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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帕拉塞尔苏斯第二次被惊到,有些迟疑地问,“离开……?”
爱歌点头:“对,离开。”
这个体系没办法解决的事情,那换个体系不就行了,否定人类史的存在,那就直接换一套人类史不就得了。
从真正意义上的否决掉「兽」原本存在的意义,它的杀伤力就会被压到最低吧。
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后,爱歌终于往回走,一路上她都在想要怎么对五条悟开口。
「五条君回家的话可以带上我一起吗?」
这样听起来也太奇怪了。
「在许愿之前,五条君考虑一下和我谈个恋爱吧!」
这样又像是在威胁一样。
所以为什么圣杯战争这么快就结束了啊?不能等她睡一觉去夏油老师商量一下吗?感觉夏油老师就很会的样子。
有点可恶啊。
术士似乎是看出了沙条爱歌的纠结,跟在她身后问:“您还有什么烦恼吗?”
“已经这么明显了啊?”爱歌叹了口气,“有那么……一点吧。”
帕拉塞尔苏斯不能理解:“是所有的魔术手段也不能解决吗?”
这不应该,根源就是无所不能的,如果不能,那么用「兽」作为增幅器后的沙条爱歌也理应无所不能。
魔术手段……
沙条爱歌在头秃中突然被点醒。
魔术手段倒是很好解决啦,那瓶灵药还在她这里呢。
事到临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沙条爱歌猛然觉得似乎这样也不是不行。
先看看情况,实在不行灵药怼上去,也算是一张满分答卷了!
沙条爱歌笑起来:“你说的很对,术士先生!”
帕拉塞尔苏斯:“……”
他说什么了?
他什么也没说吧?
***
虽然考虑到了方方面面,但沙条爱歌唯独没料到的是五条悟的酒量。
这是真没料到。
“五条君真的只喝了一小杯就成这样了吗?”爱歌有些难以置信,“不是因为酒本身有问题什么的吧?”
沙条爱歌的震惊不是没有原因,任谁看见这样的场面都得怀疑一下是哪里出了问题。
五条悟姿态端正地坐在位置上,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脸上完全没有平时随便挂起来的笑容,深情肃穆得像是在参加什么君主的会面——他就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君王。
当人试图把他面前的酒杯拿走,这个人就会垮下脸,声音也沉下去。
“你是在怀疑我的酒量吗?”他这么说着,然后端起酒杯就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喝完之后冷酷道,“现在你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顺带一提,就算杯子里是清水或者是果汁,他也会说一模一样的话。
沙条绫香:救命啊,这只是果啤啊,是吉尔伽美什闻了闻嫌弃得不行的果啤啊!
真的,论资历他可能会被称呼一声五条先生,要真的论酒量他可能只能被叫一句小五。
好菜,真的好菜。
“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了,即使不给他添酒,他也能捧着空杯子在那里挑衅。”绫香拉着爱歌的袖口,“艾尔莎姐姐已经被他灌了三轮,现在正在角落里哭呢。”
爱歌:“……?”
绫香:“一边哭一边说自己是艾尔莎不是艾莎。”
“……她原来这么介意这件事吗?”
“因为……”
五条悟:“艾莎从一开始就在干什么呢?既然酒量不好的话能不能别碍事?”
吉尔伽美什:“你这家伙真敢说啊,艾尔莎再怎么也比你酒量要好吧?”
“诶,你怎么还在呢,连喝酒都要御主挡在前面的王没有资格开口哦。”
“没有见过好东西的愚民也就这样了吧,那种东西也配称作酒吗?”
“连骂人都要把艾莎骂进去的从者是屑!”
“不管艾莎的事,只是骂你而已。”
艾尔莎:……连吉尔伽美什也叫我艾莎了吗?
你们吵起来真的很像是一个人在不断地阴阳怪气数落人啊!能不能稍微有点声音听起来一模一样的自觉啊!!
“他们就这么隔着长桌吵架?他们两个原来是这样的性格吗?”沙条爱歌也逐渐不明白了。
五条君就算了,吉尔伽美什是脾气这么好的王吗?
他为什么还没有暴起把沙条家轰平?
“因为……艾尔莎姐姐刚才说自己已经退出圣杯战争了。”
“什么?”
“似乎是在Rider御主的工坊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说要减少本来就不应该出现的伤亡。”
“……”什么伤亡,剪刀石头布的伤亡吗?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沙条爱歌现在的心情,那就是「行,都行,都可以。」
就算现在五条君跳起来说:不行刚才我还没有活动开,咱们重启圣杯战争吧。
她也不会有任何意外的感觉了。
与此同时,五条悟终于看见了站在旁边心情复杂的沙条爱歌,他故作深沉的脸一下子明媚起来。
是小爱歌啊。
是比艾莎可靠一万倍的小爱歌啊。
“按理说,小爱歌是不能喝酒的。”
“……什么?”
“因为才十四岁吧,我没记错的话。”
“是哦。”
“但是也不能严格按照年份来计算,要是这么算的话,我不就更小了吗?”
五条悟若有其事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面前的杯子,但因为酒精彻底入侵了神经,戳了个空。
爱歌面不改色地将杯子放到他手指边让他戳。
他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许愿呢?”
沙条爱歌想了想:“其实随时都可以。”
“愿望立刻就会实现哦。”
“没错,立刻。”
爱歌开始思考什么时候拿出灵药,现在的五条君的话,给他什么他都会直接喝下去吧。
结果五条悟却没再提许愿的事,直到夜色越来越晚,吉尔伽美什提着烂醉的艾尔莎离开了,沙条绫香也撑不下去回去睡觉,五条悟还是和一开始的醉酒状态一样,时而沉着脸,时而用有些甜腻的口吻胡乱撒娇。
爱歌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根本没醉。
过于率性的五条君仍然抱着他的空酒杯,处于有些微妙的状态。
从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此刻的想法,五条悟仰着头,后背靠在桌边,月亮沉在他眼底熠熠发光。
“总觉得小爱歌在偷偷干一些事情啊。”
正在往五条悟杯子里掺灵药的沙条爱歌一顿,灵药的器皿和玻璃杯撞上发出脆响,在没人说话的深夜格外明显。
“五条君的直觉吗?”
“别看我这样,直觉倒是很准。”
五条悟举着杯子,透过月光凝视着被子里的液体,不知道是因为酒劲还是其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