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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也太厚了吧, 你才多大年纪就敢说自己老?要论年纪,我不比你大二十来岁?”

“嘿嘿, 叶副市长,给他不如给我, 他儿子都要考大学了,我家孙子才一岁。现在一家只有一个小孩儿, 金贵呀,我也是没办法, 唉!”

都是单位的老熟人, 为了多要一个平安符,这都开始比老了, 叶文正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是多给肯定不行, 村口这么多人看着呢, 你说给谁不给谁?

叶文正只能劝,实在劝不住,就只能小声暗示,等他回去后请他们去家里吃饭。

叶文正把这两个特能纠缠的人送走,彭泽两夫妻抱着刚一岁多的小孙子过来了,叶眉送上一个天青色锦囊。

彭泽一拿到锦囊就摸到里面的厚度不对,一下笑了:“宝宝,跟叶奶奶说谢谢。”

小孩儿奶声奶气地用上海话说谢谢,叶眉笑着说:“你们慢走,等我回上海,我再请你们夫妻喝茶。”

“你先忙,咱们后面再叙。”后面又有人来了,彭泽一家就先走了。

另外一边,特别行动局的小年轻闹腾起来。

“叶局长你可不能区别对待哈!”

“就是,大家都有平安符,我们怎么没有。”

叶清尘一个白眼送给他们:“平安符你们回去自己画,不是想有多少有多少?”

“那怎么能一样,这可是叶大师亲手画的平安符。”

“就是,要不是这次叶大师结婚,我们想求都求不着。”

“赶紧的,必须一视同仁!”

叶清尘扭头看了眼后面装锦囊的框,应该还够吧,赶紧给一人塞了一个锦囊:“你们赶紧回去守着潜龙谷,我明天再回。”

“好嘞,您交给我们吧!”

到叶秋那边,今天能来叶家村参加婚礼的商人富豪,消息都不是一般灵通,当然,他们也不是一般地迷信。

于是,在叶秋这儿软磨硬泡,想多要一张平安符的情况比其他几个人加起来还多。

为了好声好气地把这些人送走,可把叶秋给累的。

叶伟这边主要负责送族人,毕竟是自己人,他们想要平安符有的是机会,也没跟叶伟纠缠,拿到了锦囊就走了。

几位领导和老将军们他们还没走,下午和谭文森、叶南音夫妻喝了好一会儿茶,聊了些家常,等外面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他们才准备离开。

夫妻俩送他们到停车的地方,一位领导笑着说:“小谭工作繁忙,叶大师若是不忙,还是去北京住吧,夫妻俩长期分开住也不好。”

“谢谢您关心。”

把贵客们都送走后,夫妻俩回家,许静招呼他们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今天中午待客又要敬酒,下午又要陪客,你们俩肯定累了,吃了饭早点休息。”

叶定国也说:“听你们妈的,家里其他没走的客人有我们招待,不用你们管。”

“辛苦爸妈了。”

“辛苦啥呀,我和我爸等了好多年才等到这一天,你们俩要真想谢谢我和你爸,抓紧时间生个外孙是正经。”

叶南音没接这话,她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她和谭文森不会有小孩。

这时候她爸妈正在兴头上,没注意到叶南音的表情,谭文森注意到了。

“怎么了?”

“晚上再说。”

家里做了饭,但是爸妈都出去吃席待客去了,家里只有他们夫妻俩。

“你刚才在想什么?”谭文森给她盛了一碗汤。

“我刚才什么都没想,只是突然有一种感觉,感觉我们俩不会有孩子。”

谭文森愣了一下,随后才道:“难道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

本来他们就不该在一起,乖宝拿龙脉威胁才换来了他们的今天,不给他们孩子也说得通。

“你想要孩子吗?”

叶南音自己对孩子没什么想法,要也行,不要也行。

他如果想要,她就要想想其他办法了。

“想,但是也没那么想。”谭文森道。

比起为了一个孩子和老天爷斗心眼儿,谭文森更希望他们俩能安安稳稳度过这辈子。

“毕竟,它强咱们弱小,若一次一次地威胁挑衅它,咱们也不可能次次都赢。”

在谭文森看来,她才是最重要的,有她就很好了。

谭文森:“咱们才刚结婚,后面的事情也说不清,咱们且行且看?”

“嗯。”

吃完晚饭,谭文森去厨房洗碗,叶南音在院子里溜达,清荷这个小丫头跑进来了。

“姨妈,姨父呢?”

“在厨房洗碗,你找他?”

我听外婆说别人家结婚都要童子滚床,你们俩的床还没滚呢,你们这会儿要是有空,我抱我弟弟过来滚床拿红包?”

“滚床是假,你来拿红包是真吧!”

清荷不好意思地笑。

谭文森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擦干净手上的水,去屋里拿了厚厚一叠红包给她:“给你和弟弟的。”

“谢谢姨父。”

拿到红包清荷扭头跑了,一句都没提滚床的事。

叶南音笑道:“清荷去了南方以后,现在越来越大胆了。”

以前清荷可不敢变着法儿找她讨钱。

“孩子大了么,想要零花钱也正常。何况,南方的那边的情况跟咱们这边的情况不一样。”

“嗯。”

两人和往常般说说笑笑,直到洗漱完要上床休息的时候,叶南音站在床边有些手脚无措。

早知道这样,刚才该叫清荷把小外甥抱来滚床。

一双温热的大手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他低声笑:“害怕了?”

害怕?国师大人两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怕!

一咬牙一跺脚,叶南音转身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又是一阵低沉的笑声:“亲亲,不是贴贴!”

他在嘲笑她?!

叶南音恼羞成怒,要放开他时,被他一把抱起。

她身体失去平衡,连忙搂紧他的脖子。

这一路走来的艰难波折,都被此刻肆意的动作放的无限大。

谭文森眉眼带笑:“国师大人,今夜容小可放肆一回!”

叶南音悸动的心微颤了一下,习惯了他的温柔相待,他此时的强势叫她无所适从。

“你……”

“嗯?”

他十分耐心地摸着她绸缎一般的长发,轻轻拆掉她头上的凤钗。

叶南音咬唇:“你先……你别……”

谭文森忍不住笑:“别怕,我不会吃了你。”

她怎么就不相信他呢?

第二天清晨,鸡叫了三遍,男人掀开纱帐出来,光裸着上半身吹灭了蜡烛,他转身的时候,背上的红色抓痕特别显眼,显得格外放浪!

好歹他的疯狂只在她面前,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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