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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谢燕归揍了一顿还没讨着好的时思贤,一直在家关禁闭,也就过年才被放出来。

第一次出来玩,没想到......

新仇旧恨的,时思贤不敢过分招惹,只忿忿道:“晦气!”

下一瞬脑袋就砰的一声,脖子也疼。

陈临看着一言不发直接掐着时思贤脖子,硬生生将人按在墙上的谢燕归,吓了一跳。

时思贤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谢燕归幽深冷漠的眼睛:“你......你......”

过去的记忆忽然攻击他。

上学时有一次惹恼了谢燕归,谢燕归也这么看他......

这是想起来了?

谢燕归看到时思贤就想起连翩维护他的样子。

那时候满心喜悦,现在只觉讽刺,又沾了酒气,一时没忍住......

他松开手:“滚。”

时思贤出了一声冷汗,四肢都不听使唤,扶着墙壁跑了,一帮狐朋狗友都没顾得上招呼。

狐朋狗友们也呼啦散了。

陈临小心翼翼的问:“老大,你和连总吵架了?”

要不然大晚上出来干嘛。

他要是家里有连总那样的人,肯定每天都没空搭理别人。

谢燕归沉默了一会儿:“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别人。”

陈临:“......好。”

谢燕归:“他说我爸......我见他一次收拾他一次。”

当初时思贤口不择言,他已经教训过了,没留手的那种教训,这件事其实再不纠结了。

但还能怎么说呢?

说连翩别有所图,说他们根本毫无感情可言?

下意识的,他一个字都没提。

谢燕归回家,连翩还没回来。

洪伯给谢燕归盛了醒酒的汤,早将这孩子当自家的,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你哥和陈总聚会去了,回来的晚,让你先睡,不用等他。”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你哥叫我别打扰你,让你和朋友们好好聚一聚。”

“......”

谢燕归知道每年海城各大集团之间,大小聚会多得很,心道连翩倒是积极,心中讥诮,面上却并未带出。

他洗澡上床,没有半点睡意。

直到连翩回来,收拾过后也上了床。

大概是累了,很快睡过去。

谢燕归睁开眼。

兀自躺了一会儿后,冷脸摸索着握住连翩的手,愤愤然的,但却又奇异的生出一种安心。

他闭上眼,很快就睡熟了。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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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洪伯放心不下安市宅子里的花草, 见连翩在海城一切都好,放了心,年后就又回了安市。

他走的突然,连翩和谢燕归都在外上班。

连翩知道洪伯要离开, 还是洪伯给他打电话说的, 他向来并不强求,只道:“到家了告诉我一声。”

洪伯应了, 只道:“睫毛长的快, 隔十天半个月就看一看, 免得引起发炎。”

这说的是连翩下眼睑的睫毛。

往年也没有这个毛病,今年不知怎么回事, 大概是应酬喝酒喝多了或者休息的不好,下眼睑有几根倒睫。

扎眼睛。

原本以为没睡好,仔细用镜子看了才发现。

后来用下镊子拔掉了。

就昨天的事,今天眼睛还有种异物感。

这种被人事无巨细关心着的感觉真好, 连翩看了眼办公桌上新添的, 用来看眼睛的小镜子,乖乖应了。

洪伯又问:“今天燕归在万泽上班?”

连翩:“是。”

那就是谢燕归不在连翩身边了, 洪伯道:“燕归是个好孩子, 但谢清听不是,他又和谢清听血脉相连, 少爷,我总有些担忧。”

老成持重的人, 有时候想事情就十分全面。

尤其之前出了江揖的事, 况且谢燕归虽好, 但连翩到底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第一位的人。

连翩明白洪伯的意思:“我会注意。”

电话是上午的事, 下午下班前谢燕归来接连翩回家。

明明江揖的宴会还是不久前的事, 但短短两个多月他好像就又长成了很多,不是身量也不是容貌,而是气场。

年轻沉稳又不缺乏锐气,集团内部的员工碰上他都禁不住屏住呼吸。

太耀眼也太锋利了。

不过这种耀眼和锋利在进入董事长办公室,桃花眼微弯,桀骜还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亲近和依赖。

这让连翩很想摸摸小狗的脑袋。

但办公室还有员工在汇报工作,他只道:“你怎么来了?”

谢燕归:“接你下班。”

熟门熟路的在会客的休闲区坐了:“哥你忙你的。”

能汇报到连翩这里的事大多是集团的重要项目,有些还是机密,但谢燕归的存在,不论是连翩还是员工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谢燕归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中提着的一口气渐渐松了。

专注听连翩和员工之间的对话。

他从高中起但凡有时间就会陪谢风泉上班,悟性又好,知道一个集团运作需要什么东西。

不得不承认,连翩真是天生的领导者,甚至于在某些问题的处理上,要比他的父亲还要明晰果决。

这种明晰果决给人压力,也让人忍不住去学习。

对连翩来说,工作上的事轻车就熟。

分出余力注意谢小狗,见他虽然闭着眼睛,但分明有一种竖着耳朵的感觉。

不觉好笑。

办公室没人了就去坐到他身边:“听懂了多少?”

这话一问就见小狗睫毛轻颤:“四分之一。”

其实不是,至少百分之七十。

说着话睁开眼,懊丧问:“哥,我是不是很没用?”

连翩站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已经很厉害了,哪里不懂?”

说到这个就让人心焦,谢燕归现在记忆都没有复苏的迹象,他倒不是着急撂挑子,不差这点功夫。

就是担心。

如果谢燕归一直想不起来,他是不是反而坑害了人家。

这是不能对人说的事,连翩也只心里想一想。

在他恍惚的时候,谢燕归心中也很不是滋味。

他不懂连翩,完全不懂。

既然说出那样的话,既然怀着那样的心思,为什么现在又好像对自己半点都不设防的样子。

难道是看不起他?

就跟招猫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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