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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爱歌重新环着他的脖子,头枕在他肩上,将彼此此刻的立场重新归于一个拥抱。
这件事情只发生在一瞬间,五条悟冷静下来地脑子“轰”地一声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像是还没掌握反转术式前每一次用眼过度后大脑给出的抗议。
沙条爱歌不含任何含义地在他耳边又一次念出他的名字——
“五条悟。”
他又哼哼了两声。
因为一直没人再说话,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外什么也听不见,爱歌看起来完全没有打破这一局面的打算,她耐心又退让地揉着五条悟的发梢,动作像是在安抚着某类动物。
两个人穿着同样材质的睡衣,当然沙条爱歌并没有问五条悟家里为什么会准备合自己身材的女士睡衣——总之,洗涤剂的味道掩盖住了所有气味。
爱歌的手真的好小啊,即使搭在他的后颈也是小小的一个,如果是自己的话,一个手掌就能把颈后露出的面积全部遮盖住。
同样的,沙条爱歌整个人也是小小的一只。在他的怀抱里就和夹心棉花糖的内里一样,是一种带着韧性的软。
“虽然说这么问起来有些怪怪的。”沙条爱歌缓缓地说,“但我还是得问问看——悟君在想什么呢?”
在想什么呢?才会一只哼哼着却又不动,没有拒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就连之前要嚷嚷着玩游戏的举动也停止了。
被亲了——这是五条悟在长达数分钟里唯一所想的事情。
稍微慢一拍明白自己的处境后,五条悟自然地开始考虑自己应该有的反应,不是需要摆出来应付别人的反应,是需要得出结论来指挥自己的反应。
人和人之间的亲近程度理应包涵亲吻,他和爱歌的亲近程度在哪一地步了他也不太清楚,但在对方的带着体贴的接触后,五条悟觉得其实应该更多。
他一向是一个行动派,所以当这么认为的一瞬间,他也顺从心意地做出了一些行为。
先是手指划过对方的嘴唇。
沙条爱歌的上下唇被微微顶开,她下意识地侧过脸,唇间的距离被拉近,顶灯将两个人重叠地身影映照在干净明亮的大理石地面上。等到爱歌被对方的鼻息捕获的时候,五条悟的脸已经覆了上来。
他的学习能力一直很强,仅仅这么几分钟就已经掌控了对方曾经授予的亲吻方式,甚至更为体贴。
一切又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一个除了性格方面都完美的男人是怎么样的?
作为男朋友的五条悟能给出全部的答案。
就对于现在的沙条爱歌而言,他的性格也是完美的。
男人的手掌搭在她脑后稍微向下一点的位置,小指勾着她后颈的碎发,这个动作也勾起了微妙的反应,以及反应之余的热度。
当爱歌在他的安抚下放松下来的下一秒,男人低声笑了一下。
舌尖划过上颚,呼吸声比之前更近了一些,但没有人在交锋里退缩哪怕一点。睫毛扫在眼睑上的触感很痒,闭上眼后代替视觉的所有反馈被放大,人类无法控制的晕乎乎的感觉在接触中不断上涌。
不知不觉中,平坐在沙发上的关系已经变动了。
交锋中没有人取胜,但更拥有野心的一方在下意识里占据了上风。
精致细腻的五官,用漂亮也好,璀璨也好,任何美好的词汇都可以用去形容的一张脸,承载着对方身影的蓝眼睛对视着。
沙条爱歌依旧跨坐在五条悟的腿上,但这次的悟君被平按在了沙发里,她的小腿贴近了男人的腰。
“有些狡猾哦。”她这么说着。
既然已经摆出了所有「可以」的讯号,那接下来要做什么悟君应该也是完全知晓的吧。
爱歌这么想着,但没有问出口,她拒绝去思考任何对方有所抵触的可能性。
长时间的企图应该得到回报,沙条爱歌是这么认为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爱歌埋下头咬住了五条悟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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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悟子哥也是可以支棱的,可恶,相信他一点啊!!
对不起,很纯洁的什么也没干,别锁了别锁了
p.s.是这样的,前几天因为买了一杯奶茶,然后给我的是纸吸管,然后我大力戳进去的时候直接爆开了,奶茶全溅电脑键盘上了,昨晚开始失灵,今天我只能拿着手机艰难码字所以晚得离谱……
我甚至愤怒地开了本预收《再无纸吸管存在的世界》……对纸吸管拥有同样愤怒的话可以去看看,感兴趣的话收藏一下呗
第39章
说起来奇怪,历史在这一刻重演了。只不过精准的受害者不再是之前的那个人。
“爱歌……”
“……”
“虽然我没有资格提议啦,但是我建议把一直响个不停的这个东西从二十一楼扔下去怎么样?”
“……”
响个不停的正是爱歌搁在桌上和调汁饮料毗邻的手机。
还是她设置的特殊铃声,只有在夏油杰和他那边的群组来电时才会播放的烦人绝唱。
现在的确不是什么接电话的好时机,比如沙条爱歌裙子都快被拢到腰上,又比如五条悟的睡衣扣子已经被解开。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现在就是富坚义博重新连载猎人了,东京又一次要沉没了,哥斯拉已经半只脚上岸了……那也不能让沙条爱歌接这通电话!
与此同时电话那头……
“确定是这个号码吗?”金发小麦色肌肤的男人将耳边的手机拿下来,一脸疑惑地问旁边的女人,“你在之前真的有做调查吗?”
贝尔摩德不接受这样的指责,她拢了拢头发:“诅咒师没有直接和他接触过,如果要算关系的话也是横跨两个、不,加上我们算三个组织了,耐心点,波本。”
地上的尸体被她快速地处理好,从尸体口袋里顺的手机被安室透握在手里继续拨号。
还是没人接。
“按情报来讲对面是急需打入港口mafia内部的诅咒师,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急切吧。”
“是啊,夏油杰要是有你现在急切就好了对吧?”
安室透:“……”呵。
见到他的反应后,贝尔摩德立刻试探道:“你对夏油杰这个名字很敏感?”
眼珠转了一轮,安室透反过来用客套的语气讽刺回去:“我以为我这么积极你会更高兴,贝尔摩德。”
“谁说不是呢。”贝尔摩德耸了耸肩。
话题在有些尖锐的针锋相对里姑且告一段落,两个人也不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某个公寓。
公寓的主人在贝尔摩德来之前还能够自由地呼吸,这个可怜的家伙现在正躺在地板上完全丧失了呼吸的权利,换句话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