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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怎么了?小柔很可爱啊。”许以纯还在坚持。

“小纯呢,听起来也很温柔。”陈砚突然就这么说了。

许以纯晃着脚丫子的动作一顿,脸微微发烫,“你干嘛拿我名字啊。”她嗔怪道。

电话那边安安静静的,陈砚轻声笑了笑,但很快就又咳嗽了起来。

“你不会感冒了吧?家里有药吗?”许以纯皱着眉头,语气关心。

陈砚靠在沙发上,直起身,缓缓探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发烫了,不是感冒那么简单了,他起身走向药箱。

那是个孤零零的小盒子,陈砚很久没有碰过了,上面还沾了些灰尘。

里面是一些外用药,治疗意外磕碰的伤疤,似乎没有发烧感冒的药,连盒999感冒灵都没有。

“没事,过一夜就好了。”陈砚语气随意,不知道这句话是能安慰到许以纯还是安慰到他自己。

他很少生病,关于照顾自己,没有太多的经验,什么都可以硬抗,抗一抗就过去了。

“把你家地址给我!”许以纯语气突然强硬,让陈砚无法拒绝。

“不给。”但他还是拒绝。

“给我!”许以纯有些不耐烦了,但她其实是着急,她明白感冒发烧一个人的时候很无助。

陈砚沉默了,顺从地将自己的定位发了过去,暗想着她会不会大半夜闯过来。

可他不想就这么让许以纯过来。

于是陈砚环视了下凌乱的桌面,思考着要不要临时打扫一下。

发过去后,许以纯很久都没有说话,陈砚也没说话,他等待着。

“对了,你打电话是干嘛来着?”许以纯随口问道。

陈砚缓过神,才发觉自己是主动打给她的,说什么来着,他缓缓闭上眼睛。

和她说话的每分每秒都会让自己乱了心智。

“我想说,关于平均分拉低的事情,你不用担心。”陈砚最后想起来了,说道:“别太有压力,本来邀请你就是节目组的意思。”

“不要觉得你是靠着我,或者是没有资格参加这种节目。”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这句话很好地安慰到了许以纯,她不自觉地勾着唇,心情好了些,声音也变得很甜,“知道啦。”

陈砚还想再说些什么,被她这一句说得,莫名开心起来。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许以纯突然认真。

“嗯?”陈砚疑惑。

“你朋友圈是......”许以纯知道这问起来很自恋,但她还是问了出来,“仅我可见吗?”

陈砚停顿了小会没有及时会,他心情很好地勾着唇,声线慵懒道:“你猜。”

许以纯翻了个大白眼,可惜陈砚看不见。

“不猜!”许以纯气呼呼道。

陈砚也没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似乎就故意吊着她不告诉答案,至少在今晚的对话,他不会说。

“时间不早了,先挂了,好好照顾自己。”许以纯等不到答案,没好气地想要结束这通睡前电话。

陈砚看了眼通话时间,然后“嗯”了声。

“生日快乐。”

在电话快要挂断的一瞬,许以纯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少女柔软的声音透过听筒如同羽毛落在了陈砚的心里。

陈砚茫然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上的表情是止不住地笑,头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突然又咳嗽了那么几下,他算是笑着咳的,看向一旁还在玩耍的小猫,他难得好心情地勾着手指逗它。

那只猫很不经逗,看着陈砚这样就乖巧地过去,似乎和别的猫主子的性格很不一样。

“小纯。”陈砚试探性地这么喊它。

小猫听不懂,小猫只

PanPan

会蹭他的手心。

这便算是同意吧。

最后没有等来许以纯大半夜敲家门,陈砚打算出门去便利店买些药,正准备开门的时候,门却自己响了。

陈砚开了门,外面站着的是外卖骑手。

“您好,是陈砚先生是吧,你的外送。”骑手将一个小药箱送了过去,旁边还有杯热拿铁。

陈砚并没有点这些东西,他明白许以纯忽然问他地址是什么意思了。

是他自己想多了。

“好,辛苦你。”陈砚说着,接过东西回到了客厅。

凌乱的桌面上便徒然多了个显眼的小药箱,陈砚打开,里面是各种感冒冲剂还有发烧需要吃的一些胶囊,拿铁还是热的,有些烫手。

他心里暖了片刻,原来被人照顾的感觉是如此。

以往生病他都会去表姐江绾家,江绾总是给他一大瓶开水和一包药,简单粗暴。

在家躺两天基本就好得差不多了,江绾总是嘀咕着夸陈砚,说他好养活。

要是不好养活,早就死在这个家了。陈砚总会这样暗暗想。

许以纯躺在床上,她是等到订单已接受后才放心闭眼睡去的。

哼,感动不死他。

许以纯这么做也算是回报,回报他这些天对自己的照顾,在狼狈的时候给予自己的鼓励。

手机震动。

砚:谢谢

砚:【图片】

拍摄的照片就是送到的东西。

许以纯长按图片保存下来,转手给店家就是个五星好评。

第二天太阳当空,许以纯才懒懒地在床上动了下,被子裹成一团,空调的制冷已经停止。

长睫微颤,许以纯极不情愿地睁开眼,手摸索着手机的位置,看了眼。

已经九点多了。

夏乔的电话打了好多个。

许以纯感觉头也疼,但还是给她回拨了过去。

“喂?你怎么不在学校啊?”夏乔此时正站在许以纯寝室的门口。

“我......”许以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你和谁跑去潇洒一晚上了啊?”夏乔话虽这么说,她自己也没比许以纯好到哪去。

“我在\'青国辩\'赞助酒店这里睡的,等会可能去学校把东西搬过来。”许以纯一句话简单解释道,她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洗漱。

“哦哦,我知道那个,宋言说过。”夏乔支吾着。

“你俩?”许以纯坏心思地问道,挤着牙膏。

“咳咳,没干什么啊。”夏乔没想骗许以纯,昨晚实在太意外了,宋言后来把自己安顿好后,腻歪了会也就离开了,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许以纯自然是信她的,便没有再追问,因为夏乔肯定会全盘交出,或许是某次傍晚的散步,又或许是某次深夜的谈心,女孩子的秘密总是会轻易地交换,只因彼此信任。

“对了,我们学校是不是有个京北大的学生啊,他白天还在学校的校园里录视频,非带我扭秧歌你说离不离谱?”夏乔想起早上回学校偶遇到的那个奇奇怪怪的搞笑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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