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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歪七扭八的心思,还叭叭地说呢,“许宵,许爻,你猜怎么着?逍遥法外!吉利不?”
许宵直接被米粒呛着,咳得脸通红。
许宵觉得这是自己这辈子吃得最煎熬的一顿饭,肉体上被许爻折磨着,精神上被许山峰折磨。
这父子俩,死了算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许山峰两口子收拾碗筷去了,许爻凑过来在许宵耳边说:“硬着呢?”
“滚。”许宵咬牙切齿地推开他,自己钻进了洗手间。
内裤前端都已经湿了,全都是许爻那个狗东西干的好事。
许宵闭着眼深呼吸,觉得如果许爻之后时不时就要来一趟,那真的有必要跟这家伙约法三章了。
他在洗手间很半天,出去的时候发现许爻守在门口等着他。
“给你发信息怎么不回呢?”许爻问。
“你发什么了?”
昨天晚上两人都没做够,今早分开前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问你晚上要水床还是圆床。”
“要你个头。”
许宵正想骂他,他妈从厨房出来了,让他俩去客厅吃水果。
“我下楼透透气。”许宵说,“吃多了,撑得慌。”
他换了鞋往外走,许爻紧随其后。
“你跟过来干嘛?”许宵前脚进了电梯,许爻后脚就跟上。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许爻凑过来搂着许宵就吻,许宵立刻要躲,结果被许爻咬破了嘴唇。
许宵用力推开许爻,舌尖舔了舔自己流血的嘴唇,血腥味瞬间在口腔蔓延。
“狗啊你?”
“都说了我属狼,你什么臭记性,还记不住呢?”
“少跟我这儿废话,再警告你一次,咱俩现在这关系,以后你别给我胡来。”
“你先管好自己吧。”许爻指了指许宵的裆部,“冲着我硬成那样,咱俩谁先管谁啊?”
第4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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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许宵觉得,许爻肯定是许山峰亲儿子没错了,两人的厚脸皮一脉相承。
“我看你是瞎了。”许宵不承认自己硬了,往前半步,站到了许爻前面,免得那家伙再盯着自己裆部看。
许爻原本倚着电梯,许宵一往前,他也直起身子凑了过去,紧贴在了对方的身后。
“我也硬了。”他还故意往前顶了顶。
两人身高差不多,他这么一顶,刚好对上许宵的双臀。
许宵深呼吸:“别逼我跟你动手。”
“你们高精尖人才也会打架吗?”
电梯开了,到了一楼,许宵先一步出去。
许爻跟上来:“哦对,你们跟我们这种混不吝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酒吧看对眼了说跟人开房就开房。”
“你讽刺谁呢?”新鲜出炉的兄弟二人走到了楼外,许宵不耐烦地回头看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爻似笑非笑地打量他:“生气了?心眼儿这么小呢!”
“许爻,你是不是一点道德底线都没有?”
“那是什么玩意?我要是有的话,能当钱花还是能当男人操?”
白问。
就不该问。
许宵叹气,往路边走。
“你干嘛去?”许爻又跟了过来。
“买烟。”许宵说,“看着你就烦,烟瘾都上来了。”
“我看你不烦啊,我一看见你,性瘾就上来。”
他刚说完,许宵抬脚就朝他踹了过去。
但许爻从小就在外面招猫逗狗的,没少打架,反应极快,许宵非但没踹中他,还被抓住了脚踝。
“你还真是暴脾气。”许爻放开他,“得了,我有烟,给你一根。”
他看出许宵是真生气了,见好就收,不再招惹对方,讨好似的拿出烟给对方递上。
不光递烟,还老老实实帮人家点烟。
许爻说:“你说咱俩二三十年没见过,认亲之前先打了一炮,这都是缘分。”
“能闭嘴吗?”
“能,但是不想。”许爻说,“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话密。”
“看出来了。”昨晚俩人做爱的时候他废话也特多,一句比一句下流。
不过说实在的,许宵还挺受用的。
许宵抽了口烟,有点抽不惯这个,不过也没吭声,心烦。
“商量点事。”许宵说,“咱俩的事,别再继续闹下去了。”
“咱俩?什么事?”
“少跟我装蒜。”许宵说,“你是故意找我茬呢吧?”
在许宵看来,许爻可能是故意在耍他,甚至昨晚的事都有可能是这家伙算计好的。
为的就是给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一个下马威。
这种事情许宵多多少少听说过,私生子被接回家,总归是不被待见的,虽然他俩都是许山峰婚内生子,谁都不是私生子,照理说许山峰就算有金山银山,他俩也该平分,但架不住人心眼小。
许宵觉得就是许爻怕他分家产。
不过话说回来,许山峰有个屁啊,就一颗不太灵光的脑子和不知羞耻的心,许爻跟他爸倒是真像。
“我可没故意找你茬,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许爻看着许宵站在夜色里抽烟的样子,嗓子眼直发紧。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了,自己条件也不差,但真就没遇见一个像许宵这样的——又装逼又骚浪。
有意思极了。
许爻甚至有点怀疑昨天晚上抽了张扑克牌就跟他开房去的人究竟是不是他这个哥。
“说到底咱们俩是亲兄弟。”许宵说,“有的事儿不知道的时候干了也就干了,知道了还干,膈应。”
“你直接说恶心得了。”许爻叼着烟看他,“不过这有什么啊?你在乎什么呢?咱俩也不在他俩面前做爱,咱俩去开房,人家又不会说亲兄弟不能打炮。”
许宵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说话注意点?含蓄一点,懂吗?”
“没人教过。”许爻不乐意地说,“干一次也是干,干无数次也是干,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许宵说,“昨天晚上,我不知道咱俩有血缘关系,对我来说你就是酒吧里跟我看对眼的一个一夜情对象,但今天开始,我知道你是我弟了,你再怎么不着四六,我也得守规矩。”
“笑了,你规矩真多。”
许爻的烟灰被风吹散,吹到了许宵的身上。
许宵烦躁地弹开,结果彻底黏在了自己衬衫上。
“你想当我哥是吧?”许爻突然开口问道。
“谁稀罕啊。”
“但你现在就是一副要当我哥的架势。”
“也是没办法。”许宵说,“要是有得选,我巴不得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许爻瞥了他一眼,突然笑得戏谑:“行啊,你要当我哥就当吧。不过我想好了。”
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