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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说,身手也相当了得。”
“十?分感?激您的夸奖。”有纪回道,“我?也已久仰组织威名,才试图以这种?不?成器的方式毛遂自荐,还望您海涵。”
“我?准许你的加入,并给予你所需的资源。但?记住,”他慢慢开口,“忠于组织。”
他以简单的四个字告诫有纪,组织的背景是好借,泥惨会的势力也随她发展;但?倘若她存在二心,将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遵命。”有纪微笑起?来,“您永远不?必担心这点。”
“很好。”对方说,“既然如此,你也将得到一个代号。”
“关?于这点,BOSS。”有纪恭敬问道,“可以让我?自己选择吗?我?多少也有听?闻,您的组织成员都?是以酒名作为代号。我?想给自己选个好听?点的名字。”
琴酒在旁边听?得冷哼一声。
“啊,是的,我?想给自己起?的名字是,”有纪语含笑意,逐字逐句道。
“利蕾特(Lillet),利口酒。”
“是,感?谢您的慷慨。”
挂了电话后,有纪将它还给琴酒。
“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哦。”——她戏谑冲琴酒眨了眨眼,“需不?需要来一个自我?介绍?我?叫水川有纪,现在代号利蕾特。”
“琴酒,伏特加。”面对一跃变身组织干部,直接跳过考核期的有纪,琴酒只?耐下心简单指了指,回看?有纪的视线仍旧犀利,充斥着对她真实身份的猜忌,“特务之酒?”
他指的是Lillet这款利口酒,曾经被007小说中的特工邦德用来替换Martini中原本加入的干味美思Dry Vermouth,变成了最著名的Vesper Martini鸡尾酒配方。
“哎呀…你这么一说,想制作那杯特工鸡尾酒可是还需要Gin(琴酒)和?Vodka(伏特加)来帮忙呢。”有纪笑眯眯回敬道,琴酒的额角青筋顿时?一跳,而伏特加都?快眼露敬佩了。
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对大哥讲话了…!
“不?过我?取这个名字,则是因为以它为基底,可以调出另一种?相当有名的鸡尾酒。”有纪话锋一转,双手摊开,以自满的口吻向他夸耀道,“Corpse Reviver,亡者复生?——多符合我?如今的身份!你不?这样认为吗?”
琴酒懒得回给这个女人哪怕一个眼神。
他讨厌神秘主义者,尤其是这种?在成为泥惨会老大前?,连半点过往调查不?出来的家伙!
没错,在他来之前?,那群吃干饭的情报人员居然从她身上挖不?出任何历史,递给他的档案资料只?有成为泥惨会老大之后的经历,往前?则是完全的空白。
想借组织声势的蠢货也不?止她一个,如果不?是因为这份离奇的调查结果,不?至于让他特意花费时?间亲自跑一趟。
“那个男人又是什?么情况?”琴酒下巴微抬,用烟头点了点站在有纪身边,正摆出架势全神戒备的萩原研二,“他的身手和?你不?同,一板一眼,可是充满了条子那边的正统风格啊。”
萩原研二闻言内心一惊,这家伙的观察力竟然这么敏锐,而且还仅仅只?是通过他寥寥几个动作就判断出来的!
但?好在有口罩挡住了面部的表情反应,让他得以使眼神依旧保持毫无波澜的麻木,仿佛根本没听?见琴酒在说话。
[等他们来了,只?要我?一动手,研二就负责出来保护我?。除此之外,不?要有任何额外动作,不?要有任何情绪泄露,不?要说哪怕一个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是在埋伏之前?,有纪认认真真交代给他的叮嘱。
“啊,被你发现啦?”有纪笑着朝她身边这个戴着黑色皮质口罩,足有一米九的高大男人压了压手掌,示意他蹲下。
在琴酒和?伏特加探究的视线中,有纪将手放在那位穿着纯黑皮夹克与战术裤,始终缄默的男人头顶抚摸,甚至玩味般用手指来回拨弄了几下那头扎起?的黑色半长发。
“他可是我?捡回来辛辛苦苦养乖的大狗狗,”她看?向琴酒他们,亲切的微笑也随之变得危险起?来,十?分耐人寻味。
“名字叫Hagi。”
第53章 饮酒(十)
寂静中, 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暗处弥漫,在不动声?色的交锋。
“Hagi?”
琴酒冷冰冰重复了遍。
“因为我喜欢吃萩饼(ohagi),所以给他取了萩(hagi)这个名字哦。”
有纪用指尖慢条斯理梳理着他的发?丝, 低头看向他的目光充满疼爱——那却并非是看待异性, 甚至不是与她构造相同?的人?类的眼神。
与她相反,琴酒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把警犬养在身边, 还?真?有你的啊。”他看向有纪的视线满是讥讽, 意有所指道, “门外那群白手套也是你让他干的杰作?”
“是啊, 很可爱的一群狗崽子们吧?”有纪笑眯眯的弯起眼, “都是能听懂人?话的好孩子, 有骨头就会汪汪叫呢。”
“狗可是会咬人?的。”琴酒啧了声?, “不安定的因素, 只会躲藏挖洞的老鼠,就该全部消灭掉。”
“啊, 我也赞同?你的观点。但Hagi是特殊的。”她的视线再转回琴酒面上?时,那份仍旧弯眸含笑的表情却截然不同?了——恶意的、病态的疯狂在眼底蔓延, 强烈的占有欲与杀意在每一分扩大的笑意里跃动, 原本温柔抚摸着那只大狗狗的五指瞬间紧攥住那头黑发?, 逼迫发?出一声?吃痛闷哼的对方?顺从仰起头来?。
“我啊, 我最?讨厌这群自诩正义的警察了, ”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沙哑, 却伴随冰冷的笑声?,“就像公家养出的好狗, 追着我不停的叫啊,叫啊, 甚至改头换面装成我的好同?伴,最?后在这里——!”
有纪掀起上?衣摆,腰侧的一处旧疤横亘在琴酒与伏特加面前?。那是硬币大小的,浑圆的伤口?,边缘盘踞着不起眼的淡色增生,足以令人?一眼判断出来?,是威力?极大,却干净利落的贯穿痕迹。
“[砰——],开了个洞。”有纪松开衣摆,对准自己伤口?比了个手|枪造型的同?时,嘴唇开合,发?出了无声?的射击音。
随即,那只手骤然脱力?,垂落。仿佛此刻她真?的又中了一枪般,除了另只手仍紧攥着那只始终默不作声?的警犬后脑勺,整个人?已沉没那段被背叛的,由莫大痛苦与真?心错付的回忆泥沼中。
伏特加有些愣住,而琴酒只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