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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吧,许宵明白自己今晚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他沿着路边走,想着干脆打车回家吧,睡大觉都比跟许爻说屁话有意义。

然而,许爻可没那么轻易就放过他。

“你今晚干嘛来了?背着我寻欢作乐啊?”

“我寻欢作乐还需要背着你吗?咱俩什么关系啊?”许宵笑了。

“亲兄弟啊!”许爻的回答倒是出乎了许宵的意料,“我得监督我的好哥哥做个积极向上的好人。”

“……你还挺幽默。”

许宵继续往前走,心说怎么今天一量出租车都没有。

就在这时,巷子里突然走出一男人,身材长相不比这兄弟俩差,但就是整个人看着就带着股邪气,打眼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许宵跟许爻没在意他,依旧斗着嘴往前走。

但那个男人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许宵,然后叫:“张小军!”

许爻没当回事,倒是许宵愣了一下。

“怎么了?”许爻见许宵停住了脚步还回头看,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刚刚路过他们的男人气势汹汹地朝着许宵走了过来。

许爻恍然大悟:“操,你他妈花名还真多。”

他吐槽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来到了许宵的面前。

“没想到啊,又见面了。”那男人面色不善地打量着许宵,“还记得我吧?”

“隐约记得。”许宵答。

“隐约记得?”对方不高兴了,“你他妈对我就隐约记得?”

他伸手就要去抓许宵的衣领,但被眼疾手快的许爻给挡住了。

“哎,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那男人嫌弃地看着许爻:“关你屁事?”

许爻心说:他屁股倒是关我事。

许宵此时十分贴心,迅速在许爻耳边解释了关于这个男人的故事:“跟你走的那天晚上我原本要和他玩去,看见你我就放了他鸽子。”

许爻一听,乐了,回头问:“真的啊?”

许宵板着脸:“我此刻十分的懊恼。”

当初还不如跟这人走呢,也就没有后来这些糟心事了。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晾着几把等了你一宿?”那男人说,“今天我必须干你。”

“你是想干他还是想干他?”许爻说,“两种干,意义不太一样,你还是把话说清楚。”

“我他妈先干再干,关你什么事啊?”

许爻笑了:“这个张小军现在归我管,你要干他,那我肯定是不能同意的。”

许宵在后面点了点头,然后指着许爻对那个男人说:“但你可以干他,他叫王小明,黑桃A酒吧的头牌,活儿可比我好多了。”

许爻回头:“你他妈说的是人话吗?”

许宵对他慈爱一笑:“好弟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帮哥哥扛了吧。”

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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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许爻算是发现了,他这位哥哥可比他想象得更能惹事。

不仅爱惹事,还极其不负责任。

亏得许山峰一口一个好儿子、高精尖人才,他许宵其实屁都不如。

兄弟俩还在这儿掰扯呢,那边“讨债”帅哥已经不耐烦了。

“少他妈叽叽歪歪的,今天晚上老子必须干你。”说着,人已经伸手来拉许宵,大有“今天我不弄得你屁股开花,就对不起我那晚晾的几把”的架势。

许宵除了在床上扭得好之外,不擅长任何“动作戏”,对方来拉他的时候,他只会闪身去躲。

但许爻不一样,许爻那可是从小跟人打架打到大的。

眼看着有人要虎口夺食,他再怎么看不惯许宵,也得先护着。

许爻抬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麻利地往后一掰,许宵当即听见“咔嚓”一声,手臂脱臼的声音在这个并不平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惊人。

许宵说:“你把人弄残了,你得负责啊。”

“闭上你的嘴吧。”许爻回头怒斥他,“建议你以后除了叫床之外,都别出声了。”

许宵不怒反笑,故意戏弄许爻似的,清了清嗓子呻吟了两声给他听。

挺销魂的,但许爻跟那黑衣服男人都没心思欣赏,俩人彻底打了起来,或者说是许爻单方面制裁了对方。

只用了三招。

最后,那个手臂脱臼的悲惨帅哥坐在马路牙子上凄凄惨惨戚戚地说:“我他妈真是倒了血霉了,遇见你们这两个狗东西。”

许爻蹲下来,对他说:“没事儿,就是脱臼了,你待会儿往前走,到路口右转,有个小诊所,这个时间应该还没关门,你让那小护士给你再接上就行。”

他掏出手机:“把你收款码给我,医药费我出。”

许爻说完,想想不对,回头冲许宵说:“过来,你出。”

许宵双手插兜潇洒地在旁边站着,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许宵,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你他妈到底叫什么?不是张小军吗?”黑衣服男人一脸痛苦——手臂也痛苦,心里也痛苦。

许宵没搭理许爻,但十分乖巧地对黑衣服男人说:“对啊,我叫张小军,打你这人我不认识,你跟他要钱哈。”

许宵说完转身就走,心说最好这人能绊住许爻的脚步,他今晚就解放了。

然而,许爻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许爻骂骂咧咧地给黑衣服男人扫码付了医药费,然后快步追上了“张小军”。

“你还真是恩将仇报狼心狗肺。”许爻从后面追上来,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使劲儿掐了一把许宵的屁股。

“啧,注意素质。”许宵瞪他。

“你还有脸跟我讲素质?许宵我真小看你了啊!”许爻走在他身边,瞄了他一眼。

此刻的许宵心情大好,晚风拂面,惬意到他嘴角上扬。

“收收你那无耻的笑容吧。”许爻说,“我怎么没早看透你这小人本质呢?刚才我就不应该管你。”

“哎呀!都是亲兄弟,你跟我还计较这么多!”许宵美滋滋地往前走,注意到许爻脖子上有一道划痕,还挺长,看着挺疼的。

“这是刚才那家伙给你挠的?他属猫的啊?还挠人!”许宵指了指许爻的脖子。

许爻抬手摸了摸:“不是,我还能让他给挠了?太小看我了。”

其实是下午那会儿许爻出任务刮伤的,一小孩脑袋卡在铁栅栏里了,他们去救人,这小兔崽子不安分,他们锯栅栏的时候一直闹,许爻安抚他,他还推了许爻一把,结果许爻的脖子就被刚切割下来的一根铁条尖端给划伤了。

最烦这种小兔崽子了,比许宵还闹人。

想到这儿,许爻没忍住笑了,因为他脑补出了许宵脑袋卡在铁栅栏里的样子。

很滑稽,想不笑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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