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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完全不看自己的托尼和表面镇静的巴基,只略微思考了几秒就面色平静地点头:“好,除了这些基本情况,你们还发现了什么?”
托尼敲了一下桌子:“Jar?”
“我在这里,先生。”Jar回答,“除了五分钟的影像之外,我们还录下了他们的一段对话,但是很可惜,我们听不懂他们之间的对话。”
史蒂夫:“听不懂的意思是?”
托尼:“目前地球上存在着超过6900种语言,我在Jar的系统之中录入了6500种,剩下400多种通过其他方式大概又进行了基本的对比,发现没有任何一种能够对应上的语言——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说的还是人话,那至少肯定不是地球人的话。”
巴基补充道:“十年前,托尼还通过索尔录入了阿斯加德语言,同样可以排除。”
史蒂夫颔首表示明白了:“那让我看看视频吧。”
房间之内的亮度顿时暗了好几分,大屏幕之上开始播放视频。
视频一开始只是荒无人烟的废弃建筑,过了几秒钟,有两个男人一起从侧墙外突然出现,利索地翻了进来,四周打量了一会,确定安全之后稍微放松了一些。
看那熟悉的身影和面容,史蒂夫立刻就确定了,其中的一个肯定是朗姆洛,而且旁边那个人的外貌特征确实也符合希特维尔的资料。
他们并肩往废弃建筑之内走去,并且低声交谈着什么。
同时,由Jar特意增强过的人声在会议室内响起。
希特维尔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不确定:【布洛克,你确定这里可以追踪到灵魂宝石的踪迹吗?】
朗姆洛的表情则不太耐烦:【现实宝石曾经在这边待了几千年,怎么说也会有遗留的能量波动吧?】
希特维尔:【娜茜写的本子还在你这里吗?】
朗姆洛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本子:【在这!该死的,如果不是时间宝石的禁制,我绝对要把所有预言提前看个遍!正确的时间,哈!】
希特维尔看了一眼那个本子,没有接过来,而是说了一句话:【收好它。如果不是十年前的本子上确实写了要让你去偷现实宝石再把它放回去,我一定会觉得你是想偷现实宝石来用。】
朗姆洛嘲讽似地笑了一声:【算了吧,我又不是史蒂夫那个打了血清的家伙,也不是丹佛斯那个吸收了宇宙能量束的怪物,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
希特维尔:【……如果用了可以救回娜茜,你会用吗?】
朗姆洛转头看了希特维尔一眼,本想说话,却忽地闭上了嘴,转头看了一眼好几处摄像头在的位置,“啧”了一声:【……塔罗斯,你个傻子,我都跟你说了要检查一下周围……地球的摄像头你都发现不了,你是脑子秀逗了吗?】
闻言,希特维尔也转过了头,沉默了一秒,表情懊恼地说:【……靠,我想起来了,我用的是星际检测器!地球的频道不在里面——】
接着,他们就各自掏出枪击碎了摄像头。
等托尼和巴基赶到那个废弃工厂里面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不在了。
又听了一次发音奇怪的对话,托尼忍不住伸出手掏了掏耳朵:“这是第几次听了?该死的鸟语,别让我再听了!耳朵已经生茧了!”
怔愣地看着变黑的大屏幕,听到托尼的话时史蒂夫才突然反应过来,刚刚他们说的话,他完全无障碍地理解了,并且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个语种,是斯库鲁族的语言。
不仅如此,他还记得,当初他们为了能保密,默认在地球上沟通用的语言就是斯克鲁语言。
他们是谁?斯克鲁人又是什么种族?娜茜是谁?丹佛斯呢?为什么布洛克称呼希特维尔为塔罗斯?最重要的是,那个白色的本子,那个写满了所谓预言的本子——
史蒂夫微微动了动手指,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安静了一会之后,他就站起身说:“托尼,你跟Jar盯紧九头蛇的动静,一旦再有什么消息及时通知我;巴基,你找找以前神盾局的关于朗姆洛和希特维尔的资料,全都发给我。我最近会时刻待命,一有事情可以立刻喊我,我随时可以到。”
托尼:“OK.”
巴基:“收到。”
说完,史蒂夫就转身离开,在走出会议室的门之前,他转头对看着自己的巴基说了一句:“我们都有秘密,所以到时候如果算账的时候,互相抵消,怎么样?”
巴基张了张嘴,最后只是仓促地笑了一下,耸了耸肩。
史蒂夫最后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完全不看自己的托尼,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话,关上了门。
他们都带着各自的秘密,决心要去挽救些什么。
古一法师叮嘱了巴基和托尼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史蒂夫,而史蒂夫内心之中也有一种隐晦地觉得这件事不能告诉他们。
——那个白色的本子,史蒂夫记得,是自己买的。
他曾左思右想地千挑万选、最后满怀祝福地送出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本子给一个孩子。
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之中开始了逐渐苏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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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不该承受
◎他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关于大人们那边发生了什么、他们又是怎么地失眠了一整夜, 被赶回了房间的双胞胎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她们确实也不太关心那些事。
毕竟回到房间不久之后,她们就知道了一件让她们也一夜难眠的消息。
梅根在洗完澡之后还给躺在浴缸里的伊妮德洗了头, 也不理会自己往肩膀上搭着的毛巾上滴着水的棕色长卷发,低着头给坐在轮椅上的伊妮德认认真真地梳理、吹干头发。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 伊妮德打着哈欠阻止了梅根继续不厌其烦地顺理自己的头发, 无奈地说:“行啦, 你可吹吹你自己的头发吧。”
梅根把吹风机关上放到了旁边, 手指却还有些恋恋不舍地勾着伊妮德的微卷发尾,在指间摩挲了一会才慢悠悠地放开。
“明明我们的头发差不多,”梅根郁闷地嘟囔, “我怎么就感觉你的头发摸起来更舒服呢?”
伊妮德表示:“对于你这个问题,我一向坚持认为这是因为你的心理作用。”
梅根皱着脸想要反驳她, 却被突然出现的Friday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