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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 叫出来直接将华清歌拉进了休息室。
华清歌挣扎的很厉害,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 即使力气不是特别大, 动作也没有章法,但的确碍事。
林文河不得不让手下将华清歌绑起来, 还用胶带封上了嘴。
绳子和胶带都是事先准备好的。
迎着华清歌仇恨的瞪视,他拿出最后一点耐心安抚:“放心, 我只是想和他好好聊聊。”
林文河和华清歌对峙的时候, 连翩没有插手。
确认华清歌事先不知情, 只是被骗。
再一个看样子林文河不会伤害华清歌, 绑起来对华清歌来说是安全的, 一会儿要动手也不至于波及他,或者是拖自己后腿。
华清歌被关进了休息室。
林文河看连翩居然毫不惊慌,事不关己的站在那里看上去玉树一样光彩照人,想打破这种光彩的冲动更加旺盛。
示意刚才绑了华清歌的两个保镖动手。
魁梧的保镖并未将瘦削又好看的青年放在眼里,这种人他们见多了,都是绣花枕头,跟鸡崽子一样好拿捏。
其中一个保镖伸手去攥连翩的肩膀。
下一瞬腕骨脱臼的咯噔声听的人牙酸,再而后便被一脚踹了出去。
谁都没想到连翩竟然有这样凌厉敏捷的身手。
另一个保镖吓了一跳,但他跟着林文河暗地里没少做一些肮脏事,惊摄之后凶性毕露,一拳打向连翩胸口。
连翩偏身躲过,一拳砸在保镖侧颊,将人打了个侧翻。
这时原本手腕脱臼的保镖,咬着跪地硬生生给手腕正了骨,又站了起来。
两个保镖都是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壮汉,一拳一脚能伤到他们但却不会让他们立即失去攻击性。
只是再站起来,面对连翩时已经满是忌惮。
是畏惧,也是顾忌。
有一个人回头看林文河:“老板......”
连翩隔着这两人遥遥盯着林文河一眼。
他一向平和从容,即使高傲随性时也并不惹人讨厌,反而漂亮的让人心惊,但这一眼却俯视般的带着上位者的寒意和威压。
林文河后脊一凉,但他本就暴躁蛮横,这时候更添几分一不做二不休的戾气,厉声道:“还不滚出来帮忙!”
霎时间休息室又出来两个保镖。
连翩顿感压力,四个人加上林文河,今天怕不能善了。
林文河原本只当连翩是个身娇体弱空有一张脸的人。
计划能轻而易举的制服他,再抓着人拍几张不那么能见人的照片,以此威胁连翩不再针对他,在沈拂行面前再说说好话。
这种把柄是一辈子的。
有些人可能没皮没脸不在乎,但他观察连翩行止坐卧都很讲究,装的很,来京市明显是要攀高枝,被拿了软肋一定会忍气吞声。
只是拍个照片,身上带了伤容易被人追究,提前吩咐手下人下手注意着点。
可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
当下就道:“只要不把人弄死,抓住他!捆起来......”
休息室,手脚被捆胶带封嘴被横放在沙发上的华清歌,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但捆他的人手法很专业,他挣不开。
悔恨又焦急。
尤其听到包厢里乒乒乓乓的动静,绝望至极。
是他害了连翩,也害了沈拂行,是他愚蠢,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连翩的......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动静骤然收刹。
满脸是泪为了挣脱绳索脸红脖子粗的华清歌,仰头看向休息室门的方向,心里有极不好的预感。
包厢中,连翩靠在墙角,呼哧呼哧喘粗气。
四个保镖两个已经站不起来,另外两个一瘸一拐的靠近他,林文河站的最近,盯着连翩肩膀上的针头。
这玩意儿是禁品,他好不容易弄到一只。
强效麻醉剂,飞镖一样扎过去后便能自动推入体内,不会让人失去神智但却会手脚无力,见效极快。
林文河看着被保镖一拳砸在脸上而嘴角溢血的连翩,脚尖蹬了下他肩膀上:“再横啊!小兔崽子,弄不死你!”
包厢一片狼藉,但依旧能看到富丽堂皇的底貌。
这不是林文河选中的让连翩留下耻辱照片的地方。
他选的地方是一片烂尾楼。
看上去金尊玉贵的贵公子,在废墟和尘土中像死狗一样被折磨,想想就痛快。
林文河退开几步让开位置:“带他从后门走,按原计划。”
保镖伸手去抓连翩。
因为药物作用眼皮都已经无力抬起的青年,骤然起身将他踹了出去,那力道不重但却吓人一跳。
电光火石间,他从兜里掏了个东西出来,狠狠的砸在林文河的方向。
那是手机。
手机砸在包厢的墙壁上,砰的一声,四分五裂。
再然后,连翩再支撑不下去,倒了下去,哇的一声吐出好多血。
抓人和弄死还不一样。
林文河吓了一跳。
保镖也是,赶紧捏着连翩下颌查看,松了口气:“他咬破了舌头,不是内脏出血。”
如果是别人有这样的血勇,林文河怎么都要佩服一下,但这个人是连翩就让人更厌恶。
弯腰掐着连翩脖子让他抬头:“挺有心眼啊,咬破舌头抵抗药力?死心吧,那东西一头大象都能弄翻......”
连翩嗤笑一声:“虚伪的懦夫,有本事单挑啊——”
这话无疑踩中了林文河的痛脚,但他并没有立即暴跳如雷,反而站起来:“带走。”
单挑......
他练过拳击,论身手不比保镖差。
超出计划太多东西,原本准备保镖两个抓人两个押送,但现在其中两人已经废了。
林文河匆匆嘱咐了一句让躺地上那两人先等着,想想华清歌一时半会也挣不脱开绳索,回头再做工作,便再没管。
这是他的私人大包,基本用具俱全。
临出门又走回去,自抽屉拿了一支解毒剂,单挑就单挑,事已至此,他正好手痒。
等回头降服了连翩,让他去外地养伤几天,一切天衣无缝。
这一层他吩咐过,不会有人来。
餐厅自私人电梯直达一楼,转过一条通道就是后门,那里早停着一辆黑色的SUV。
车辆启动,呼啸着往城外去。
副驾驶的林文河看了眼后座靠着车玻璃的,手被绑着的青年,见他闭着眼仍有一种说不出的清冷凌冽,总觉得很不安。
也许是这人靠山太硬吧,但只要做的严密,一定没有问题。
林文河不知道的是,在连翩的手机砸在墙上四分五裂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安市的家里,茶几上的手机疯狂响起。
那是一种刺耳到极点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