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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云一样全吃光了,还不耽误他吃织田作之助准备的早饭饭团。
甚尔看到光速恢复过来的锳纪,很是佩服。
他一屁股坐在锳纪身侧,接过织田作之助递来的饭团,一边吃一边问:“你昨晚说的咒胎是怎么回事?”
锳纪努力回忆了一下,有点印象了:“那个海里的咒胎?一会吃完饭去看看。”
织田作之助也坐下来,他好奇地问:“咒胎是什么?”
锳纪对织田作之助解释了几句,末了总结说:“那个咒胎应该源于人们对大海的恐惧和害怕。”
织田作之助忍不住说:“那岂不是会一直有咒胎?”
因为永远也无法消除人们对于海洋的恐惧吧?
“对呀,所以咒术师还有个任务,就是日常巡视特殊区域。”
锳纪科普自己的部分工作内容:“比如定期去一些人们都害怕的地方,再比如去有负面流言和传说的地方。”
织田作之助感慨道:“咒术师的工作真辛苦。”
锳纪听后心有戚戚焉:“主要是咒术师人数太少了,人们的负面情绪只增不减,大家就不能快乐一点吗?”
织田作之助却说:“快乐也是一种令人羡慕和佩服的能力,很难的。”
甚尔听后抬眸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又看了看仍有感慨之色的锳纪,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锳纪只能说:“人类真是太复杂了。”
织田作之助看着面露迷惑之色的锳纪,默默给锳纪加了一个煎蛋。
在织田作之助看来,老板的哥哥就是个很爱笑、看着就快乐的人。
锳纪眼睛一亮,他立刻吃掉了:“谢啦,你的手艺真不错~”
织田作之助笑了笑,他是独行杀手,如果天天吃便利店,万一便当被下手脚,他就完蛋了,所以少年会一点简单的做饭技巧。
“我们今天就回伊东了。”
甚尔的店铺还在装修,织田作之助负责盯梢装修进度,甚尔负责追老板娘(?),不可能一直留在小镇。
织田作之助对锳纪说:“我将附近的便利店、超市和订牛奶等食物的单子都取回来放在门厅了,我在宅子里加了监控设备,使用说明在书房的抽屉里。”
“这里沿海,需要考虑海啸的问题,万一出现天灾,地下室里还备了干净的水、发电机和柴油,最起码能撑个三五天。”
织田作之助林林总总地叮嘱了不少宅邸细节和使用须知,锳纪觉得很新鲜,以往这些都是亮介在处理,如今禅院家那边还没派助理,他也是头一次知道这些生活小常识。
甚尔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织田作之助这么靠谱,他觉得很骄傲:看啊,我找的打工仔多给力!
于是甚尔说:“没事,锳纪,你哪里没搞明白了直接给织田打电话,让他来帮忙呗。”
织田作之助脑海里浮现出二选一的选项,他问甚尔:“老板,如果店铺里的事和这边冲突了……”
甚尔想都不想就道:“那肯定是以锳纪这边为主。”
织田作之助想到束缚里订立的条款——他需要照顾老板心里认定的亲属——再想想昨晚两个醉鬼,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织田作之助郑重道:“我明白了。”
锳纪倒是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家里很快会来人的,禅院家……哦,甚尔,你和织田说了禅院的事吗?”
甚尔冷哼了一声,织田作之助点头:“老板提过几句,他说禅院是咒术师家族,他被家族除族了,他不希望自己和海崎小姐出现在族人视线中,甚至提都不要提。”
锳纪解释说:“他自己很讨厌禅院,禅院家老派族人也讨厌甚尔,但年轻族人很崇拜他哦,你肯定会遇到来找甚尔的禅院。”
比如那个信誓旦旦说要甚尔课本看的禅院直哉。
锳纪提醒织田作之助:“如果碰到自称禅院、要找甚尔的人,一定联系我,除此之外,你就当不认识甚尔,也不认识九十九,懂吗?”
织田作之助看甚尔不反对,就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吃完早饭,织田作之助提前回伊东,锳纪和甚尔沿着公路去看海里的咒胎。
两人聊起了织田作之助,锳纪说:“织田在你那干得如何?我看他做事认真细致,是个好孩子。”
伏黑甚尔:“还行,干咱们这行的人都很谨慎细致,否则早死了。我将店铺装修的事交给他盯梢,我自己倒是挺闲的。”
不耽误他坐车去东京找女朋友拉小手。
锳纪哑然,虽然他觉得弟弟将事情丢给一个才十五岁的少年有些不厚道,但换个角度想,弟弟成长到现在总算有了一个可以相信的伙伴,也是一件高兴的事。
于是锳纪又问:“补习的事怎么说?”
既然已经订立了束缚,那就必须履行束缚条款,没有人愿意违背束缚,因为代价很昂贵。
再说了,织田作之助做的不错,那当然要给报酬。
伏黑甚尔耸肩:“我将自己的课本丢给他了,他先学一学,等店铺走上正轨后,我找人给他补习,等下半年让他直接插班高一。”
至于怎么上学……简单,黑心老板伏黑甚尔早就想好了,他打算直接砸钱给学校,然后让织田作之助加利息还回来!
锳纪莞尔:“他才十五岁,多读点书没坏处。”顿了顿:“等暑假时我去你那看店?”
甚尔高兴地说:“行啊,正好我回东京找葵生。”
追女朋友并将她变成自己老婆是个持之以恒的事,在成功之前,甚尔很难专注于开店搞事业。
甚尔算了算年纪:“明年二十,我想明年结婚,所以今年要努力。”
锳纪哈哈笑,他给甚尔鼓劲:“加油,你可以的!”
兄弟俩来到昨晚吹冷风的地方,两人看着波光粼粼的海洋,许久后面面相觑。
甚尔:“……咒胎呢?你感知到了吗?”
锳纪有些茫然:“没,是我感知下降了,还是咒胎没了?”
甚尔无奈地说:“我昨晚就没察觉到咒胎,是你说这里有的,现在找不到了?”
锳纪讪讪地说:“嗯,感知不到了。”
甚尔略一沉吟道:“你在海上盯着,我去找古手川老板借点器材潜水下去看看情况。”
锳纪担忧地问:“水下没问题吗?”
甚尔轻笑,眉目间满是骄矜之色:“我去年在海上练了一年,当然没问题。”
锳纪这才笑了:“那你去吧,如果真有咒胎,你引出来,我直接砍了。”
然而甚尔在海里上上下下来回潜了好几次,都没察觉到异样,一直守在外面的锳纪也同样没有收获。
兄弟俩满头雾水,最后只能归结于锳纪昨晚喝多了,感觉出了岔子。
只是锳纪和甚尔并不知道,在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