再次转过身,看了看我又看了眼地上的睡裙,只是无言地弯下腰将它捡起搭在软凳上,然后重新抱住我。
十八岁的征十郎和十六岁的征十郎有什么不同呢?
他跟腱和胫骨也变得更长了,肌肉密度和骨密度也都增加了,言而总之就是,征十郎的身材更好了。
本就相当优秀的身材比例如今甚至称得上完美,那些支撑他能够打下一整场比赛的、蕴藏着惊人爆发力的肌肉也没有被锻炼到夸张吓人的地步,即使在剧烈运动后隆起,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