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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人有无数的有点。
比如坚韧、聪明、专注......
不过连翩最喜欢江揖的却是说话算话,说不喜欢他就不喜欢他。
当一本书发展成一个小世界后就会充满变数,在各种变数中作为主角的江揖这么省事,对连翩工作的开展很有好处。
连翩工作的重心是要在江揖面前刷存在感,让江揖认为他真的是个恋爱脑,从而能少些怀疑的接受他对江揖利益的输送。
间或为难堂兄连秋皎,让江揖对连秋皎更加维护。
目前一切进展顺利。
这天晚上连翩独自睡在主卧的大床上,舒服的打了个滚。
原著中原主也在订婚当晚想和江揖同床共枕,遭到江揖的严词拒绝后不敢放肆,加上实在喜欢江揖,甚至将主卧让给江揖。
连翩摸了个鱼,霸占了主卧。
他已经走在失去爱情和金钱的路上,睡的舒服点怎么了,更何况主卧还配套一个小书房,这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和江揖订婚是连翩要走的很关键的一步,事情既然顺遂的办了,他安安稳稳的睡了一长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十点。
家里空荡荡。
手机上倒有江揖的信息:“我去上班,晚上会回来很晚,不用等我。”
这话乍然看起来很温情,连翩却知道江揖交代这么清楚,大概是怕他不明就里再胡闹进而给他添麻烦。
回复了一个简笔画小人儿乖巧蹲的表情包。
江揖收到连翩的回复,心里算放下了一桩事,连翩闯进他生活的姿态太强势太突然,让人有种应激般的不适应。
经过昨天晚上,他想,连翩大概会安分一段时间。
后知后觉的,江揖又心中又生出些愧疚,昨天情急之下他对连翩似说的那话,似乎太过刻薄......
何夕见江揖盯着手机神色恍惚,全然不似过去,不由庆幸当初虽然拦过连翩几次但所幸没有将人得罪太过。
枕头风的威力他虽然还没见过,可听过不少。
殷勤提醒道:“老板,您今天的行程一多半都在公司,不如......”
江揖:“不如什么?”
何夕:“小老板虽然来过公司几次但每次都很匆忙,今时不同往日,不如请小老板来逛逛,熟悉熟悉环境。”
劳燕分飞的多不好。
小老板是何夕对连翩的敬称。
按说这是婚后该有的称呼,但人情世故什么的,他还是很懂的。
江揖淡淡道:“是今时不同往日,要不要我再换个助理助助兴?”
何夕:“......老板我错了。”
心中敬佩。
宁肯默默思念也不肯耽误工作,老板是真英雄,这样的人不发达谁发达,更何况老板还很会投胎。
江揖很忙,忙的干劲十足。
原本因为母亲的出身和他与江闻风的年龄差,江揖和大哥江闻风在集团所占的分量差不多三七分,几乎被稳压一头。
他想做什么也总被江闻风掣肘。
而近来江父又总有要选择继承人交权的意思。
江揖深觉时间紧迫。
订婚后形势逆转。
江揖和江闻风之间的局势骤然变成四六分,江揖虽然是那个四,但他本人可操作的空间骤然变大。
进入真正的鹿死谁手尚未可知阶段。
集团许多元老也再不能稳坐钓鱼台,开始斟酌到底下注谁家。
原本大少爷江闻风是不二人选。
舅家虽然比不上江家但也算势大财雄,他自己又争气,就是性格太过桀骜精明让人不好倚老卖老,但掌舵没问题。
可现在,江二少爷也很不错么。
二少爷江揖虽然没有强势的舅家,可人岳家是能和江家掰手腕的连家。
本人也争气。
长那么好看性格还很沉稳大度,相处起来极舒服,几个分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条又张弛有度,很少给人难堪。
比起看上去上位后就要大刀阔斧斩头颅祭旗的大少,二少是很明显的宽厚守成之君,最最重要的是,二少身边依附的人少。
人少机会多,到时候容易出头,也更容易积累情分。
宽厚守成?
连翩要是知道江家那些董事们在想什么,大概会忍不住说一句:“都是人设!”
他最知道江揖开拓版图时有多杀伐决断。
不过都是社会人,谁还没有几个面具戴戴。
连翩中午订的外卖,吃饱喝足又午睡过后就开始造作,一个恋爱脑怎么能看着心上人劳心劳力无动于衷?
原著中原主可是为了江揖下厨学做饭来着,汤汤水水搞个不停。
连翩喜欢吃但不喜欢自己动手。
当然剧情还是要走。
他准备做个弊,将变量推到主角那里,省事并且免得自己ooc。
在厨房忙碌了两个小时的连师傅,坐在一片狼藉中给亲亲未婚夫打电话,疲惫委屈且慌张:“江揖,我好像闯祸了......”
作者有话说:
*
江揖:愧疚。
翩翩:看上去很愧疚。
-
第5章
初春时候,小雨淅沥,车子驶在湿漉漉的马路上声音格外明显。
天不好,江揖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开车的何夕时不时从后视镜看两眼,老板脸色严肃中带着几分紧绷,哪里有早上说要开了他助助兴的那副工作狂模样。
公司有传言说老板和连小少爷在一起是别有所图。
一群红眼病!
老板这会儿分明为小老板悬着心呢,要是换了别的什么人,哪能手头的工作说放就放下了。
事实上,江揖并不是个会为谁悬着心的性格。
至少目前的他是这样。
更一向认为虚无缥缈的担忧没什么用,遇到问题解决问题才是根本。
刚才连翩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细想想还有几分惭愧的意思,显然不单闯了祸而且这祸还牵连到了他。
可要仔细问,连翩只说如果方便的话,让他先回趟家。
江揖能想到的最严重的事,大概是连翩和他签订那份合作协议的事泄露了。
会追究这件事的人只有连、江两家的家长。
如果是江冬林,(因为一些家事,江揖对江冬林这个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早已恨之入骨,表面的尊重濡慕只是忍辱负重的一部分,私下向来直呼其名。)
江揖想,他大概得提一提过世的母亲激起江冬林的愧疚,再诉说对江闻风这个能干大哥的羡慕,说他做这些只是想和大哥一样成为江冬林的左膀右臂。
这件事就此能抹平七八分。
事情能解决,但一想到要在江冬林面前演这种温情戏码,江揖脸色便禁不住阴沉下来,暗恨道,总有一天.......
短暂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