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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一抽一抽的心痛。

明露的状态则淋漓尽致地体现了情窦初开的娇羞。

安老师此刻是坠入爱河的甜蜜少女。

而小蒋就是她艰苦支教生活里唯一的甜!

她无限柔和地附上自己的唇,包容地任由对方采撷。

多么清新,多么纯真。

乌云在天空之上聚了又散,仿佛老天爷都不忍打断。

凉风袭来,花香清淡,年轻的男女在重新破云而出的夕阳下浪漫拥吻,一切都美好得宛如画卷,似真似幻,似梦非梦……

这一镜结束,场上众人松了口气:“还好没下雨!”

男女主角随即分开,也不由的庆幸老天给面子。

明露接过助理手里的一瓶水,程松宁摸着口袋里剩下的一颗糖,他想了想,走到严斯铭身边,一边看着回放的画面,一边若无其事开口道:“谢谢严导的糖。”

闻言,严斯铭扶着机器把杆的手不动声色地收紧。

“……好吃吗?”

程松宁老实答道:“不好吃。”

不同于之前给的,那是搜淘宝都翻不出代购的牌子,这次的糖就是镇上杂货店里买的杂牌,因为天气热、又放得太久,撕开包装纸后里头的糖都融出了糖丝,入口甜腻得过分,咬开后里头的夹心又酸得不行,绝对谈不上好吃,唯一可取的是嚼碎后有股清淡的果香。

严斯铭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回去准备夜戏吧。”

难得出村子,众人一通吱哇乱叫,积极听从导演吩咐转移阵地,程松宁目的达成,轻松愉快地转去和明露对台词……

*

小巴晃晃悠悠地往镇上开,天黑前到了招待所。

分好房间后,工作人员又一刻不停地开始布置小蒋和安老师的“初|夜”场景。

严斯铭在一旁冷眼看着,谁也不敢和他搭话。

导演助理还想问问严导喝不喝水,被领导无情一瞥,吓得他飞快得窜走!宁可去楼下跟人搬死重的机器和轨道,也不愿意在这儿看严斯铭的冷脸……

另一边,程松宁和明露还得分头洗澡清洁。

等化妆师给二人都整理好出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招待所后头的小树林发出一阵阵的虫鸣,时不时有飞蛾冲着光亮扑到纱窗上。

明露还在整理头发,而程松宁已经提前就位。

考虑到不是多么暴露的画面,也用不着清场。

众人神色收敛,不轻易发出声音,怕影响两位主演的状态,而严斯铭作为导演更是一丝不苟,亲自上手给二人调整位置——

“一会儿明露你的手攀在他背上就行了,不用太用力,抱着肩膀或者箍着脖子,姿势随你舒服。至于程松宁……自己看着办。”

赤着上身的程松宁闻言跪在床上扭过头:“看着办?”

严斯铭对视回去:“有问题吗?你不会办?”

程松宁嘴里的糖从左边腮帮子挤到右边,顿时气结!

靠着床头的明露身上还有一件白色的小吊带,她听了也不由发笑,学着严导的话问道:“你不会办?”

笑归笑,导演作为导演,自然还是要指导的。

程松宁只穿了一条水洗磨白的牛仔裤,裤腰松垮垮地坠着,露出紧实劲瘦的腰肢,他慢慢呼吸喘气的时候,腹部肌肉也跟着微微起伏,后头那两个腰窝倒是显眼得很,当程松宁拱着身子被严斯铭大手按着慢慢伏低,那处几乎锁死了镜头的焦点。

“就这个角度,懂了吗?”

程松宁不可避免的脸红:“知道了!”

严斯铭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腮帮子:“嘴里的糖快嚼碎,别亲得一口糖渣子。”说完便退回到位置上,继续盯着镜头画面。

……

小蒋和安老师水到渠成的一晚也分外青涩。

七夕大集的那天,他们没有回村,而是留在镇上。

招待所的房间有些破败,但此时的二人已经不再顾忌这些,他们亲密相拥,在牛郎织女相会的这一夜拥有了彼此。安老师在幻想美好的未来,而怀揣心事的小蒋一直未能开怀,在极致的甜蜜过后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挣扎……

因为点到为止,又因为某些人的私心作祟,这场戏反而拍得很快。

导演的“CUT”喊过之后,场上众人默契退场。

程松宁的情况还算好,他直起身子下床,披上了一旁的衬衣,把里头的空间留给明露。当他关上门出去的一瞬间,外头的大家伙顿时揶揄地望过来:“去冲个澡呗?”

没过一会儿,明露也披着头发出来了。

众人这才进去整理器材,正式收工结束今天的拍摄。

*

程松宁晚上冲了两次凉水,这会儿降温的凉风一吹,连打了两个喷嚏。

严斯铭枕在枕头上,侧过脸问道:“感冒了?”

“没有吧。”

傍晚没下的雨,这会儿倒是下得哗哗作响,伴随着时不时的雷声,偶尔还会闪过几道巨大的闪电,将昏暗的房间倏然照亮。

雨声助眠,程松宁闭上眼睛慢慢酝酿睡意。

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倒是身旁的严斯铭心事重重、睡意寥寥,被持续不断的雷雨吵得心烦意乱,直到半夜里偶然贴到身旁程松宁滚烫的手臂,他猛地惊醒坐起!

“程松宁?醒醒!”

人都烧起来了,哪是严斯铭能轻易喊醒的?

他把手贴在对方同样滚烫的额头上,又俯身用自己正常的额头温度去试探,察觉情况不太妙之后,严斯铭带上钱包,背起人就下了楼:楼下招待所值夜班的老板更是吓了一跳,给撑着伞一路带到镇上的卫生院……

直到后半夜护士来拔针,程松宁才缓缓醒来。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形容憔悴的严斯铭,又闻了闻空气里不太对劲的消毒水味儿,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发烧生病了,有气无力的道了声谢:“辛苦严导……”

严斯铭叹了口气:“你是什么糊涂蛋啊?”

程松宁没劲儿和他吵,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哦。

看他实在可怜,严斯铭给他端了杯水:“喝吧!”

又歇了一会儿,程松宁扶着墙去放了回水,感觉神智也回来了。到底是个体格健康的大男人,打了针退了烧,人除了无力了些已经没什么问题。程松宁说要回去,严斯铭自然扶着他离开,好在外头雨已经停了……

天还没亮,夜空是深紫色的,路边的草丛传来虫鸣。

两人身上都还带着未干的潮气,就这么慢慢悠悠地晃回了招待所。

回来之后,严斯铭第一时间给把人扒拉着换了身衣服。程松宁尴尬归尴尬、人也实在使不出力气来挣扎,软软的被严导放倒在床上,光是挪到被子里都快用尽了力气,他看向严斯铭,对方这时才顾得上自己,刚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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