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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可只有许宵自己知道他在背地里的那些龌龊,而偏偏此刻,实习生代表的就是他光鲜的一面,而许爻就是他的阴暗面。
在门被许爻合上的一刻,许宵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怎么解决当下的问题,避免把自己混乱疯狂的一面暴露在外人面前。
许爻在跟他说话的时候,明显语气不善,他猜出,许爻误会了他跟同事的关系。
按照许宵的性格,他其实很想逗许爻玩玩,甚至故意搂着别的男人当着那家伙的面儿接吻,多刺激。
可是不行,他要是真这么干了,这实际上估计得精神崩溃,然后没过几天他的“英勇事迹”就会在研究院广为流传。
“你怎么来了?”许宵挂上了笑脸,相当有亲和力,“怎么都没提前打个招呼?要不我就早点回来了。”
许爻一愣,随即看出这家伙跟自己这儿演戏呢。
“我为什么来你应该知道啊。”许爻的眼睛在许宵和那实习生之间看过来又看过去,看得人家无辜的实习生心里毛毛的。
许宵故意往旁边站了站,挡住了许爻看实习生的视线。
他猛地用力,再次将门拉开:“你先进去吧。”
门一开,许爻闻到屋子里淡淡的香味,心说这许宵还挺有生活格调的,家里竟然这么香。
果然男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样的。
许爻没动,依旧依靠着墙站着,目光落在了许宵的身后。
许宵冲他使眼色,狠戾地瞪着他,但凡许爻多说一句,许宵就要采取措施了。
好在,许爻只是说:“哥,那你不请这位小朋友进来坐坐吗?”
“……许,许老师,”实习生受不了了,他觉得此刻盯着他的这个男人长得和他们和善的许老师特像,但气质极为不同,给他一种巨大的压迫感,都快喘不上气儿了,“我在外面等着就行了。”
“许老师?”许爻挑了挑眉。
许宵抬手就把许爻塞进了家门,推得许爻一个踉跄,差点直接在玄关摔个狗吃屎。
“哎我操!”许爻下意识说了句脏话,然后就被许宵指着鼻子勒令他闭嘴。
许爻老老实实抬起手在自己嘴边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在许宵的怒视下,突然凑过去亲了对方的嘴唇。
许宵皱着眉推开他,惊魂未定地往后看,还好那实习生始终紧张地站在门后,压根儿没敢往里面看。
许宵探出半个身子,对实习生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拿衣服给你。”
“什么衣服?”里面的许爻又问,“他还有衣服落你这儿了?”
话音刚落,门已经关上了。
实习生深更半夜被丢在门外,还在想究竟是鬼比较可怕还是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类许老师”更可怕。
他也没怎么啊,那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好像要扒了他的皮呢?
门里,许宵压低了声音说:“你想死吗?”
许爻伸手就搂许宵的腰,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用下身顶了顶,色鬼附身似的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恶不恶心?”许宵推开他,“我可不是牡丹花,我是食人花。”
“那正好。”许爻喜欢对着他耍流氓,指了指自己的裆部,“吃这儿。”
“滚。”许宵骂了他一句,“我现在没空搭理你,你老老实实在这儿站着,我给我同事拿衣服。”
许宵换了鞋往里面走,被许爻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衣服为什么会在你家?”许爻质问道,“你俩什么关系?”
许宵笑了:“我俩什么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
许爻打量了一下许宵:“你出轨啊?有男朋友还和我约炮?”
“对啊,我就这么下三滥的人。”许宵抽出手,“我不光跟你约炮,我还3P,群P,我还去性爱派对,别以为就你玩得花。”
他翻了个白眼,去衣帽间给实习生拿西装了。
许宵动作很快,生怕许爻出去找实习生麻烦。
但好在,许爻还算是个人,他出来的时候许爻躺在他家沙发上,像个死人一样看着他。
许宵没理会他,赶紧出去把西装给了实习生,打发人走了。
实习生走之前还战战兢兢地问许宵:“许老师,那人真是你弟啊?”
“有事?”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你俩长得挺像的,但是性格又完全不一样。”实习生想了想问,“不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许宵愣了一下,然后就被他逗笑了:“不用,我俩闹着玩呢,他这人就这样,你别放心上。”
实习生半信半疑,赶紧逃跑了。
等许宵回来,关好门,许爻躺在沙发上,长腿搭在沙发椅背上晃荡着,对许宵说:“他怎么走了?今晚3P啊!”
第10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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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许宵的适应能力倒是很强,一共没见过许爻几次,但已经习惯了这家伙口无遮拦的欠操样儿。
“让他留下岂不是便宜你了?”许宵走过来,朝着他的大腿就打了一巴掌,“滚下去。”
许爻把腿从沙发椅背上收回来,继续躺在那里盯着许宵看。
“我管你叫哥的时候,你什么感觉?”许爻问。
“没感觉。”许宵说谎了。
其实许宵一直挺希望有个兄弟姐妹的。
小时候,他还没记事儿爸妈就离婚了,他妈对他好,但也是真的忙,很小很小的时候许宵就总是一个人在家。
那会儿妈妈出去工作,把他锁在家里,他看着外面的小朋友一起玩,特别羡慕。
后来长大一点了,开始“一人分饰N角”,自己跟自己玩过家家。
他的童年是非常寂寞的,有一个秘密他从来没有告诉别人,那就是他曾经给自己幻想出了一个弟弟,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特别开朗爱玩的弟弟。
小时候,他一无聊,就会和幻想中的这个弟弟一起玩,现在想想,就跟人格分裂似的,但许宵知道那不是人格分裂,就是小孩子太寂寞了。
所以当他得知自己还真的有个弟弟的时候,是期待了一下的。
只不过没想到,他这亲弟弟就在不久前和他约过炮。
许爻管许宵叫哥,那感觉让许宵浑身过了电似的,酥酥麻麻的。
许宵不确定究竟是因为叫他的人是许爻——那个操过他的男人,还是换成谁当他弟,这么叫他,他都会这样。
但这种感觉他肯定不能告诉许爻,否则那家伙又要得意了。
“没感觉吗?”
许宵站在沙发后面,许爻猛地起来,跪在沙发上,笑盈盈地去解许宵的腰带。
许宵立刻按住他的手:“今晚没兴致。”
“不对啊。”许爻依旧带着笑意看他说,“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