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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实在没有精力再运营教室。佐佐木先生和冈田先生作为你长期的VIP学员,成了你第一波通知对象。

“……想专心照顾胎儿,所以教室暂时……”你说不下去了。

听你起了话头,佐佐木先生肉眼可见地失去高光。

你瞬间就萎了。老实说,你唯一放心不下的学员就是他。

独来独往的佐佐木先生(冈田先生这个腿部挂件不算),即使跟介绍自己来的克里丝小姐,关系也说不上好。来就是包场,整个教室不允许有除冈田先生和你以外的人形生物。

相当偶尔的情况,来定玩偶的客人会顺带参观下陶艺教室,巧遇佐佐木先生。即使人家友善地搭话,便秘的狼也不予回答,看向对方的眼神疏离中带着厌恶,“莫——挨——老——子——”几乎贴脑门子上。

经过长期观察,你得出了最终结论:佐佐木先生是重度社交恐惧症。不想别人关注他,也不想关注别人;不想别人接触他,也不想接触别人。

社恐的社畜,没有比这更闻者落泪的生物了,佐佐木先生今天也在努力工作。

社恐却迎难而上,试图卷出自己的一片天;在需要多方“报商联”的当今社会,毫无人脉优势的社恐只能拼命卷才能成功立足。不管哪一种都值得你给佐佐木一朵小红花。

考虑到社恐独狼无法适应多人在场,加上hiro和zero回来得晚,你才愿意给他单独包场开1-2小时的小灶,其他陶艺室未必肯如此特事特办。

话说回来,佐佐木先生其实还是挺好带的,给坨陶泥就能自娱自乐玩儿一节课。技巧一学就会,没什么话,问题也不多。

作品虽然掉san,但人家好歹有作品啊。想象力的表现!老师在干活的证明!比工藤新一那个被送来学也是日常晒网,时不时突发奇想梦话一堆就是不出活的吉祥物强多了。

此外,这位大哥给钱是真大方,眼不眨地甩钱连办了这么久年卡你是真没想到。

休业计划就这么不了了之,你不能让学员失去砸罐自由。

何况,屁事少,给钱多,你可太喜欢这样的甲方了。

你原本以为老客人将永远如此社恐下去,但今!天!他开始关心你了哎!开始对其他人类感兴趣,这是多么理想的康复开端!

你想起当年hiro和zero在警校,hiro在电话里跟你说zero和松田小朋友拉手手和好了,你也是如此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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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伏特加哗啦哗啦的扫地声里,琴酒抽完一支烟,转身回屋。

察觉到老板娘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慈爱,忍不住轻蔑地嗤笑一声。

呵,即使是在黑’道如鱼得水的恶女,揣了崽子,也会受激素的影响克制不住母性吗?

这个陶艺教室,琴酒用了快三年了。原因无他,解压,省事儿。

作为组织的中流砥柱,每天要应付上上下下的压力,还要提防明处的警察和暗处的老鼠。

为了更好地工作,身心管理都是必要的,琴酒试过很多种解压方法,普世健康如音乐香氛沐浴,低俗限制如暗网现场或者找女人上。

都不是根治之法。

在琴酒换床伴换得再也不想有性’生活之际,阴差阳错接触到了陶艺。

拉坯机转起来,质地不同的陶泥在指间划过,就像那群王八犊子的皮、肉、骨,随自己摆弄,转化成一座座对世界的控诉。

虽然很难想象,琴酒喜欢艺术。他尤其钟爱自己那些被庸俗的凡人评价“掉san”的作品,取材自作者手下一次次爆’炸现场。

平凡的肉块懂个屁!艺术就是爆’炸!

琴酒还很喜欢听砸陶器时的声响。完整的东西破碎的瞬间总是最美的,琴酒尤其偏爱薄罐碎裂时尖细高亢的悲悯,仿佛组织暗牢里囚徒,或者其他什么人的惨叫。

这一声,是朗姆被自己捅个对穿的哀鸣;

这一声,是贝尔摩德被剃光头的尖叫;

这一声,是上周那个死都死不干净让自己擦屁股的傻X胎盘被业火焚烧的悲声……

今晚的货手感不错,砸出来一个比一个声尖,琴酒心态逐渐平和,老板娘可以啊,精准迎合了自己的需求。

琴酒选择这里,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老板娘趁手。

就像这次,自己没提过喜欢碎声尖利的陶罐,她察言观色后自觉备好了,就问组织里的低端饭桶有几个有此等眼力见儿?

琴酒不是没去过其他陶艺室,踏马上机没摸两把就跟苍蝇似的围着不走想忽悠自己办卡,当老子冤大头吗?组织的经费又不是天上刮来的,老子自己出任务都只舍得订二等座!

还有的更离谱,钱都付了要砸罐了告老子没货!瞪两眼就吓得哭,差点把条子引来了。

回头看看老板娘,教完该教的就默默退回工作室,自己安安稳稳坐那俩小时都不带有人嗡嗡的,是个爽快人。

价格也合适,年卡算下来连其他店的八成都没有,实惠。

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即使在打烊之际登门,老板娘多半也会应允包场一小时左右,工作时间拉长也毫无怨言,真该安排组织里那帮有名的没名的排队来参观学习,看看真优秀员工是什么样的。

想想上次找贝尔摩德看场子,那女人居然跟我说没空,要睡美容觉,把电话挂了…挂…了……

想想上个月在四国,也是个傻X小子踏马出任务都能睡过头,平白让朗姆的新人…是叫安室吧,抢了功劳。

琴酒又摸出了烟,走向门外。

你们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

琴酒闲来探过老板娘的背景,据说已婚,丈夫是海外派遣社员。

然而,无论是工作室还是教室,都没有发现她和丈夫的一张照片。

没有照片,匠人平时也不戴婚戒,却怀孕了。琴酒怀疑小崽子根本不是婚生子。

在当人情’妇吗?对上自己不害怕,看到伏特加臂上的纹身也兴致勃勃,就是说在当黑’道的情’妇?

直到前一阵子,伏特加个蠢货,和她聊天间提到最近的“生意友方”家有个在当チンピラ的儿子。

“チンピラ是啥,不太懂啊,但气氛上好像也不太好问对面的老板?”

“啊啦,这是关西黑’道用的词,冈田先生不明白才正常。”行走于暗处的自己和下属没听说过,老板娘却马上反应过来了。

“这个词是「チンケ」和「ヒラ」的结合,意思是作为暴’力团储备力量,但没修炼成功的小流氓。”

电光火石间,琴酒明白过来。丈夫没露过面+对关西黑’道文化很熟悉+之前的猜想,她八成是关西哪个组的干部养在外面的女人。

黑’道的女人,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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