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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泡了。
“没想到虞又喜欢这样的。”他挨得更近，声音放小，“意想不到，不过……悄悄说一声，我也很喜欢呢。”
虞又瞥了眼他胸前，语气可惜，“可能是因为你没有。”
“……虞又。”丁时年佯怒地轻轻拍了他一下，低头看了看虞又的身材，一时说不出口。
……为什么就连虞又平时看上去那么喜欢划水的咸鱼都有腹肌啊！
虞又打开光脑，饶有兴致对丁时年说，“来看。”
丁时年凑过去，眼睛微微睁大。
好多……大胸肌图！
虞又一边冷静地翻着自己的库存，一边问，“冷白的牛奶白的黄皮的黑黄的黑皮的你要看哪种……诶？丁时年？你泡太久了？”
丁时年陷入水里，已经被色晕过去了。
*
另一边的alpha浴池。
镜山和雪朝各自占据一边，水汽在他们之间蒸腾，他们沉默的气氛和浴池里的热闹格格不入。
“额，雪朝同学。”镜山也不想和队友如此生疏，侧过头去看雪朝，勉强找着话题，“我们队长怎么没来，你知道么？”
“……”雪朝闭了闭眼，银白色发丝浸入水面，打湿了一部分，少了几分冷漠，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漂亮？
镜山惊悚地发现自己竟然把漂亮这个词用在了一个alpha身上。
“不知道。”雪朝抬起睫毛，下面是两颗雪般冰冷的眼珠，“另外，我不承认他是队长。”
“……啊？”镜山诧异，“为什么？”
“不承认就是不承认。”雪朝眯了下眼，想起某个人看他的眼神，冷冷道，“没看出他有哪里配得上。”
镜山：“……”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忽然察觉到什么，抬头望了眼不远处，“队……谢学长过来了。”
雪朝面无表情地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
那家伙走过来的样子还挺显眼的。
谢梵星腰部围着一条浴巾，劲瘦的腰部向上勾出流畅优美的腹部肌肉，一身训练得当的肌肉，不过分健美也算不上单薄。
雪朝的眼睛停留在他胸前的两块肌肉一瞬，忽然莫名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好像不如他大。
雪朝霎时更不高兴了，收回目光，蹲下身只把一颗头露出来，冷漠地注视着前方。
谢梵星很快发现了他们，正要走过去，一个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女性Alpha搭着毛巾晃晃悠悠从他身边走过，忽的低头看了眼他的胸，露出蜜汁笑容，拍了下谢梵星的肩膀。
“哟，兄弟，练得不错嘛。”
谢梵星也低头，礼尚往来地看了眼她平坦的胸部，对比起来自己的确实要大一些：“……谢谢。”
女Alpha声音低了下来，“你这身材，要肌肉有肌肉的，你的omega一定很爽吧？”
谢梵星：“……”
他对上对方一脸“我懂我懂”的挤眉弄眼表情，平静而冷漠道：
“请不要进行性骚扰。”
“……”
片刻后，雪朝只感觉身边水压一沉，谢梵星和他泡在了一起。
雪朝刷的起身，走得离谢梵星远了些，再重新蹲了下来。
镜山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学长，你别太在意，雪朝可能叛逆期。”
谢梵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对方不怎么喜欢他。
但这种情感就来得莫名其妙的，他不记得自己和雪朝有什么交集。雪朝和虞又是同一届的，都是新入学的同学，他们之间也不会……
等等。
谢梵星忽然想起来，自己当初见到雪朝的第一面，其实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他查过档案，雪朝似乎是耶格星考过来的。
而谢梵星小学和初中一直生长在耶格星。
如果自己没有跳级的话，那就很有可能和雪朝虞又他们一级。
所以雪朝……是他的小学或者初中同学？因为某些原因，所以很不喜欢他？
思索一会，谢梵星迎着水波走到了雪朝身边。
雪朝继续挪位置。
谢梵星接着跟上去。
……
接连几次之后，两人几乎把整个池子摸透了，雪朝转头看着谢梵星，“你干什么？”
谢梵星坦然：“关心我的队友。”
“关心？”雪朝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不过他没笑，只是语气很差，“谢学长，不用这么虚伪，我知道你一直都是谁也看不上，毕竟你的眼睛长在额头上。”
谢梵星微微疑惑，“这话谁教你的？”
“什么？”
“眼睛长额头上那句。”
“……没人教我。”
谢梵星忽视他的辩解转而思考，“这句话我记得最先是小学的班长说我的。班长叫什么……”
谢梵星蹙眉，不确认地发言，“虞……”
雪朝冷漠地盯着他的脸。
Omega浴池里的虞又忽然觉得周身有些冷。
谢梵星思索了半天，吐出字眼，“虞柚子？”
雪朝：“……”
他沉默了一下，“你没记错。”
虞又高中才改名，之前一直叫虞柚子，因为他母亲怀孕时特别喜欢吃柚子，但是虞又非常讨厌这个名字，高中才得以摆脱，谢梵星不知道也是很正常。
虞又在浴池里打了个喷嚏，丁时年连忙问，“感冒了么？要不我们先回去？”
虞又揉了揉鼻尖，“……没事，就是感觉好像有谁在说我坏话。”
“那么，你也是我的小学同学？”谢梵星对那个虞柚子没什么兴趣，反倒更加关心作为队员的雪朝，“当初你跟着虞柚子讨厌过我？”
雪朝轻嗤，“你和他都没这么大面子。不过你连我名字都没记住过，我也不指望你想起什么了。”
他从浴池中起身离开，谢梵星这次没有拦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雪朝刚刚说谎了。
在他否定跟着虞柚子的时候。
……
虞又没想到雪朝竟然会在酒店拦住他。
“谈谈。”雪朝扬起下巴，示意自己要进虞又房间。
虞又眼睛瞟了瞟室内，走了进去，但不忘损两句，“我和你？你确定？孤A寡O？你有八块腹肌么？”
“……”雪朝一把把门摔上，“就算分化成了Omega，你还是这么欠。”
“我欠你什么了？”虞又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雪朝拍得肩膀阵痛，“年轻人说话要有理有据，说清楚，莫名其妙就让我背债。”
两人言语之间颇为熟稔。
因为虞又很早就和雪朝认识了，更准确来说，两人说是发小不为过，从小插诨打科摸鱼偷鸟，课堂上也是小团伙。
但直到初中时，雪朝不知道为什么对虞又关系逐渐疏远起来，虞又交了个更好的朋友宁朦，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