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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悄悄完成?了。

等接到?报案的警察姗姗来?迟,将这场仅有事故车内人员受伤、无人死亡的突发事故处理?完,车辆也被拖走?后,黑色丰田驶向再度被清空的路面,往预定的目的地开去。

而另一辆伏特加开来?的黑色丰田,则掉头驶出隧道,开往了与目的地完全相反的方向。

虽然有纪挺想明知故问一下琴酒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顺便再揶揄他两句;但没料到?她在被带走?的路上会被拘束服捆得这么?严实,只?能坐在后座上保持憋得人心痒痒的沉默。

“哼,果然还是别听这女人开口。”琴酒倒先说?话了,“真怕我会忍不住在路上就把她杀掉。”

“大哥,”伏特加谨慎提醒一句,以免自?家的大哥真的越想越按捺不住动手,“别忘记那封邮件……”

“我知道。”琴酒说?,“所以在那之前,得先废掉这女人的反击能力啊,别忘记她的身手。”

所以才先开一枪打断她的胳膊吗。有纪唔了一声,恍然琴酒方才看似控制不住脾气的暴躁下,真正的用意。

看似性?格冲动、有勇无谋的他其实真的相当冷静又?谨慎,处理?起?事情的心狠手辣与成?熟老练,是自?无数次生与死的任务中磨练出来?的残酷经验。

“你想说?话吗?”琴酒转过视线来?,望向后座只?能端正坐着的有纪,“那可不行。接下来?你要去的地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踏足的禁地,也并非你能放肆开口的场合。”

“那位先生想在处决你之前,”他划起?根火柴,将叼在嘴角的香烟点燃,吸入肺中,再慢悠悠吐出口烟圈,抬手向有纪比了个?打针的手势,笑容危险至极。

“用点无关痛痒的小手段,问出一些…秘密。”

第72章 饮酒(二十九)

自白剂吗, 真是没有半点新意的老套手法。

有纪用写?满嫌弃与鄙视的眼睛挖苦琴酒,可惜被剥夺语言能力的她此刻说不出半句话?,只能眼睁睁看着琴酒重新转回视线, 再也没瞥她一眼。

这辆由?伏特加开着的黑色丰田, 在?脱离东京繁华的城市主干道后?,逐步加足马力,在?空旷的高速公路上飞速疾驰, 驶向愈发偏僻的郊下。

途中, 琴酒还接了一次贝尔摩德的电话?。

有纪听不见贝尔摩德对他说了什?么, 但从琴酒的回应来推测, 应该是在?说记者会十分顺利。

“…她现在?好得很, 那位先生会看到她的。”琴酒不耐啧了声, “既然记者会结束了, 记得尽快杀掉那个司机和她的狗, 威胁和利诱算什?么,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啊啦, 你还是一贯小心到极点的谨慎多疑。]

“贝尔摩德。”

[遵命遵命——别用这种?口气喊我啦。]

“还有,尽快拿到泥惨会的相?关情报, 尤其是核心的人员配置以及据点分布。”琴酒挂断电话?前最后?警告一句, “快点干活, 别让那位先生久等。”

“……真是不可爱的老男人。”

贝尔摩德对着已经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嘀咕一句, 抬眼看向面前两人——尤其是表情格外紧张的萩原研二。

“你们都听到了, ”她耸了耸肩膀, “有纪还安全?着呢。”

刚才她的电话?开了免提。

萩原研二捂住胸口长舒一口气。抱着景光猫的赤井秀一虽然依旧戴着口罩,也能看出如释重负的模样?。

“非要拿自己冒险……”萩原研二惊魂未定, 催促恢复原貌的贝尔摩德和赤井秀一快走,“既然记者会结束了, 我们也最好能提前赶到约定地点。”

““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琴酒同样?催促道,“再快一些。”

伏特加听话?地油门?又往下踩了点,好奇问道,“大哥,为什?么那位先生点名要亲自拷问利蕾特啊?组织里不是有在?这方?面做得更熟练的人员吗。”

“毕竟是接连捉住过皮斯克和朗姆的女人,”琴酒向后?靠在?椅背里,低头顺势用帽檐挡住午后?的刺目光线。

“谁知道她都获得了些什?么关于?组织的核心情报。如果机密等级太高,别说交给那些拷问人员,就算你我也不一定被BOSS允许得知。”

真冤枉,拿着那些情报的她可没记住多少那些复杂的特定领域名词和术语,更别提一串又一串拗口生涩的人名——全?是降谷零自己记住的。

有纪坐在?后?座百口莫辩,心底冲琴酒翻了个白眼。

哪怕她已经被决定在?拷问后?处死,身上束缚多得整个人都已经动弹不得,琴酒在?开往那位先生所在?的别墅前,还是特意先停下车,绕至后?座开门?,用纯黑的皮质眼罩将她的视线也彻底捂死,不给半点机会。

在?彻底黑暗前的视野里,有纪抬眼望向他的目光既无语,又夹杂着些许鄙夷。

对她真是有够谨慎的,Top killer——难不成,是在?害怕吗。

但无法反抗的她只能任由?琴酒连她的视觉也封死,押送叛徒的车辆再度启程。

重新坐回副驾驶,看着后?座全?身都被套上枷锁严密的拘束服,连眼睛也被挡得严实的利蕾特,琴酒却依旧觉得无法彻底放心。

明明她只能双手交叠着背在?身后?,除了能在?位置上坐得笔直外,无法传达任何?讯息,无法接收除了声音以外的感官,无法靠自身的力量挣脱禁锢——但他就是感觉这个女人正气定神闲着准备看好戏,暗自笑话?他眼下的如此谨慎。

那种?莫名升起的,大局已定的不妙预感,始终在?他脑内不断盘旋、挥之不去?。

“啧。”琴酒不打算放任那股压抑的烦躁感,他掏出自己的那把伯|莱|塔,直接对准那个女人的大腿——避开动脉之类的要害,干脆地扣下扳机。

“唔…!”

他盯着那枚子|弹顺利击中那个女人的大腿,剧烈的疼痛使她下意识弓起腰,涌出的血自拘束服洇开,转眼间蔓延到座椅上;还有一部分血沿着小腿往下流,给黑色的布料再染上一层更深的痕迹。

过了最初的片刻,她才重新坐直——只是这副鬓角沁出的大量冷汗,胸|口因忍痛而深呼吸着、急速起伏的模样?,不复琴酒刚才见到的从容淡然。

开车的伏特加吃惊得不禁分神侧目:“大哥!?”

狭窄密闭的车内迅速充斥着熟稔的腥甜锈味,终于?安抚了琴酒无处安放的焦躁,让他冷静吐了口气,收回自己的爱枪。

“放心,死不了的。”——他惯例从大衣内侧摸出香烟,在?享受尼古丁带来的刺激时降下车窗,让风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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