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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把自己给摸硬了,许爻愣是稳如泰山,毫无性致。
日子就这么混着,是真正意义上的混。
他突然发现自己又没奔头了,活一天算一天,哪天死在火场,就算是死得其所。
看见许宵来消防队,许爻有些意外,他刚出任务回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想着待会儿再去跑几圈。
这些日子他有点失眠,得疯狂消耗体力才有可能睡个踏实觉。
换完衣服站在窗户边吹吹风,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马路对面的人。
消防队不小,前面的马路也挺宽,照理说,一个人站得那么远,并不惹人注意,可许爻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傻愣愣地站着,隔着车水马龙,眺望这边的消防队。
许爻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有点难受,又有点觉得许宵这举动属实没必要。
那天说停下,让他走的是许宵,如今来看他的也是许宵,这算什么?还真要跟他演什么兄友弟恭的戏码?许爻不稀罕。
他只想操许宵,不想跟他相亲相爱一家人。
说来也怪,许爻禁欲了这些日子,酒吧里别人怎么在他面前扭他都没欲望,有那么几回,许爻怀疑自己性功能出问题了。
可这会儿,只是远远地看着那人杵在那里,他立刻就有一股火流窜全身,然后聚集在了那个部位。
他勃起的速度也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许爻深呼吸,猜测着许宵下一步的动作,然而那人只是站在那里看看,没多久就离开了。
“有胆子来,没胆子见我。”许爻嘀咕,“你也没什么了不起。”
许宵已经不站在那里,许爻却又盯着那个空了的位置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去了洗手间,他打算自我解决一下。
在单位的洗手间隔间里打飞机,许爻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怕被人听见,手握住性器,快速地套弄着。
很久没自慰了,每天和许宵睡在一起,根本不需要自慰。
许宵可以满足他,用手、用嘴、用腿,还有后面那个紧致的小穴。
许爻闭着眼幻想着,回忆着自己跟许宵做爱时的场景,也回忆着对方在他耳边曾经婉转诱人的呻吟。
他射得很快,全都射进了马桶里。
可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可以射到许宵的身上,然后把自己的精液涂满对方的全身。
许爻心里不痛快,射完之后脑子逐渐清醒,心说老子才不要被许宵那个绝情势利的家伙圈住。
他擦拭干净,出去又冲了个澡,然后看看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打算去黑桃A。
今晚要挑个人陪自己睡,往死里操,操得对方叫得比许宵还骚浪。
第68章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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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人总是这样,说一套做一套。
许爻到了黑桃A,一进去就遇见了熟人。
当然不是许宵,而是之前一直盯着他,想跟他哪怕睡一次也好的年轻男孩。
这小子叫什么来着?许爻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是附近大学的学生,整天不着四六的,据说还跟自己学校的老师搞得不清不楚的。
许爻对他们那些事儿不感兴趣,事实上他对这男孩也不太感兴趣。
可是架不住人家热情,一口一个“爻哥”,态度可比许宵好多了。
许爻冲他打个响指,给对方买了杯酒。
他打量着坐他旁边这人,脑补了一下他跟对方做爱的场面,越想越觉得没劲。
还得是许宵带劲,那家伙在床上也劲儿劲儿的,操起来特爽。
“爻哥,想什么呢?”男孩凑过来说话,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贴。
许爻心说,那许宵都不要我了,我他妈为他守什么牌坊呢?
然后他就把手搭在了男孩的细腰上,打算无论如何,他今晚都不带继续给许宵守身如玉了。
他得尝尝鲜,万一真找到了更有意思的床伴,他这些日子以来内心的郁结或许自然就解开了——其实许爻心里也清楚,他之所以这段时间这么烦,并不仅仅是因为操不到许宵了。
又不是傻子,自己心里想什么,能不清楚么。
可清楚归清楚,许爻不想认命。
他对许宵够仁至义尽了,每天百般讨好,结果还不是落得这么个下场,人家想甩开他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许爻是真的生气了。
如果有一天许宵再落他手里,保准操得那不知好歹的家伙半个月下不来床。
这就是许爻能想到的惩罚许宵的手段了。
他手往那男孩腰上一搂,对方立刻向他怀里钻。
这家伙,是比许宵会腻歪人,发情的蛇一样,直接缠许爻身上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轻的?”许爻实在没忍住,在这家伙整个人都骑在自己身上之后,说了这么一句不解风情的话。
“哎呀!人家好歹是个男的。”男孩倒是一点都不恼怒,搂着他脖子还扭了扭屁股,凑近了,贴着许爻的耳朵说,“爻哥,今晚我跟你走呗,你不知道,我馋好久了。”
他一边说,这手一边不老实地往许爻衣服里面摸,一碰到许爻的腹肌,立刻倒吸一口凉气,眼睛放出了狼光。
许爻觉得,要不是还稍微有点廉耻心,这家伙能在酒吧直接撕了他衣服舔他。
“差不多得了啊,”许爻拍拍他屁股,“口水都流我身上了。”
就在这时候,许爻无奈地笑着试图躲避男孩的亲吻,刚一侧头,竟然看见了朝着这边走来的许宵。
一开始许爻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酒吧光线昏暗人员杂乱,可是当那人也望向这个方向,四目相对,许爻确认自己死都不会认错,那人就是许宵。
许宵冷着脸站在距离许爻的卡座不足两米的地方,两个人相互望着,偶尔有人从面前经过,短暂截断他们的注视。
他看着许爻身上坐着个人,此人正趴在许爻肩头,亲他的耳朵。
而许爻,对此毫无抵抗之意,那只曾经爱抚过他的手,正搭在那小细腰上。
许宵的火气上来了,舔了舔后槽牙,下一秒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他大步流星地过去,始终狠盯着许爻。
许爻看着他走来,莫名开始心虚,但很快他对自己说:我心虚个屁,我跟他又没什么关系。
许宵来到了他面前,抬手拍了拍那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男孩:“喂,让让。”
男孩愣了一下,疑惑地回头看去。
当他看到许宵的时候,怨念地哀叹:“怎么又是你啊哥哥!上次就是被你截胡了!”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次他差点得手,结果许爻最后带着那副扑克牌和这个男人一起离开了。
冤家路窄,这次说什么都不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