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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太高掌实权的。

摄政王党派时,打头的就是温如生,观温如生行事做派就知道摄政王喜欢什么下属了。

齐少扉也做不了高官。

秦钰比着他大哥,可能养的风流纨绔些,所以行事手段有时候还挺活的,不板板正正。

他在这儿送草莓,卖果子,在北雁郡城多留了两日,便启程回了。

七月时,樱桃下来,岑越休息了大半月继续送樱桃。

齐少扉和圆月是父子俩两脸的不舍,哼哼唧唧的。岑越也不舍,这暑天晒得人能脱层皮,当即是感叹说:“要是有哪日,咱们桃花乡成了度假游览的田园采摘园,北雁郡城和府县的达官贵人慕名而来,亲自上门采摘买卖就好了。”

省的他跑一趟。

就跟他在现代的农家乐小馆子一样,城里人开车来的,吃了饭,有闲情逸致亲自下田摘草莓、摘樱桃——多好啊!

本来樱桃草莓就是专供贵族的,再过几年,北雁郡城附近的樱桃树也该结果子了,到时候北雁郡城百姓们肯定也能吃到,不急的买一把樱桃,种子撒院子里,过几年也能结出来,到时候他们家樱桃生意肯定淡一些。

这都几年后的事了,岑越畅享完后回归现实,“现在还得赚钱的,你们乖乖在家中。”

七月最大的车队到北雁郡城卖货,樱桃、寒瓜各种周边。等七月中时,岑越带车队回时,华都一行护卫骑着马,背着信桶,打马出城,直奔北方去了。

华都百姓瞧着躲避开来,“瞧着是皇城出来的。”

“那些老爷腰间挂着牌子,都是圣上的人。”

“刚瞧见了没?背上背着信桶,肯定是装着圣旨。”

“不知道给谁的?”这话说的有些唏嘘,当今圣上是仁君,也没杀顺王,可手段也冷硬,赏也有,罚的更多。

今年年初,圣上登基时,该赏的早赏完了。

那这道圣旨就是罚的了?

“也说不准。”

护卫背着圣旨,日夜颠倒,只在驿站歇息换马继续赶路,原是一个多月的行程,愣是十二日到达了。

那时候岑越带着车队才刚到乡上,车队安顿,他是洗了澡,圆月和大崽都紧巴巴围着他——

“我在洗澡啊!”他还在澡间呢。

齐少扉可怜巴巴:“越越,我只想给你洗澡的,真的。”

“阿爹阿爹阿爹~”这只高兴的光会喊人了。

岑越:“……好吧好吧。”

本来他自己洗,那要快速,结果是一家三口磨磨唧唧洗了半天,终于从澡间出来,圆月和齐少扉两只衣裳都是水,刚打了个水仗嘛。

门口曹罗江护院是疾步跑来的,“郎君三少爷,圣旨,华都来人了,圣旨到。”

“?!”顶着齐肩短发湿漉漉穿着短打的岑越。

作者有话要说:

齐少扉日记78:越越离开的第一天,捏胖崽一下,越越走的第二天,薅胖崽冲天辫,越越走的第三天,和胖崽抱头痛哭,哇哇哇想越越,哇哇哇想阿爹……

第134章 不如请他来一试?

圣旨到。

桃花乡乡民闻音是战战兢兢,无人敢去齐家,甭管好的坏的,百姓们对圣旨二字,那就跟天书一般,沾着圣上,就是打听说嘴也无人,面面相觑后,去给乡长村长报信了。

乡长听了腿都软,他活大半辈子第一次听到‘圣旨到’,拘着百姓不许前往,就怕冲撞了贵人。

“我们都晓得,不敢去的,也不知道圣旨到齐家是啥意思?”

“禁言禁言,别说了。”各村村长拘着人不许传,回头就晓得了。

齐家全家上下也是一般,噤若寒蝉,好在有两位主子顶事——齐少扉岑越听闻消息后,齐少扉先前学会礼仪,面色镇定自若吩咐:“传话,让大家整理衣容,被条案香桌前院候旨。”

传旨的太监还未到,先是派侍卫来传信,留有时间让齐家上下准备接旨。不过侍卫说,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

那时间便匆匆了。

岑越看一个个面色都慌的,说:“慌什么,听阿扉吩咐,曹罗你带泽泻几个小子将前院庭院都洒扫一遍,条案位置朝着南方,面对华都方向。”

“青丝梅香你们去喊赵婶、蕊红,要是没时间换衣裳了,先整洁面容发丝,到时候你们往后站。”

“小菊去姨娘那儿传话,别慌。”

有了岑越细节化,这下大家虽是有些紧张但知道怎么干了,当即是各做各的差事。岑越等人一走完,顶着齐肩发回屋换衣裳包头发,说:“幸好我从北雁郡城回来,如今车队都在。”

七月这趟车,他带的大部队,剩下五六辆车,每年这个时候二苗就跑青牛镇、桃花镇这些近处,买卖做大了,二苗依旧喜欢给镇上送货,说不拘着镇上的乡绅老爷,还是百姓,卖果子,大家吃着开心,每次都盼着他去,说来年等他。

全是留了银钱就在他手上买。

姜二苗每每到这时,好像人都年轻了,回到他第一次卖寒瓜的时候。

岑越刚回来洗完澡,还不知道二苗回没回来。

“他和寇长峰是昨日去的镇上,想必今天就该回来了。”齐少扉说。

岑越便道:“那要给二苗说一声,别到时候听我回来直奔这边,冲撞了传旨的侍卫。”

“你安心吧,乡里这下怕是全知道了,再说也不会久留,传完旨就会走。”齐少扉话道。

话虽是这般说,岑越最后还是让下人去桃花镇回来路上,要是碰到了姜老板,告诉姜老板先缓缓再过来。

两盏茶的功夫,两位姨娘带着称心就来了,两姨娘一身新衣,面上还有几分惶恐,称心年虽小不知利害关系,眼底是好奇多一些。

“没事,听旨意就好。”岑越跟两姨娘说。

两位姨娘见郎君如此神态,以为没什么大事,或是说坏事。殊不知,岑越其实也紧张和害怕,他猜来猜去,唯一的就是阿扉探花郎的案子,这对摄政王坐上皇位是好事,应该是嘉奖勉励几句,封个小官当当的。

……不然还能如何,总不会要卸磨杀驴吧?

岑越手一抖,便被握住了,看了过去,齐少扉轻声说:“不会的,别怕。”

“嗯。”后来心里冷静了,想着他把事情往坏处想太多,阿扉当初也没掺和太多,早早跑路,即便是洞悉摄政王想借此事生事的计策,那也没多嘴乱说乱传,全都是温如生交接的。

即便摄政王当了皇帝,想把过去痕迹扫平了,那也不该是现在时下动手的——

当初探花案传这么广,现在圣上动手,无疑是不打自招了。

半个时辰不到,齐家上下全聚在前庭,条案桌上冲着南方,摆着红烛、香炉,香烟袅袅飘起,齐少扉、岑越领众人候着,像是听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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