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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这么做过,说不了这么仔细。

发小还是有些担心:“那你......”

齐安平搓了把脸:“算我瞎了眼,就这样吧。”

和齐安平有差不多想法的人很多。

只心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一时间既震惊连秋皎做事这么不地道,又同情连翩竟然遇上这么个堂兄。

连父、连母脸烧的慌,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们只有连秋皎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哪里忍心将连秋皎丢下。

在很多意味不明的打量中,一时间真是如坐针毡。

连母惊疑不定,羞惭中猜测连秋皎是不是中了降头之类,否则怎么会做出这么蠢的事。

连父看着台上的江揖,一时间只觉不寒而栗,原来江揖竟什么都知道,硬生生等到今天,只为了给连翩出这一口气。

这真是再完美再坚硬不过的维护。

禁不住抓住连母的手,是畏惧,也怕妻子冲动之下再做出什么。

这时候再想起在宴会开始前他们一家人那种畅想,简直可笑又愚蠢。

连父一向神思涣散,这种时候竟还有精力注意到坐在同一桌的连翩。

连翩看着江揖。

他不信连秋皎忽然就变成了个要立地成佛的好人,这一切应当都是江揖安排好的,难怪江揖非要他参加宴会。

江揖一眼不眨的看着连翩,他心跳有些快,因为连翩很久没燙淉有这么专注又沉静的看着他了。

他们之间开始的混乱结束的匆忙,好像什么都没留下。

但无数个只有自己的日夜中,犹如春雨萌芽,江揖脑海中有关连翩的细节竟越发多也越发清晰。

连翩仰脸对他笑。

连翩说他将来会成为安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连翩催促他按时吃饭。

连翩为了他在老宅怒气冲冲。

太多太多了......

连翩心绪很复杂,能洗刷一些不好的名声当然是好事,但他从不将连秋皎看在眼中过,听连秋皎的道歉也就那样。

恍惚的想,江揖和连秋皎现在已然绝不可能在一起。

原著剧情如今真是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再无轨迹可寻。

但无论如何,连翩感受到了江揖的诚意,他无声的对江揖道:“谢谢。”

双方至此心中再无芥蒂。

谢燕归没想到还有这许多内情,心道如果他是江揖,也定然不会放过连秋皎,在这一点上,他承认江揖还算不错。

与此同时,心中对江揖更加忌惮起来。

能让一个人这么颜面扫地的承认自己的错误,江揖背后肯定下了功夫,这样大费周章,江揖不会是追悔了吧。

谢燕归握住连翩的手腕,既是安慰连翩,也是安慰自己。

连翩拍了拍谢燕归的手,示意他没事。

江揖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心中绞痛,悔恨难言,但他毕竟城府深沉且还有别的准备,并没有将心中失态表现出来。

看着江揖望向连翩的目光,连秋皎此刻已经生不出半点嫉妒,他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羞耻又绝望。

他费尽心思经营的名声,已经一塌糊涂。

在安市,他连秋皎从这一刻起,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个笑话。

纪闯知道宴会接下来还有别的流程,示意连秋皎既然话都说完了就别再在那儿杵着了。

连秋皎从角落里离开。

与宴宾客虽然没有大声讨论,但相互之间交头接耳的,厅中便是一片低频的喧嗡声。

连父连母被各色目光打量着,再坐不住,匆忙离席。

在台上的江揖道:“连秋皎之所以能屡次诬陷连翩成功,其中也有我的过错,是我不够信任不够了解连翩,这才让他有可乘之机,翩翩,对不起。”

连翩都记不清江揖现在对他道了几回歉了,江揖是个骄傲至极隐忍至极的人,做到这个地步足够了。

他抬了下手,示意江揖没关系,都过去了。

四目相对,连翩面带笑意,那是纯粹不再介意的样子。

江揖垂了下眼,忍住眼中泪意,连翩越这么旷达宽容,他心中越不好受,越觉得过去的自己着实过分。

短暂的平复心绪后,他只道:“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翩翩,生日快乐。”

原来今天是连翩的生日,宾客们顿时明了,江揖应当是特意选的这个日子。

谢燕归惊愕的看向连翩:“哥,今天是你的生日?”

连翩道:“是。”

谢燕归想问连翩为什么不告诉他,但这话问不出来,连翩事无巨细的关心着他,而他却......

见谢小狗愧疚又无措,连翩笑道:“对我来说,你活着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谢小狗果然被安慰到,郑重的道:“下次我绝不会忘。”

江揖从台上走下去,走到连翩身边:“翩翩,对不起,去年你的生日......我想从今天开始弥补,生日宴会厅在隔壁,请你赏光。”

去年这个时候连老太太病重去世,江揖也正和江冬林周旋,更和连翩矛盾重重,连翩的生日悄无声息的就过去了。

此刻江揖风度卓然眉目俊丽,只那双一向冷淡的眼温柔又深邃,倒映出出连翩隽秀的面庞。

他面带恳求,让人不忍心拒绝。

连翩没有拒绝江揖,今天本就是江揖最好的日子,江揖也给足了他面子,这点要求再不答应,未免太过。

他颔首微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答应归答应,但连翩并没有忘记如今谢燕归才是他的男朋友。

他站起来,对谢燕归伸出手。

掌心向上,是个很自然的邀请的姿势。

原本对江揖邀请连翩不知该作何反应的谢燕归,紧紧握住了连翩的手。

连翩站起来,暗自抽了口气。

之前坐着的时候感觉还好,但一站起来,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上去,昨天崴到的地方就疼起来。

还好疼的不厉害,也不影响走动。

众人跟着江揖去了隔壁的花厅,甫一进去眼前就是一亮。

这间大厅和之前那间差不多大小,布置却堪称繁花锦簇,空运过来的各色花卉将大厅分割成不同区域,四周更悬挂巨幅人像画。

画中人都是连翩,坐在室内小花园闭目养神的,在廊下看书的。

很多生活化的场景,看得出是日常抓拍。

连翩认得画中背景有些是老宅,有些是他和江揖同住的那套房子,不由诧异。

当初恋爱以及订婚都是他强求,江揖又背负仇恨,两人单独相处时虽然不至于剑拔弩张,但他能感受到江揖会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而且江揖还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他,绝不会喜欢自己。

见连翩诧异,江揖低声道:“你在家,我不论在哪里心里总是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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