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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亲人罢了。起身去厨房盛味增汤,留父子二人餐桌上排排坐。

随着你的离席,儿子显得愈发无措。

“小朝……”熊猫小碗里的汤见底了,诸伏景光把手伸过去,试图借着替儿子盛饭打破僵局。

朝辉摇了摇头,抢先捧着小碗跳下桌子,哒哒哒紧随着妈妈进了厨房。

咔啦——

这是老父亲的心,碎成一瓣一瓣的声音。

“……”带着儿子把洗碗机里的碗筷摆回柜子,走出厨房的你收获了一只蜷缩在沙发里,自闭的hiro。

不知何时默默溜回来的降谷零,坐在幼驯染旁边,伸出手指戳戳戳,向朝辉投去委屈巴巴的谴责目光。

你:“……”

行吧,推推一脸纠结的儿子,去吧皮卡丘,去哄哄你七窍玲珑玻璃心的老父亲和大哥。

朝辉摸摸肚子,幻视到爸爸和透…零耷拉下的尾巴,这里像装了一百只被雨淋湿的大福,厚厚的长毛包着水,拉得五脏六腑沉甸甸的。

虽然有些对不起爸爸他们,朝辉自己也觉得委屈。

今天,幼稚园的老师,教大家写自己和亲人的名字。“诸伏善子”,“绿川宏”,“安室透”,“诸伏大福”,还有自己的“绿川朝辉”,朝辉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努力了一上午,终于写得能让人认出来了。

还被老师夸奖来着。

同班的朋友对此有亿点点问题。

朋友A:“小朝的爸爸妈妈,姓不一样好奇怪?”

朝辉:“被强迫要和一方同一个姓才奇怪吧,爸爸妈妈是了不起的大人,所以要反抗这样不平等的法律(透之前说过这个词)”。

朋友B:“透的姓,为什么和小朝家的其他人都不一样?”

朝辉:“为了致敬《机动战士高达》的阿姆罗,透是了不起的大人,当然能自己选想姓的‘Amuro ’(不算说谎,反正透习惯用车子起飞和迫降)。”

朋友C:“那大福为什么要跟妈妈的姓?”

朝辉:“我和爸爸的姓氏一样,透姓自己喜欢的‘安室’,大福只有跟妈妈姓,才是夫妻平权(最近从电视上看到的词)”。

众小朋友:“哦——”学到了。

朝辉觉得自己棒棒哒。

然后放学见到家人,突然被告知爸爸不是爸爸…不对爸爸是爸爸,只不过叫绿川宏的不是爸爸叫诸伏景光的才是…也不对绿川宏和诸伏景光都是爸爸……诸伏朝辉,陷入逻辑地狱。

打从有记忆起叫的“透”也不是透,而是零,降谷零。更可怕的是,零居然不是爸爸和妈妈生的!大福也不是!

有时会顺路来蹭个饭的山田叔叔不是山田,木下叔叔不是木下,而是松田和萩原;就连偶尔撞到被透唠叨的飞田叔叔也是假的,他是风见裕也!

朝辉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就像无辜的米花路人,走在路上被稀里糊涂不知哪来的一刀/枪/八个蛋照着命门给了一二三四五下。

大福去狗狗夏令营了,朝辉只能紧紧粘着唯一名字没变的妈妈,试图维持自己摇摇欲坠的认知。

但是现在,因为被自己排斥而大受打击的爸爸和透…零,看起来好可怜。

朝辉爬上沙发,圈着离得更近的zero,“吧唧”一口亲亲脸颊,伸手揽过爸爸的脖子,又是一口。左拥右抱,贴贴治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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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哄睡了朝辉,钻进被窝的hiro,长臂环了上来,闷声闷气。

“别说傻话。”抚摸着埋入你颈间的脑袋,你不以为意。你家这口子心思细腻又过度温柔敏感,被儿子嫌弃了,估计emo得不轻。

“我的工作…让你们吃了不少苦,”诸伏景光伤感地碎碎念,“孩子都被骗了这么久。”

“小朝很快会消化过来的,”你打了个哈欠,“好歹全家人在一起,被陪在身边的爸爸忽悠,总比被打出生就神隐的爸爸突然跳出来say hi强。”

简单粗暴安抚完,猛rua两把hiro的后脑勺,手感不错。

“小朝可是很喜欢爸爸的,等他转过弯儿来,只会以你们为傲……”你困倦地碎碎念,耳畔hiro低笑两声,迷迷糊糊感觉被吻了吻额头。

熄灯睡觉。明天带着zero还有行程呢。

组织被捣毁,乌丸莲耶仗着在欧洲和美国政’坛的老关系金蝉脱壳,逃离日本政’治避难去了。

乌丸莲耶跑了,留下的大烂摊子还是要各路红方收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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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跟卸下伪装的前同僚,现同行们交流业务,联络感情。

警视厅会客室

“久仰大名,苏格…诸伏先生,”威尔.戈麦斯,组织代号阿夸维特(Aquavit),向诸伏景光递出打有加拿大安全情报局水印的名片,“替我向波本问好。”

双方交换名片,你好我好大家好其乐融融。

警察厅横滨分部

德国联邦情报局来审讯室捞人,摆脱羁押的组织成员雷司令(Reisling)和降谷零大眼瞪小眼。

下属们抓了友军,身为上司自然要给兜底,降谷零硬着头皮跟验明正身的同行寒暄:“卧蚕不错。”

德国御姐皮笑肉不笑:“这是眼袋。截止一小时前,你们的人连审了我36小时。”

“……”

“……”

幸福乌鸦奶茶 千代田分店No.2

“你们的茶不错,”组织代号司陶特的MI6夸赞松田和萩原,“这款叫‘英伦午后’?再加一倍的蜂蜜会更有韵味。”

赤井玛丽点头赞同。原本只是来和老同事聚个餐,到底还是忍不住出言相劝:“难得干到现在,真的要撒手了?”

萩原研二周身弥漫着快活的空气:“人各有志,我和小阵平还是更适合做警察。”

顶着迷妹们“没有木下课长的职场毫无意义”哭哭啼啼,迷弟们“山田课长是被奶茶爱着的男人”捶胸顿足,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甩下两封“这个星球需要我”的辞职信,走出食品公司,天是那么的蓝,空气是那么的自由。

宇宙的尽头是公’务员,戴回警徽的两位前卧底,扭脸儿报复性消耗掉攒了几年的带薪假,和被窝缠缠绵绵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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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方说,卧底期间的各项花费,公家报销一下。

一大早蹭过来的风见裕也,用比打针前的大福还可怜的哀求目光盯了降谷零整整一个早饭。你给他倒了杯麦茶压压惊。

降谷零低头切煎蛋:“只是去找小田切核对报销单,有功夫在这里磨蹭不如马上上路。”

风见裕也:盯——

降谷零避开他的视线:“她又不吃人…三台车罢了。”

风见裕也抽抽鼻子: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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