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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客厅一盏灯的房子,在一个裸男起身后,整个三室一厅的灯逐一被打开。

裸男大摇大摆自由自在地观赏着每一个房间,还顺带不客气地对其进行简单的评论。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客厅的地毯上,还有一个裸男,正躺在那里满嘴脏话。

许宵是想一脚把这个不自觉的狗东西踢出去的,他算是明白了,许山峰生出来的就没什么好玩意。

当然,这话把他自己也套进去了,不过没关系,他也从没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

“许爻,我警告你,再乱晃我直接报警。”

“行啊。”许爻探头,看了一眼许宵的卧室。

这一个人住三室一厅的大房子,多少有些可惜了,应该让他也住进来,俩人一有空就在每一个角落做爱,把肮脏又神圣的精液滴在每一处。

许爻原本也不是每天只会精虫上脑的混球,可一遇见许宵,他就自动化身为尚未进化完全的野兽了。

这事儿也是奇了怪。

许爻说:“找到了。”

他拉开浴室的玻璃门,不理会许宵的骂声,自己进去洗澡了。

许爻对许宵,实在算不上怜爱,自己痛痛快快做完了,又自己潇潇洒洒洗澡去,完全不顾他那位哥哥还赤身裸体地躺在地毯上。

许宵整个人像是要被怒火烧成灰了,强撑着坐起来,屁股像是塞了一挂鞭,疼得他几乎要炸开。

许爻做得太猛,过程是爽了,事后遭罪啊。

许宵叹气,觉得人果然还是得适当对抗一下欲望的。

此时,他听见浴室传来水声,那个狗东西还真不顾他的死活,自己洗澡去了。

原本许宵是有一瞬间动摇的,他差点就被许爻说服:反正也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跟别人做爱和跟自己弟弟做爱又有什么区别呢?

肥水不流外人田。

这是刚刚许爻在他耳边说的一句话。

被情欲吞噬的许宵竟然觉得有点道理,活儿这么好的许爻给别人,可惜了。

他差点就开口说:行吧,那咱俩暂时当一阵子炮友。

他想的是,再怎么好吃的肉也有吃腻的一天,每次蒙着眼睛做,让自己把许爻幻想成别人,心里没那么焦虑,身体还爽了,何乐不为,等自己跟许爻做腻了,拍拍屁股走人,也未尝不可。

但现在他决定,让许爻滚出去。

拔吊无情说的就是许爻,哪有人射完了,对自己的床伴不管不顾,径自去洗澡的?

到底谁他妈是酒吧男公关啊?

许宵甚至有种错觉,好像是他求着许爻操自己的。

他还没那么贱。

在许爻洗澡的十几分钟里,许宵手里已经磨出了一把无形的刀,随时准备直刺许爻的裆部。

许爻舒舒服服洗完澡,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跟许宵做爱的效果比找高级技师给做个全身推拿都解乏。

他洗干净自己,又大大咧咧地走出来,结果一只脚刚迈出浴室的门,胯下那已经爽过暂时休眠的东西突然被一只手用力地握住了。

“操!疼!”

许宵手劲儿可大,握他的时候就像他操自己时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体贴。

干就完事儿了。

许爻眼泪都飚出来了,惊恐地看着他哥,说话时声都是抖的:“你疯了啊?”

许宵身上还粘着许爻的精液,这会儿那东西已经干得七七八八,糊在身上那叫一个难受。

干干净净的许爻和脏兮兮又狼狈的许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更鲜明的是,看似狼狈的许宵此刻正占据上风,又猛地踢了许爻的膝盖,那家伙措手不及,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许爻的命根子还疼得不行,他双膝跪在许宵面前,无奈地问:“这又闹哪出?”

“你给我记住,这就是家法。”许宵说,“你哥永远是你哥,对我不恭敬,自然得让你吃点苦头,以振家纲。”

许宵说这话的时候,倚在浴室的玻璃门上,高傲又威严,当然,如果他身上没有许爻的精液,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他抬起腿,脚尖在许爻的乳头上蹭了蹭,蹭得许爻下面还疼,心却荡漾了。

“明白了。”许爻抬头看他一笑,又伸手握住了许宵的脚踝,“今天是我狼心狗肺了,哥赏了我这么一顿好饭,我得知恩图报。”

他笑着亲了一下许宵的脚背,然后说:“不如就让我伺候哥洗澡?我保证帮你洗得干干净净娇喘连连。”

许宵垂眼看着他,然后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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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许爻深谙一个道理:有时候,做人要进退得当、见好就收。

于是,当他哥让他滚出去的时候,他还真就难得听了一次话,乖乖穿上衣服,离开了。

许宵自始至终光溜溜地站在浴室门前冷脸看着他,直到那个狗东西出了门才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他妈还真滚了?”

家里一团糟,许宵身上也一团糟。

然而肇事者却逃逸了。

晦气。

许宵想,再让他进门,我就是狗。

许宵憋着一肚子气去洗澡,干在身上的精液让他难受得要死。

等到洗完出来,看着地毯上的狼藉,好不容易熄灭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

这个晚上,许宵折腾了半宿,他把地毯卷吧卷吧,像丢许爻那个垃圾一样,丢掉了。

重新回到家里的许宵怎么闻怎么觉得屋子里一股子精液味,熏得他恶心,无奈之下只好大晚上开了窗,又喝了点酒才躺床上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间,他猛地惊醒,后知后觉意识到,许爻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走的时候穿的是他的衣服。

本来半路冒出来一个弟弟他就觉得烦,现在更烦了。

因为前一晚做得太激烈,许宵后面被弄得又红又肿,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走路姿势都变得特奇怪。

他在研究院给人的印象从来都是温和严谨,但和人疏离,因为这样的性格,他没什么走得近的同事朋友。

主要还是因为他怕自己那点事暴露。

许宵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倒霉的,屁股疼得走路都难受,结果今天电梯还坏了,他的研究室在四楼,只能爬楼梯上去。

他每走一步,都承受着巨大的疼痛以及心理压力,这让他想起童话故事里用声音换来两条腿的美人鱼,都不是如履薄冰了,那叫屁眼插刀片。

他疼,又怕别人看出来,强忍着,上了两层楼就疼得冒了一身汗。

他一边懊悔自己昨天晚上不应该犯懒,好歹该去楼下的药店买个药膏,另一边也在心里持续辱骂着许爻,并暗自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让许爻碰自己一根手指头。

脚指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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