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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而无不及。

以至于每次开大型会议开始之前,前十几分钟一定安静如鸡。

有个第一次参加会议的小领导简直坐的心里发毛,低声问旁边自己的上司:“这是,咱们大会的传统么?”

那位上司高深莫测地点点头:“是的,表达了我们对董事长崇高的敬畏之情。”

小领带:“哦哦。”不明觉厉。

然而,等江景听一进来他就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小心谨慎了。尽管他很养眼,但脸上总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不怒自威,胆子要是小点,只是坐在那里都会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

紧接着每个部门的老大挨个起来发言,江景听一直神色淡淡,没什么表情变化,也不插话。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令人心慌!小领导真的庆幸这种大型会议每年也没多少次,不然真的是折寿了。

然而他高兴的太早了。

饶是江景听要求很高但也不苛刻,说话也不难听。可他只说一两句话,就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最大的问题,冷静又客观。也就是这种不带一丝主观情绪和偏见的评价,才最能让人惭愧。

小领导看着平日里都是一呼百应的大佬们一个个排好队奔赴刑场,脑门上不自主地不停冒汗。那上司见状,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地感觉,贴心地递上纸巾。

小领导受宠若惊地接过。

所以有时候,一个变态的老板有益于职场关系的和谐稳定。

这种紧张情绪没有波及正在做记录的宁叙,他工作的时候一直都很认真,手速也快。他能在江氏有今天的声望,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自己的能力够强,专业素质过硬。旁边的白主管看了眼淡定干自己活的宁叙,心下感叹,颇有种孩子长大了能独当一面的欣慰和心酸感。

这种想法如果让宁叙知道了,他一定会冷笑。

因为宁叙刚来江氏的时候,其实比任何人都紧张。因为江景听虽然恐怖,但都是平等地普度众生,不针对任何人。可他刚来的时候,是重度危险分子,被重点观察的对象!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胆战心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也是后来通过自己努力工作才让江景听和其他人改观,慢慢好起来。

但现在不一样,如今的宁叙,只会在江景听问他能不能亲亲的时候紧张。

其他时间他看江景听也就是个帅一点的疯狗而已,宁叙现在每每感受到唇上偶尔传来的刺痛,都感觉当初的老板和霸总滤镜被对方咬得碎成了渣渣。

又做了一会,宁叙感觉眼睛有点酸了,抬头想看看窗外。谁曾想,斜对面就是祁肃。

对方冲他友好地笑了笑。

宁叙也笑了下作为响应,突然想到自己还戴着口罩,于是点点头。

与此同时,江景听看着宁叙,突然问:

“你在看什么?”

其他人:!!!

正在做报告的销售部主管:“???”万分惊恐。

宁叙回头,惊讶地对上江景听的目光:

“……你……您在问我?”

江景听第一次在开会的时候问其他问题,而且丝毫没顾忌其他人有多懵逼,点点头,看着宁叙。

宁叙实话实说:“活动一下眼睛。”顺便打个招呼。

“哦。”

然后终于把视线投回那位销售部主管的身上:“你继续。”

主管:??呜呜呜。

真的很害怕。

本来就不多的自信雪上加霜。

又过了一会,江景听表现得很正常,仿佛刚才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大部分人都暂时忘了这个小插曲,只有一小部分对情感比较敏感的人,目光再转向江景听和他右手边的宁叙的时候,目光里多了几分了然。

就连宁叙都没完全反应过来江景听在问什么。直到散会了,他和路秘书一起走出会议室的门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哦,江景听是看到他和祁肃打招呼了。

慢半拍的宁叙想明白以后,第一反应是有点慌。

第二反应是,上次江景听说的是“要少跟他们说话”,正常地打招呼应该不在此列。

嗯,没错。宁叙给自己找到了点勇气,而且他和祁肃清清白白,有什么好慌的。

路秘书道:“宁秘书,我去送个档。”

宁叙:“好的。”

然后宁叙就独自朝电梯方向走去,走廊上也没什么人。

走到一半,旁边小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宁叙骤然被拉进去。

进入一片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稍等

重写一点内容九点或者十点(俺竟然已经习惯性报准确时间点,捂脸哭哭)

第62章

一片黑暗中, 宁叙瞬间失去了视线。

心跳骤停。

下一秒,两只手被提起,牢牢地按在墙上,像是被套上了枷锁, 动弹不得。

火热的呼吸和熟悉的味道席卷而来, 宁叙顿时反应过来这是谁, 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心再度狂跳,进入了一种更新更猛烈的慌张里。

“不……”

话没说出口, 就被全部堵住。

他被死死按在墙上, 一条长腿抵开他的腿,紧接着, 另一只大手穿过纤细的腰际, 然后将其牢牢锁住。

(审核大大,只是亲亲抱抱举高高,没干别的!!!)

紧接着,宁叙的心跳更快了,因为那只原本落在腰上的大手下滑,用力一抱, 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他背后是冰凉的墙壁, 面前是灼热的身躯,因为整个人靠在墙上, 只能无可奈何地依附着面前的凶手。

他是海面上漂泊的孤舟,随时都可能被惊天巨浪掀翻。

宁叙慌张而不知所措。

唇舌交织, 呼吸交融。

宁叙甚至一度感觉自己发烧了, 否则脸上为什么会烫成这样, 意识也如此迷蒙模糊。

可是下一秒, 他就什么都想不了了。因为自己的舌头被勾走,被啃噬,被吸吮。肾上腺素飙升,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再度响起。

昨天只亲了数十分钟,这次江景听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松地就放过宁叙。

他有力的手掌和手臂轻松地掂了掂,让宁叙更紧的贴向自己,全然在自己怀里,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宁叙又被吻出了眼泪,他永远看不清江景听硬朗英俊的眉骨因染上□□而无比涩情的模样,永远看不清对方饱含着占有欲、爱意与欲念混杂的深邃眼眸。也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没有安全感,只能直面江景听猛烈地、如暴雨般毫不留情的侵略的吻,瑟瑟发抖,却又毫无办法。(只是亲)

亲吻的力度越来越重,宁叙的眉头始终蹙着,喘息都断断续续的,他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哭出来,泪腺根本不受控制。眼角无可奈何的泪,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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