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1
就把甘离压住了,紧接着他的手上功夫也没停,上下其手的就开始挠甘离的痒痒肉了。
一边挠一边发出了山大王般的奸笑。
“小梨砸,小梨砸,你下次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了……”
“哈…哈哈……”
“不…敢了……不敢了……”
陈久每一下都精准的挠到了甘离的痒痒肉上,甘离自己都忘了自己的痒痒肉在哪,但陈久却记得无比清楚,甘离被陈久挠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只能臣服于山大王的淫威之下。
听到甘离的求饶,陈久这才停下手来。
可没想到,甘离的这阵求饶也只是一出缓兵之计,陈久刚停下了手来,下一刻他便被甘离抓着脚踝压倒在了沙发上。
一时间形势瞬间颠倒,甘离把陈久的一支腿蜷缩了起来抵在胸前压制住了陈久起身的动作,接着也有样学样的开始寻摸起来了陈久的痒痒肉。
“放…放手!”
陈久被压在沙发上脸涨的通红,甘离的力气比他大,他挣扎不得憋了半天最后只憋出个放手。
但甘离还没意识到他怎么了,还只一心一意的找着陈久的痒痒肉幼稚的想着报复呢。
直到陈久顶着涨的通红的脸又喊了一句。
“艹,放…手……”
甘离忽的看到陈久的脸颊发着烫,他还以为他怎么了,结果无意间低头一看才发现不对劲。
“腾”的一下,甘离的脸也瞬间红了。
他连忙松了手支起了身,双颊滚烫看了看陈久又看了看地面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此时客厅里没人,王美丽还在厨房里收拾,陈建国回屋放棋盘了,所以陈久和甘离虽然红了脸倒谁也没遮掩。
虽然是两人独处但终归还是在家里。
陈久抹了把脸,想把脸上的滚烫给压下去,但最终还是没能成功。
两人安静了好一会,直到陈久慢慢恢复了平静了,他才敢抬头看甘离。
而抬头一看,发现甘离也在看他。
一时间,他俩望着彼此都笑了。
陈久提着沙发上的抱枕丢了甘离一下,和他说。
“我先回房中午睡一会,你要困就来我房里睡,不困就陪陈建国下会棋。”
甘离接过了抱枕点了点头。
陈久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了可刚一转头,他腿一软差点没能站起来。
只见此时此刻,他妈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俩呢。
谁也不知道他妈看到了多少。
一时间客厅的静的落针可闻。
王美丽没出声,陈久也不敢出声,他和甘离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站在厨房门口的王美丽,像是两个等待着最终审判的犯人,惴惴不安。
其实实际上惴惴不安的只有陈久,甘离压根没记起陈久当初是因为什么“死”的,此时他甚至还有些困惑客厅里这安静到有些诡异的气氛,还正准备说些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气氛。
可没想到站在厨房边的王美丽倒是抢先一步开了口。
“排骨汤炖好了,你们来不尝尝吗?”
“不了……不了,妈我喝不下了,你让梨砸尝尝吧,我有点困了,我先回房睡了。”
陈久打了个哈哈,连忙从客厅溜之大吉了。
陈建国刚夹着棋盘从卧室里出来,就看见陈久一阵风似的钻进了一旁的次卧里,陈建国还一脑门的问号呢,然后就只见次卧的门在他眼前“啪”的一声合上了。
陈久进了卧室在原地闷头走了好几圈才冷静下来。
他揉揉还尚显得有些发烫的脸颊,叹了口气,最后坐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下去。
陈久的房间里到处都蒙着白布,床上也不例外,陈久刚一躺下便激起了一床纷纷扬扬的尘埃。
他屏着呼吸躺在这一堆漂浮的尘埃里,窗外的阳光透过树梢斜打进了屋内,照着那些尘埃的边缘,它们飘飘荡荡在空中泛着微光犹如星屑。
陈久放缓了呼吸平躺在床上,最后把目光从那些空中上下舞动的尘埃移走,转而望向了白色的天花板。
虽然入秋已经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了,但天气也还还没完全冷下来。
陈久躺在屋内完全没有感觉到寒冷,屋子里不脏,只是有点灰尘,看得出自他走后,这间屋子便常有人来打扫。
其实陈久自成年之后便没怎么归过家了。天师的生活其实不太适合成家,有的时候捉一只妖或者一个鬼路上追个三五天都是常态。
不眠不休,风餐露宿更是天师们最易干的事。
几百年前,天地灵气还没衰竭到如此程度的时候,那时天师的身体状况要比现在好很多,那时的天师都按着着古法修炼,修炼法术首先要打熬身体,往往他们把身体磨得钢筋铁骨了,他们才开始修炼法术,而那时候他们的法术也更是无所不含,飞天遁地移山倒海那都并不是可望不可即的事。
但现在的天师除了会一些法术,其实大多时候与凡人也无异。
所以当初,陈久在灵堂上怀疑自己是猝死,怀疑的十分果断。
毕竟在每个不眠不休的夜里,陈久都会觉得自己早晚得死在这行里,不是捉妖捉鬼的时候被妖啃了鬼吃了,就是哪天在捉妖捉鬼的路上会突然猝死。虽然他自小也有打熬身体,但他毕竟不是神仙,也不是那些三更起五更眠不分寒暑日夜修炼的古人,寻常再好的身体也禁不住终日这么用的。
所以后来自己抓完了黄三朗“死”了,陈久丝毫不觉得奇怪。
但其实说到底,也是他那时确实不怎么想活了。
他在这条路上走的太久了。
已经实在不想再走下去了。
那时候他刚和陈建国王美丽出柜,柜门还没大开呢,半敞开的柜子便被他老爹一脚当场踹翻了。
陈久那时候不敢多说什么,离开家的时候几近如同奔逃。
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再多的解释貌似都是无用的。
最终,他没能成为他父母希望的那种人,也没能成为自己希望的那种人。
但与其带着虚假的面具活一辈子,真实的死去可能是他那时最好的结果了。
他出了柜之后,从家里搬了出来,他躲在他临时租来的小出租屋里不敢面对所有人。
平时除了接一接异事处委派出去的任务,剩下的时间就只是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埋头睡觉,狭小的空间像是天然带有某种安全感。
无光的空间更是拉着他下沉,像是一路要把他裹挟着坠入无底深渊一般。
陈久对于自己最后“死”在那里一点也不意外,那个狭小的出租屋在当时的他看来其实与坟墓无疑。在那里陈久可以任由自己颓丧着,在那里他把世界分割,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关在了门外,只剩下屋内自己沉睡的躯壳。
他那时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