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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罗唐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拍。他被惊的抖了抖,最后见躲不过只能僵硬的转动着脖子看向了身后的人。
“哈哈哈,陈哥,好巧啊。”
说着罗唐挠了挠脑袋转身往回退了几步,以掩饰尴尬。
“哈哈,是好巧,出任务呢?”
陈久挑了挑眉也笑了,接着他倒也没再追问罗唐在出什么任务。
只是转开了话题,哥俩好的拉着罗唐坐在一旁花园的长凳上一副要深聊的模样。
“上次那所幼儿园里小鬼的事,处里处理好了吗?”陈久问。
说起这个便扯开了罗唐的话头,他也顾不上任务不任务了,开始向着陈久大倒着苦水。
“别提了哥,之前那个幼儿园太难了,剩下有几只小鬼贼难抓,三树哥带着我们蹲了好几宿才抓住了剩下的那几只小鬼。”
罗唐说到这还深深的叹了口气。
“只有你和三树哥吗?其他人也去了吗?怎么我没接到任务?”陈久接着问。
“也不是,除了我和三树哥还有几个天师道友们,但没上次陈哥你在的时候人多,大部分都被抽调去守着处里了。”罗唐道。
“处里怎么了吗?上次我走的时候听说是闻人部长出事了?”陈久挑了挑眉看向了罗唐。
“唉,可别提了。上次闻人部长的事在处里闹得动静可大了。天字部那群管事的,平常百八十年不问下面事的,都为了这事聚头开了好几天会了,今天估计还在开着呢!”
“要说闻人部长也是,犯了什么轴劲,好端端的放着部长不做,从部里拿了几块破石头跑了,连累着最近又加了好几条规定。原先处里还没夜间巡逻,最近不仅设了夜间巡逻还轮着班的排。我们玄字部本来就人手紧,现在白天不光要出任务。晚上还得去巡逻,现在进技术部都得刷卡登记,技术部门口还办了个安检。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
罗唐倒了一大堆苦水,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陈久拍了拍罗唐的肩膀以示安慰,最后他接着罗唐的话头继续问道。
“你说的闻人部长拿了石头跑了,他这拿的是什么石头啊?这么严重?”
“唉,这石头说起来陈哥你应该见过,闻人部长拿的那几块石头,也是经着你手任务出的石头。”
说着罗唐伸出手指头竟然一个一个的和陈久细数了起来。
“一块你当初从哪啥古堡里带出来的石头,那石头好像叫镜石来着。还有一块是当初那场蘑菇案胡醉心遗留下来的石头,能控制草木的石头可神奇了!还有那块我们从绥山带下来的石头,那个石精体内的那块石头。这三块石头可都是天字级法宝,都是血脉传承的法宝,平常人也用不了。所以一直放在技术部,给技术部的人做研究。”
说着罗唐挠挠头语气还有点惋惜。
“也不知道闻人部长抽什么风了,研究几块石头把人都研究没了。他可比那几块石头贵重多了,要是他肯回来,处里也一定很高兴。就算做不成部长了,做技术员也成啊,何必呢。”
听罗唐说完,陈久点了点头,算是了解了异事处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在章小月家和叶家古堡也布置人手盯着了吗?”
罗唐点了点头,刚想问陈久一句你怎么知道。
接着便听陈久又道。
“是处里面派你们来盯着我的,还是顾阙的主意?”
陈久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有些瞠目结舌的罗唐。
“陈哥你怎么……”
后面知道两字罗唐还没吐出来,便立马警觉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唔唔”了两声便再也不肯说话了。
“看来是两者都有了。”陈久盯着罗唐的眼睛猜测到。
罗唐的眼睛闪躲,不住的看向了周边。
陈久顺着罗唐的视线看去,很快便发现了夹杂在一群健身的大爷大妈之间的张三四。
张三四背对着他们,完全对罗唐这边的状况不发一言,但陈久还是凭借着他大衣下那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认出了他。
“顾阙是怀疑我和闻人墨有关联?还是怀疑我或许和他合谋了?”陈久继续追问着。
他心里也清楚,这三颗石头大大小小和他都有沾上关系,这些有石头的任务他都经过手,叶家古堡的任务甚至只有他和甘离两人,石头也是他和甘离拿回来的。
异事处那边如果怀疑他和这三颗天字级法宝石头的事有关联也是情有可原,退一步说因为有这些关联,闻人墨就算跑路了为了研究石头转过头来找自己也是有可能的。
守在自己这边,说不定还能蹲到闻人墨。
陈久漫无边际的想着。
接着见罗唐不再开口了,陈久眯了眯眼便也没再接着问下去了。
他只是直起身来,走回了阿花身边给还在晒太阳的阿花留了个罐头之后,便继续扛着大包小包回家了。
他管不了那么多,为今之计也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顾好眼前的人才是最要紧的事。
另一边,顾阙一边看着办公桌上的文件报告,一边转动着扇柄。
今早顾大部长刚开完早会,暂且收拾的像个社会精英的样子,一身笔挺的黑西装还没脱,脑袋顶的发型也还没乱。
暂时看不出身上天桥底下算命的忽悠劲。
“献血车,半妖……”
顾阙靠在办公室的椅背上拨着手里金色的扇坠,半响他才深深的叹出一口气来。
办公室的窗外是连绵的混岭山脉,山与山相连投下的阴影沉重如墨。
偶尔有白鸟高飞而过,嘹亮的鸣叫响在群山之中,微如一声短促的蝉鸣,很快便被群山所吞没了。
混岭市山与山相联的地方,原先有着一些小村小镇子。
近些年国家经济形式蒸蒸日上,混岭市政府也大力发展了基建,很多山村山镇都通了路。
但通了路,却没能留得住人,许多年轻人就这样顺着宽阔的大路一步步从大山里走了出去,从此再也没回来。
所以一些原先有人住的村子和镇子最后也都荒了,有些村子里竟也只剩下几户故土难离的老人了。
隐村就是一个这样的村子,政府修了路修到了家门口,本来应该是个好事才是。但路通了之后隐村里的男女老少只要能跑能动的,却都想着法子从村里走了出去搬了出去。
留守的老人们有时候也会聚在村口抽着旱烟,念叨着原先偷枣的孩子都跑哪去了,后院的枣都压弯了树也没人来摘,风一吹就哗啦啦的散了一地。
不过近些日子好了许多,说是从大山深处的村子里搬来了半村子的人,政府拆迁把那些人移到了隐村。
那可是浩浩荡荡的半个村子,连老携幼,青壮的男女也都有。
这下子村里老人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