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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边拱火看热闹,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只是喜欢运动,本质上特别独。

目前看本来就少得可怜的魅力都用来吸引的同性了,吸引的都什么歪瓜裂枣。

盛决头更痛了。

严津深吸一口气,说:“我会负责的。”

盛决:“负责?你负什么责任?”

他笑了一声:“你有能力负责吗?”

这个时候温淮期做完检查出来,医护推着平车,盛决眼睁睁地看着盛西浔夺走平车推车权利,抓着温淮期的手还在大喊对方的名字。

那架势活像躺在上面的男的命不久矣。

盛决:……

他抓住要从他眼前路过的盛西浔:“回来。”

盛西浔很是不满,“干什么啊!”

他转头才发现是亲哥,微微收敛了努力:“哥你怎么来了?”

他是一点眼神也没给严津,手还紧紧抓着温淮期的手。

医生和盛决简单说了温淮期的情况。

盛决看了眼躺在上面的小子,一张脸上也有伤,三个人里看脸伤得最重的居然是严津。

盛西浔是嘴角出血,温淮期也差不多,下巴还有个可疑的牙印。

大哥看着看着突然觉得不对劲起来。

盛决对盛西浔说:“你给我站住别动。”

他看了一眼医生,让对方把还没醒的温淮期送进了病房。

如果不是被盛决抓着,盛西浔可能就跟上去了,但他明显魂都跟温淮期走了,看上去望眼欲穿。

盛决抽了抽嘴角,说:“又不是死了,你摆出这种脸干什么?”

盛西浔很不喜欢听到关于温淮期和死沾边,说:“哥你怎么咒人呢!我就是怕他失忆啊!要什么都忘了怎么办?”

他说得好像跟真的会发生一样,一边的严津抿了抿嘴,又很是嫉妒。

盛决揉了揉眉心,说:“你正常点,给我坐下。”

盛西浔:“你有事吗,说快点。”

他的眼神还看向病房,仿佛一秒都不想离开温淮期。焦急和害怕仍然挂在眉心,仿佛那里的人对他至关重要。

盛决想到了盛西浔说的那个怪梦,他压下心底的猜测,又有点无可奈何,问“你什么情况,怎么打起来了?”

盛西浔嗤了一声,他很少摆出这种表情,看上去拽得很,盛决伸手捋了捋他的头发:“好好说。”

盛西浔指向一边:“他先动手的。”

严津点头。

盛决的目光落在盛西浔的脸上,对方那年伤得比现在重多了。倒在陌生医院的病床上,让匆匆而来的盛决吓了一跳,生怕唯一的弟弟就这么消失不见了。这次倒是还好,甚至生龙活虎的,盛决问:“那温淮期怎么回事?”

盛西浔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是我男朋友啊不帮我打架帮谁啊?”

他说得实在太丝滑了,丝滑得盛决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几十秒后才瞪大了眼问:“你说什么?男朋友?”

严津以为盛决不同意盛西浔和男人在一起,微微抬了抬眼,很期待盛决的反应。

却没想到盛决问:“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谁先表白的?和他干什么了你?”

完全没有对弟弟同性恋的厌恶,居然还挺八卦。

盛西浔说话都疼,一边嘶冷气一边说:“就今天啊,他表白的,还没干呢,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他烦得要死,眉毛皱着,满脑子都是车祸失忆和癌症,但检查报告又没这么容易出来,他还是想赶紧去温淮期身边守着,说:“哥问完了吗,我要进去陪他了。”

盛决:“你们的事要我来解决还是你们自己解决?”

他看上去就是从某个场合赶过来的,盛西浔也很心虚,高二那年自己跟严津闹掰还在s市游荡,手机没电了盛决也找不到他。

那天盛决的怒气盛西浔到现在还记得。

不过大哥也没发作,只是陪着盛西浔在医院待了好几天。

盛西浔盯着盛决看了好一会,看得盛决头皮发麻,问:“干什么?”

头发因为打架乱糟糟的少年人抱了抱亲大哥:“谢谢哥。”

盛决被他肉麻到了,很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拥抱,把盛西浔推开:“你正常点,问你话呢。”

他落在严津的眼神还冰冷的,可能是因为有了对比,他现在看温淮期倒是更顺眼了。

穷点没关系,赚钱的机会多得是,而且他们家也不差钱。

最重要的是要对盛西浔好。

严津这种好在大人眼里看起来幼稚又自私,也没有能负担得起占有欲的能力。

所以看着就是出尔反尔,没有担当,意气用事。

直接出局。

盛决只能庆幸盛西浔从来没喜欢过严津。

不然以盛家小少爷那个脑子,估计真的要倾家荡产什么都给对方。

能掏心就掏心。

盛西浔发现再打了一架后他也没那么害怕严津了。

更多的感受还是温淮期那时候奋不顾身的上前,又把自己拉到伸手的安全感。

好像没什么好害怕的。

本来就是他对不起我。

本来也是严津先动手的。

盛西浔看了一眼严津,他嘴角还有点青,所以也没什么别的表情,他又强调了一遍:“我真的不喜欢你。”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对方脏兮兮的衣服,还有被包扎好的手。

“很感谢高二那年你带着我玩,其实花钱什么的没什么,我讨厌的是你总说我做得不好,又干涉我和其他人交往的权利。”

这种话放在台面上讲很是拧巴,盛西浔也不爱说,但有些东西不说清楚好像总是差一口气。

前年那场暴雨里的分别只是打完就散了。

盛西浔把自己的难过藏在滂沱雨声,跟着公交车绕城一趟趟地丢掉。

但还是留下了很深的伤口,所以他仍然畏惧交新朋友。

害怕又重蹈覆辙,发展成一段孽缘。

温淮期一开始就算不上朋友。

是他那个穿书梦引起的愧疚起点,注定走向不同。喜欢是情不自禁,更多的是,他看到温淮期,比起担忧,更多的是安心,有种落地的踏实感。

严津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盛西浔又说:“以后别见面了,就算偶然遇到,就当不认识行吗?”

他在严津印象里比长高了许多,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仰头看自己。

转校生学弟的眼睛一直很好看。

就是因为人长得好,眼睛特别,所以备受瞩目。

盛西浔自带一张高冷酷脸,没人敢接近,又显得孤独。

喜欢上一个和表面反差很大的人本来是很容易的事,喜欢想要得到,又因为家世自卑,变成恶言恶语,反向责怪。

然后把他推得更远,一句喜欢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盛决:“不去警局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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