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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乐呵呵问。

齐少扉摇摇头,说:“阿扉吃越越的,越越吃不完阿扉吃,不浪费,越越吃的都好吃。”

刘妈妈:……三少爷才是疼郎君。

吃过早饭,消了消食,热水备好了,岑越拿了换洗衣裳好好泡了个澡,阿扉给他搓背,是很卖力,到后面换了一桶水,岑越帮阿扉也洗了一遍。

确实是干干净净。

齐少扉脸红扑扑的,说:“越越,阿扉很干净吧~”

“是了。”岑越笑说,不仅是自己洗的干净,帮他洗的也干净,“阿扉很能干的。”

齐少扉可高兴了,他越来越能干,多干一些,越越就会轻松些。

洗过澡神清气爽,焕然新生,岑越和齐少扉出了浴室门,这才想起来,问梅香,“两位姨娘最近如何?称心呢?”

“算了我们去瞧瞧。”岑越和阿扉说。

现在都十点多了,姨娘院子早起来。

梅香陪着一道,一路说郎君走后,乡里人买果子赚了多少钱,全都放在一处……

“昨日盘账少了你和蕊红,下次闻音信就过来。”

梅香愣了下而后开心问:“郎君我和蕊红也能去吗?”

“能啊,你们做村里的买卖,还有采摘工人、吃饭花销,这也是一笔账,你和蕊红先捋清了,一会报给我吧。”岑越道。

梅香可高兴了。

还未到姨娘院,先听到称心咯咯大笑的声,林姨娘说:“诶呦小祖宗嘞可不敢这么笑,嗓子扯坏了。”

小孩子的嗓子娇嫩,是不好长久这么闹。

岑越和阿扉进了院,青丝绿团来迎,程姨娘抱着称心说:“喊哥哥和阿哥。”

“哆哆~”称心喊人。

齐少扉笑的扭头跟越越说:“称心不会叫哥哥。”

“她小孩子嘛,吐字不清。”岑越是一张开手,称心就往他这儿扑,“还认识我呢。”

称心咯咯笑,扭头又看另一位哥哥,哆哆哆哆的叫。齐少扉不吃称心的醋,越越都说了,和他第一好,因此很是大方,还陪着称心玩了一会。

天气热了起来,岑越和阿扉就抱着称心去了堂屋坐一坐。两位姨娘留他们在这儿吃饭,岑越答应了下来。

“得给称心备个爬爬垫,还有学步车了,我看她能走了。”岑越说。

林姨娘说:“爬爬垫?平日里把她放在炕上,炕上大,她是噈溜一下子就爬到头,一会又爬回来,可快了。”

“是该做个学步车了。”

林姨娘程姨娘之前没说,家里都忙着果子营生买卖,她们不想这点小事麻烦郎君,倒是也能自己找木匠做,只是想着称心还小,走路的话在炕上,她们看着,跌倒了也有褥子不怕。

“齐村就有木匠,回头我找木匠做一个。”岑越想起来,“学步车的话,还是推的吧?那种坐在中间晃荡的,她腿软,我听我嫂子说,老人说那种容易伤了腿,成了麻花腿。”

程姨娘便紧张,“还有这事?”一想孩子在里头走不稳,两条腿软着乱晃,确实是有些歪。

“那听郎君的,还是推着走,她如今大了,在炕上走的很稳了,推着走也不怕摔。”林姨娘道。

岑越点了点头,放下称心,让称心走一走。这孩子胆子也大,脚挨上地就腾腾腾的跑起来,吓得俩姨娘在后头护着,岑越也在旁,说:“称心一岁半了多了,走的很稳。”

“哆哆~”称心张开手,扑着要哆哆抱。

齐少扉趁机捏了下称心的脸蛋,肉嘟嘟的。称心扭头看这个哆哆,也不闹,露出两粒牙咯咯一笑,“漂酿哆哆~”

都笑出了声。

称心年纪小小的,还知道漂亮哥哥。

岑越:“那我漂不漂亮?”

称心摇了摇脑袋,齐少扉便说:“这个称心不知道漂亮,越越最好了,最漂亮了,臭称心!”

岑越:……大崽你和一岁半的称心在辩论什么。

称心年岁小,说话是崩字一样,小手扒着哆哆,说:“好、好~”

“是说郎君好看呢。”林姨娘读懂了。

岑越:“那我是好看,阿扉是漂亮,我们称心是什么?”

“是肉嘟嘟的肉丸子。”齐少扉抢答。

岑越笑的不成,说:“称心是小可爱,长大了就是大可爱。”

齐少扉哼哼算给越越面子。称心也高兴,傻乎乎的露出俩小门牙乐呵,两位姨娘在旁看的稀奇,郎君三少爷忙起来,十天半月不见面,都说小孩子忘性大,可称心每次见了俩位哥哥都记得,都亲近的很。

在家中几日,每天吃吃喝喝或是去地里看一看。

岑越找了木匠,描述了样子,交了钱做学步推车。第三日苏秀才和二苗都回来了,寇长峰赶得车,他家的骡车现在去了顶棚,就是板车货车。

苏秀才和二苗都没坐在车上,车上全是灰扑扑泛着白的石头。

硝石运回来了。

姜二苗就跟犯了错似得,到了齐家见到了小越哥,偷偷摸摸拉着小越哥背着人说:“诶呀我给说漏嘴了,苏秀才说硝石他知道在哪有,我高兴坏了,就说太好了有冰了,苏秀才缠着我问,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谎圆回去——”

硝石姜二苗不知道咋用,以前听都没听过,苏秀才又很有问话技巧,加上二苗当时高兴,于是就说他也不知道,小越哥要的。

“苏秀才就跟着来了。”姜二苗垂头耷脑,他还跟小越哥保证了,说绝对把事办好。

他可真是猪脑子呀。

岑越还以为什么事,看二苗埋怨自责模样,忙说:“没事的,苏秀才是小苏夫子的爹,你对着生人是有防备,对熟人尤其还是品行好的人,那是真诚相待,说不了谎,这没事的。”

俩人在角落嘀咕话,一扭头,苏秀才就在几步外笑眯眯看他们。

岑越:……

姜二苗:……

苏秀才真是像老狐狸一样——除了在科举上不灵光。

“其实硝石制冰我以前意外发现点窍门,但迟迟是做不对,就是一点点冰碴子,不怪姜夫郎说漏嘴,实在是我太好奇了,若是岑老板愿意赐教,解我好奇,这一车的硝石我白送岑老板。”苏秀才拱手作揖道。

“岑老板放心,此法我保密,定不会买卖钱财。”

苏秀才又作此保证。

岑越道:“苏秀才郑重了,这法子其实不稀奇,估摸一些商贾都知道,只是怎么做,他们秘法不外传。”

如今地广人稀,没什么通信设备,有人知道了不向外说,有人是一辈子没见过硝石没听过,因此现在的秘法那是独门,代代相传以此成为家里后代生活的技法。

岑越到没有这个想法——他信苏秀才,今日他不说,以苏秀才对此好奇,迟早会自己琢磨出来的,因此也没什么保密不保密的,苏秀才家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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