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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茎彼此触碰、彼此摩擦,许爻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问他哥:“我的味道,你还喜欢吗?”

这让许宵怎么回答呢?

他只好反客为主:“那我的味道呢?”

“你的味道?”

“我身体的味道。”许宵故意引诱他,说出的话正中许爻的下怀,“好久没操我了,是不是都快忘了我的味道了?”

许爻把脸埋在他颈间,忍不住笑:“还他妈是你骚。”

许宵笑了,抬手摸了摸他长得有些长了的头发:“我的好弟弟,哥哥饥渴太久了,今天好好表现吧。”

第96章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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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许爻压根儿就抵抗不了许宵的引诱,他要是有那定力,俩人也走不到今天。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许宵的身上,他原本还想着就差几步了,进卧室到床上再做,可许爻一秒钟都不想再等,直接把人按在了卧室门口的地上。

赤裸的后背贴着光滑的地板,那是为了迎接许爻回来,许宵特意找了钟点工打扫的。

吻他的脖颈,吻他的喉结,吻他的锁骨,吻他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许爻伏在他身上,吮吸着,像是婴儿在贪婪地吮吸母乳。

许宵起初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但很快,快感袭来,让他再没法保持平静。

紧闭双眼,微微张嘴,唇齿间溢出了呻吟。

他抬手抚摸许爻的背,对方的手已经急不可耐地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许宵恍惚间想起之前,两人刚知道彼此真实身份的时候。

亲兄弟,同父异母。

那时候的许宵在跟许爻做爱时,更多的精力用在了遗忘二人背德不伦的关系上,看似做得畅快淋漓,实际上羞愧感始终占据着上风。

当时的许宵不明白,许爻怎么能做到毫不在意,身下呻吟的人是他的亲哥哥,他怎么能毫无负担地操干。

可现在,许宵竟也变成了许爻。

又不是他们选择要做兄弟的,罪魁祸首已死,接下来是他们的狂欢。

许宵主动分开腿,两条修长的腿缠上了许爻的腰。

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已经汗水淋漓,许爻再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在身下人的后穴摩擦着。

“还没扩张。”许爻一边粗喘,一边还是放开了许宵。

不扩张,那就是谋杀。

许爻可舍不得真让他哥死在他身下。

刚刚出院的人,身体还没好到可以随意做剧烈运动,他扶着墙准备起身准备去找润滑剂,结果被许宵抓住了手腕。

“我来。”许宵从地上起身,直接把挂在脚踝的内裤也脱掉了。

他弯腰亲了一下许爻的额头:“床上等我,别乱动。”

许爻仰头看着额前刘海已经被汗打湿的许宵,笑着亲吻了一下对方的大腿内侧:“遵命,老婆。”

许宵嗤笑一声,光着屁股骂骂咧咧地说:“谁他妈是你老婆。”

许爻盯着他看,那腰、那臀、那双腿,怎么都看不够。

许宵很快找到润滑剂,回头时发现许爻还在原地痴汉似的看着他:“我不是说了让你去卧室躺着?”

又是那副居高临下的傲慢样子,抬手一指卧室的方向:“三秒钟,不去的话,你知道我不会对你客气。”

许爻被他着样子逗笑,同时又觉得对他发号施令的许宵性感得要死。

此刻颐指气使的家伙等到高潮时会颤抖着抱着他求饶,这鲜明的反差,让许爻口干舌燥。

他乖乖起身,又乖乖躺到了床上。

许宵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也光着脚踱着步子进了卧室。

他抬手拉上了窗帘,然后打开床头的灯。

许爻说:“别拉上啊,想给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看看咱俩恩爱的场面呢。”

许宵拍了他一巴掌:“要点脸。”

说完,他趴到了卧室窗边的小沙发上,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等他的许爻,直接将润滑剂的口对准自己的后穴,用力挤了很多进去。

许爻吞咽了一下口水:“又搞我。”

他想给许宵做扩张,毕竟只能看不给摸,实在太折磨人了。

“是啊,故意的。”许宵跪趴在沙发上,手指伸到自己后面,一边自己做扩张一边说,“好好欣赏,这是对你的惩罚。”

许爻忍不住,手握住了自己支棱着的阴茎,一边套弄一边问:“我又怎么惹你了?”

“让我担心这么久,担心得差点准备一起买两个墓地把咱都埋了。”许宵说,“你还好意思问你怎么惹我了?”

听到他这话,许爻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但很快重新套弄起来,人也更愉悦了。

“你还真挺爱我的。”许爻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咱俩老死了,也要葬一块儿。”

他想了想,接着说:“俩坟头,一个墓碑,上面就写:许氏兄弟,今生爱人,来世继续干。”

“……妈的。”许宵难得说了句脏话,“墓碑这么写,阎王都他妈会被你气死。”

第97章 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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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许宵发现自己跟许爻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变得下流又无耻,这个跟他有着相同血缘的弟弟,激发了他掩藏起来的全部的晦暗。

他脏兮兮的一面,阴暗的疯狂的一面,只有在许爻面前才会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难以想象自己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呻吟的样子,却满足于跟许爻做爱时畅快淋漓地求欢。

他咬着嘴唇给自己做扩张,听着床上自慰的人发出低吟。

许爻说:“你就祸害我吧。”

许宵看过去,眼角眉梢都是挑衅,四目相对之时,弄得许爻欲火翻涌,低声说了句脏话,下一秒就从床上下来了。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让你别动?”许宵的扩张做得费劲,身上已经汗湿一片。

许爻才不管那么多,来到沙发边,一把抓住了许宵的腰,将人拉向了自己。

“你还是闭上嘴。”许爻凑过去,歪头和他接吻。

许宵试图推搡,但当许爻的龟头抵在他穴口时,再不敢乱动。

“轻点。”许宵被咬住了嘴唇,不忘提醒对方。

他不是让许爻操他的时候轻点,而是叮嘱对方动作幅度别太大了,毕竟还是个伤员。

可伤员本人却毫不在意,猛地一挺身,在许宵吃痛的惊呼声中,已经插了进去。

好一阵子没做了,许爻被夹得生疼,瞬间浑身是汗。

“你他妈刚才那扩张是白做的吗?”

许宵夜疼,疼得眼冒金星。

他很想揍许爻,这狗东西怎么还是这么不知深浅。

但此刻的许宵没了力气,后面疼得他快晕死过去了。

“你怎么不说自己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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