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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太清楚自己怎么做能让许宵快活,他使出浑身解数,舌头化身灵蛇,撩拨得许宵快生了天。
这不就是奔着天堂去呢么……
许宵有那么一瞬间,是这么想的。
可很快,当他睁开眼,对上许爻带着笑意看他的目光时,又立刻清醒:这他妈是在往地狱狂奔。
许爻才不管什么天堂什么地狱,在他看来,人死了就死了,一把灰而已,没有前世也没有来生,天堂和地狱都只存在于人间。
这个晚上,他们就能上天堂。
“别看着我。”许宵说话时也有些喘。
许爻对他一笑,根本不听话,满是情欲地盯着耳朵通红脖子通红的许宵。
他们就那样对视,许爻张开嘴,龟头抵在喉咙最深处的时候,因为不适,微微皱了皱眉。
许宵心跳越来越快,下身的刺激也让他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
他想抓住些什么,最后却只能抱住许爻的头。
细长白皙的手指穿插在许爻黑色的发间,抚摸,然后用力抓住。
许爻自如地吞吐着许宵即将迸发的欲望,像是在吞吐一团火,烧得他也快魂飞魄散了。
快要魂飞魄散的不只许爻一个人,许宵已经摒弃了自己所有的道德观和羞耻心,他只想要更多,不仅是前面,还有后面。
他又想起那个晚上,洗完澡后是他主动把许爻推倒在床上,主动骑坐在了对方的身上。
到现在他还记得许爻双手掐着他腰时的感觉,记得他扭动腰肢时,许爻猛地向上顶弄,毫无准备的他几乎被贯穿的疯狂。
所有的记忆都是滚烫的,就像当下他的一样。
许宵开始主动抽送起来,他只需要许爻张着嘴迎接他。
他猛力地插,发了狠似的,快速的、近乎发疯地在许爻嘴里顶弄着。
许爻生怕自己的牙齿磕碰到他,尽可能小心地护着。
眼前不管不顾地只想射精的许宵让他甚是满意,就该这样,这才叫“兄友弟恭”。
许宵没想射在许爻嘴里——至少开始前是这样的。
但当他被那团火吞噬,已经没什么理智可言。
许爻的手用力地揉着他的臀肉,而他在疯狂地顶弄了不知多少下之后,就那么射了出来,喷了许爻满嘴、满脸,腥味浓郁的精液顺着许爻的嘴角流了出来,滴在了衣服上。
许宵射出来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不妙,他想着躲开,至少还能挽回一点,可许爻却紧抱住他,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这一切可太糟糕了。
又肮脏,又混乱。
可是对于许宵和许爻来说,又太迷人了。
即便这二三十年来兄弟两人都从未相见,即便他们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都大为不同,可亲兄弟到底还是亲兄弟,他们骨子里那种对肉欲的渴求和疯癫是一模一样的。
越是肮脏就越是快活。
越是混乱就越是兴奋。
他们俩根本就都是坏胚子,纵欲、贪婪、虚伪、狡诈,扭曲又颠簸。
“哥,前两天不是刚做过,怎么味儿又这么浓?”许爻扯过丢在一边的许宵的衣服,用其擦嘴,然后起身,搂着还在喘息的许宵接吻。
精液的味道让许宵皱了皱眉,然后他听见许爻说:“你自己的味道,感觉怎么样?”
第14章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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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明明没见过几次,明明并不算熟悉,可许宵觉得,许爻特别知道怎么对付他。
知道往哪儿摸,他会颤抖。
知道说什么,他会兴奋。
遇到这样的床伴,实属不易,但对方是自己的弟弟,许宵实在有些遗憾。
“不太妙。”许宵说。
他说的“不太妙”,不只是精液的味道不妙,更是对自己已经失控的状态感到不妙。
自诩有底线,自诩道德卫士,结果被亲弟弟给口到射,他现在就像个嗜血的变态,一边觉得刀尖舔血疼得锥心刺骨,一边又觉得刺激得无以复加。
还是说,原本就是变态啊?
“愣着干嘛呢?”许爻拉着许宵的手往自己胸前摸,“摸我。”
许宵抬眼看看他,歪头问:“你就一点没觉得羞愧?”
“你让我跪下给你口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羞愧?”许爻有点愠怒,“别自己吃饱了现在又开始跟我装腔作势,今天我不操你,我他妈跟你姓。”
许爻说完,愣了一下,眼前的人已经笑出了声。
“傻逼。”许宵骂了一句。
“欠操。”许爻被笑得面红耳赤,二话不说直接把许宵拦腰扛了起来。
许宵这回真吓一跳,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有力气。
许爻当然有力气,当过兵,如今还是消防员,一身紧实的肌肉,训练的时候扛的沙袋都快有许宵重了。
“你别摔了我!”许宵大头重下,觉得自己脑袋都快冲血了。
“卧室在哪儿?”许爻往前走了两步,索性也不问不找了,直接把人丢在了沙发上,“算了,就在这儿干你。”
沙发很软,很大,许宵躺在上面看着许爻解开腰带甩掉了裤子。
对方脱裤子的时候,他坏心眼地抬腿用脚去蹭许爻的裆部,隔着内裤,就像之前许爻对他做的那样。
“学习能力还挺强。”许爻笑着说他。
“当然。”许宵说,“不然你爸为什么说我比你强?”
“比我强?”许爻利落地扒光了自己,一把抓住许宵的脚踝,跪在沙发上的时候直接将其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那得看是什么事。”
许爻低头看了一眼许宵的后面:“直接操进去你会死吧?”
“你想谋杀我?”
许宵扭头看向茶几,上面有一管护手霜。
那是他新买的,名牌,还挺贵,至少比润滑剂要贵。
许宵有点舍不得,但许爻不管那么多,直接拿过来拆了封。
“你倒是不客气。”许宵嘟囔。
“我干你的时候,你也别客气,叫得大声点,我爱听。”
许宵就那么盯着眼前的人看,剧烈地喘着,不明白许爻怎么能做到那么坦然。
就在许爻拿着那管护手霜往他的那个地方挤的时候,许宵突然叫停了。
“别扫兴。”许爻说,“你不该是那种人。”
“我当然不是。”可口的美味都送到嘴边了,许宵自然也是想尝尝的。
他只是想找一个折中的办法,既让自己身体舒服,也让自己心理舒服。
“用这个,把我眼睛蒙上。”许宵抬手,把茶几下面的一条暗红色的薄纱丝带塞到了许爻的手里。
那是他之前过生日给自己买的蛋糕盒子上的丝带,随手放在这边,想着或许哪天能用上。
没想到,还真用上了,只不过是在这么羞耻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