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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擦过她的发丝,贴住她的耳朵。

炙热的鼻息喷洒,男生轻到?像羽毛在空中下坠的声音问:“解气了?公主。”

“我没生气。”周柠琅气喘吁吁的做宣告,语调想硬也硬不起来,更似讨他?欢喜的娇嗔。

其实她就是生气了。

今晚的她觉得她这样跟迟宴泽在一起特别荒唐,可是她又不想要那个?名分?。

她根本不属于他的圈子。

为什么她要如此?戒之不掉的喜欢跟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他?。

他们不会有好结果的。周柠琅知道。

可是,周柠琅却觉得自己越来越陷进去了,今晚她在许家别墅做家教?,周闻打电话给她,说有两?个?穿超短裙的艳女想跟迟宴泽睡。

她本来不想去,听到?周闻这么说,她就真的去了。

她发现自己原来真的会为迟宴泽吃醋,也会怕失去他?。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把迟宴泽当?她的男朋友了。即使她嘴上万般不承认。

他?脖子上被她咬的牙印还在流血,迟宴泽也不管,反而托住女生泪湿的脸,语调柔柔的哄她:“下次不愿意出来,就别出来。我不会跟除了我家公主之外的任何?女人睡觉,记住了吗?”

迟宴泽知道,今天周柠琅为何?勉为其难的来给他开车。因为她怕他跟局上的女生乱来。

他看进她填满委屈的眼睛里,伸手摸她唇,又摸她脖子。

白底蓝雾花的裙子吊带垮在她肩膀两?边,小巧圆润的肩膀露出,在暗淡的车厢闪着莹润白光。

巴博斯的车厢里,有真皮座椅散发的野兽的皮毛味道,有她身?上的淡雅香气,花香跟奶香杂糅,还有迟宴泽身上淡淡的烟酒味,全是让人动欲的暧昧气息。

周柠琅的裙子领口是方领,落下去,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衣,上面有两?团濡湿。

适才被迟宴泽弄的。

长头发乱了,连身?裙子也乱了,瞧她那泪眼闪烁的煽情样,一半清艳一半单纯,迟宴泽现在真想就在这车上办她。

可是她不愿意。而且今天情况也不允许。

迟宴泽认败的搓了搓头皮,打散那股想要横冲直撞弄她的念头,打开车门,下车去了。

站定之后,他?把背对着她,对她说:“来。”

“干嘛?”周柠琅不明白。

“背我家公主啊。”迟宴泽微微侧头,理所当?然的说,“腿都被老子亲软了,还怎么走路。”

腿确实软着的周柠琅一下就笑了,眼睛闪着泪花。“不要你背,我自己知道走。”

“上不上来?不上来老子真在这辆车上操。你。”迟宴泽说出自己想干而没干的事,周柠琅要是真这么欠调。教?,他就真的再也不给她面子了。

周柠琅这才捡起包,把手搭到?男生背上,双手伸去挂在他脖子上。

她仰头,察见他右边脖颈有赫然清晰的两?个?牙印,还在流血,刚才被她给使劲咬的。

他?想在车上弄她,这里是地下停车场,随时有住户会回来,周柠琅不肯,被吓着了,就把他给咬成这样了。

周柠琅忽然觉得自己对迟宴泽好像有点儿差,出去那么不给他?面子,见了他?朋友五分?钟不到?,就甩脸要走;回来路上不跟他说话,不让他?摸她手腕,一直晾着他?;最后下地下停车场还把他小舅舅的爱车给撞了。

刚才,甚至还使劲咬了他,都咬出血了。

可是,迟宴泽还是把他宽厚的背给她,说要背她走路。

“你把腿缠过来挂我腰上,这样背你到?楼上,你是想吊死我吗?”感受到?女生纤柔的身子贴了上来,拘谨的她只挂他?脖子,没有挂腿缠他?腰,弄得他?怪难受。

周柠琅这才把腿缠到男生的紧腰上。

他?用一双厚掌托住她的挺翘的蜜桃臀,这姿势比适才在车上他?吻她含她,更让周柠琅感到?羞涩。

“我咬得你疼不疼?”周柠琅把唇贴男生耳朵,用蚊子叫般的细小声音问。

她想给他道个歉,可是又觉得也不必,明明是他?先开的头,故意那么痞坏的吓她,明知道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乖乖女,怎么会愿意跟他?玩车震。

“疼,晚上在床上补偿我。”迟宴泽回答。

“偏不。”周柠琅说。正要说出不的理由。

“姨妈来了两?天,我知道。”迟宴泽悻悻的说,“刚才想什么呢?吓成那样,血都给爷咬出来了。”

“……”

周柠琅讶然,她没想过他?知道她是生理期。其实他根本没想过跟她在车上能做成,是她会错意了。他只想她把心里的不舒服全部发泄出来。

“你这一路生什么气呢,好好开车不行?吗,把韩雅昶的车撞成这样,他?知道了肯定抓狂。”迟宴泽把肩上身?轻如燕的人背到巴博斯的车头前,让她看她一直想看的车损。

情况还有些严重,前车灯坏了,车头也凹陷了。

“得花多少钱修?”周柠琅羞愧的问。

“盲猜四五十万吧。”迟宴泽往少了说,这车韩雅昶好像从巴博斯车厂改成小一千万人民币,撞成这样,韩雅昶肯定会被气死的。

“……”周柠琅的脸都被吓青了。

“没事,可以报保险。实在不行?,韩雅昶有钱。他们姓韩的可有钱了,会自己掏钱修的。”迟宴泽安慰周柠琅。

“那要是他问起是谁撞的?”周柠琅心里还是很愧疚。

“就说是老子女朋友撞的,看他能怎么样?”迟宴泽转身,背起周柠琅,从地下停车场上楼,他?摁电梯,先到一楼。

“为什么先到一楼?”她问。

“先去买点东西。”他回答。

周柠琅乖乖趴在他宽厚的背上问:“买什么?”

“姨妈巾,生姜,红糖。给我们家公主缓缓痛经。”迟宴泽回答。

“我没痛经。”周柠琅补不承认。

“脸都痛白了。所以今晚心情才那么差,那么容易生气。”

好像都被猜中了,周柠琅只能沉默不语了。

迟宴泽背着周柠琅去了社区超市,首城公馆的社区超市是专门开给迟宴泽这样的有钱住户购物的,里面东西都挺贵。

到?超市里,他还是一直背着周柠琅,周柠琅想下来,他?不让。

两人一直没找到红糖放在哪里,周柠琅说不买了,迟宴泽坚持要买,说公主痛经?,他?心疼。

她骂他?,叫他?别用这个称谓喊她了。

迟宴泽回答,啥时候她愿意承认她是他女朋友,他?就不叫她公主。

被他?背着,在超市里转了好久,最后终于找到了红糖,上楼以后,家政阿姨不在。

阿姨只在早上来,帮打扫房间,洗衣服,把冰箱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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