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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就在,连总上任他们还在,只要做好本职工作,也许将来董事长的位置换人或者不换人,他们还在。

办公室内,连翩站起来慢慢的走了两圈。

默默的复盘方才那场冗长的谈话,心道应对的还算得当,应当不会出什么纰漏影响小龙傲天的事业发展。

至于喜欢......

失去记忆的谢小狗就如同破壳的小动物,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又被一见钟情误导,难免将濡慕和喜欢混淆。

就是这样。

而谢燕归即使什么都记起来,但他谢小狗时期的记忆又不会散,所以.....

这样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将自己的情绪捋顺,连翩禁不住松了口气。

只是他不着急,有人替他急。

江揖约他见面:“翩翩,我们见一面,我有很要紧的事。”

在连翩看来江揖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能让他说出“紧急”两个字,那事情怕真是有点棘手。

朋友之间力所能及便该守望相助。

江揖说来找他,连翩便和人约了时间。

做老板的好处就在这里,时间相对自由,做什么事见什么人,更是不需和任何人报备。

到见面的时候,连翩见江揖还拿着一份文件,心道看来事情有点严重。

到江揖这地位,说话不说丁是丁卯是卯那也差不离,做一件事要用文件来表达,肯定慎之又慎。

只是江揖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像是......同情?

连翩也不跟他客气:“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东西?”

江揖眸光深沉,语气却低柔,甚至带着些安抚:“翩翩,如果我说你现在是在养虎为患,你会信吗?”

连翩蹙眉:“你是为我的事来的?”

江揖看着连翩,虽然没说话,但他的神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因为连翩在谢氏,且谢氏情形又不同一般延请人做管理层的集团,他便一直很关注谢氏的一切,免得连翩受到伤害。

最近谢氏情势涌动,江揖何等人,整合资料便看出问题。

总之就是谢氏有人在拉拢高层收归股权,这种行为,剑锋所指除了连翩不作第二人想。

而且这个人就是谢燕归。

江揖见过连翩对谢燕归的用心,谢燕归住院连翩连生日都不过非要在医院留守,这份情谊,实在深重。

当时江揖便想,如果让连翩知道谢燕归居然......

还不知要伤心到何等地步。

只是伤心也比蒙在鼓里受伤害强,所以江揖便来了,未免连翩不信,他还特意将搜集的资料整理好一并带过来

眼下简要的说完一切,只道:“我说过,只要你需要,我永远都在,江氏的一切也随你取用。”

这话既是安抚也是誓言。

连翩毫不怀疑他现在要是说想要谢氏,江揖一定会帮他夺过来。

这让人感动,又有些无奈。

无奈在他知道江揖的心意,但半点都回报不了,因为江揖要的连翩根本给不了。

见江揖担忧,他只道:“没事,你说的我都清楚。”

江揖:“你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及早抽身?

或者直接说明一切。

他知道连翩对权势富贵看的很淡,更何况谢氏虽富但连氏和江氏亦在伯仲之间,没什么好了不得的。

面对在亲近和极度闹翻过之间来回拉扯过的人,彼此倒少了许多距离。

连翩松散一笑:“幼鹰展翅飞翔前先要跌落悬崖,有些事躲不过,我来教他总比别人教他来的安全。”

江揖何等聪明,立即便明白了连翩的意思。

只是......

骤然想起当初连翩用那许多人力物力帮助他,后来还为他挡了凶徒,即使差点殒命也半点都不提。

当时的情形和如今何其像。

只可惜他一心只有仇恨,如今的谢燕归约莫一心都是利益,所以才蒙蔽了双眼。

连翩当江揖是至交好友,嘱咐他:“我心中有数,你静观其变就行了。老江,今天的事,谢了。我请客,吃点?”

一句老气横秋的“老江”让江揖俊丽的面容带了笑意,直了下腰身,笑道:“好,今天可要让连小少爷破费了。”

两人叫了一桌子菜。

毕竟曾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对彼此爱吃什么都心中有数,连翩点了江揖爱吃的东西,江揖点了连翩的心头好。

两人相视一笑,竟都觉出了久违的轻松愉快。

饭吃的愉快,还要了餐厅的陈酿,不需多,两三杯正舒服的劲头。

第三杯下肚,连翩还要倒酒。

江揖俯身去拿连翩面前的酒杯:“酒多伤身,这样就行了。”

连翩靠在椅背上,笑笑,也就随他了。

正在此刻,包厢门忽然被推开。

见两人靠的很近,谢燕归面色顿时便是一沉.

骤然又是一笑,眼底却冷冷的:“看来是我来的不巧,没有打扰到你们什么好事吧?”

负责这层楼客人的经理一脸抱歉的看着江揖和连翩,虽然这场面看着好像有点不对劲,但他一点都顾不上八卦。

出了客人被打扰这样的事,季度奖金怕是没了。

如果不能取得客人原谅,怕是楼层经理的职位也保不住。

连翩见谢燕归这副样子就知道他误会了,不禁无奈,但也免得不生气,跟踪到这里还有理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打发经理离开:“这是我朋友,让他进来吧。”

见经理踌躇,前世少年时曾在自家酒店隐姓埋名打过工的连翩补充道:“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不会追究。”

经理感激的对连翩鞠了个躬,离开的时候还贴心的带上门。

有连翩和经理这一打岔,方才谢燕归单方面剑拔弩张的气氛便松了五分。

江揖虽然年岁也不大但成长经历造就的内敛深沉,连翩则是天然从容淡定,两人又都身处高位,看谢燕归就跟看个孩子差不多。

对方想什么,这么明显的环境下,心中也再清楚不过。

虽然江揖本就不喜欢谢燕归,现在知道谢燕归暗戳戳筹谋布局,就更不喜欢,但他答应了连翩,事情就办的妥帖。

平心静气道:“谢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能说时机就是这么凑巧。

正好他去拿连翩的酒杯,不自觉就靠的近了些,真的只是几秒钟的事。

然而江揖神情疏冷眉目俊丽,这一句话光秃秃平板板,不像是解释,倒像是示威。

谢燕归难免解读出几分对方在装贤良挑衅他的恶意。

输人不输阵。

刚才的确失控,此刻已经重新堆积起矜傲和体面:“江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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