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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看向许以纯。
那是许以纯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到歉意。
“她是内定的。”陈砚淡淡说道,“这次评选不归我管。”他说出了实情。
“所以,那次的竞选只是个过场,无论怎么样都有她?”许以纯不可置信地说了出来。
“是艺术院,对你来说,应该是学姐,她俩提前说好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件事。”陈砚说道,他不算是解释,倒像是陈述事实。“我按照规则,选出了我想选的。”
许以纯自然明白他这句想选的指的是谁。
“我向来不喜欢插手这种事情,所以她把名字加进去的时候,我就没管了。”陈砚平静地说完了事情的经过。
但并不是完整的。
他后知后觉知道薛小染是内定的时候,已经烦躁地把在场学生会的人训斥了一顿,并且那个学姐也是差点被他骂哭,最后还是厚着脸皮将薛小染的名字加了上去。
她当初还甚至想抹去许以纯的名字,陈砚态度强硬,所以没人敢动许以纯。
陈砚最后甩手扔掉评选名单砸在桌面上的场景,许以纯恰好没有看见。
“就不管了?”许以纯突如其来拔高音量把她自己都吓一跳。
陈砚淡定看向她,“怎么?”
就这么袖手旁观?
许以纯不说话了,她垂着个脑袋,目光落在陈砚的鞋上。
陈砚向前迈了一步,俯身弯腰,将脸凑到许以纯的面前,他好奇地观察着许以纯憋屈着小脸的模样,“嗯,看来我低估你了。”
许以纯近距离地看着陈砚,他睫毛根根分明,狭长的眸子眼尾聚拢,像是打量某种神奇小动物一样的眼光看向自己。
“什么?”许以纯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如果和陈砚很熟的话,她现在可能会把这张帅气的脸直接推开。
“你很不满意这种做法,对吗?”陈砚逗小孩一样的口吻让许以纯彻底恼了。
“对!我就是不乐意了!凭什么啊?你也觉得我主持得不差,对不对?”许以纯鼓起劲挺直腰板。
陈砚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认可地点点头,但嘴上说得却是:“有点瑕疵。”
许以纯看了他一眼,他便不再多言。
“其实我觉得。”陈砚试探性地开口,他知道这件事上自己理亏,“这不算什么。”
许以纯疑惑地看向他。
“舞台上的主持就是你们两个,你直接按照台词念就好,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主持词,你一个人念完就行了。”陈砚语气懒散,给许以纯出着主意。
“如果你抢话抢不过她,以后别说你是辩论社的人。”陈砚淡淡然说道,他气定神闲地看向许以纯。
许以纯悟了。
“她如果急了怎么办?”许以纯开始询问对策。
“能咬你不成?”陈砚一副老姜看新菜的表情,“没事,我在台下。”
意思就是会为许以纯撑腰。
许以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像是不认识一样看着陈砚,“你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吗?”
陈砚没有正面回答她,转而说道:“大学是个小型社会,各色各样的人都有,不想让自己吃亏就要机灵点。”
“那你吃过亏吗?”许以纯好奇歪头。
“嗯。”他闷声答着,不打算提及过往。
“如果这件事对你造成了负面的情绪影响,我表示抱歉。”陈砚一字一句地说道,他语气诚恳,没有玩笑的意味。
许以纯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下去。
雨转小了,天却暗了下去,夜色朦胧。
陈砚从柜子里找到一把伞,他将伞递给许以纯,“走吧,可以回去了。”
“原来有伞啊!”许以纯愣愣地接过伞。
“你又没问。”陈砚冷冷接话。
“那你怎么办,伞只有一把。”许以纯小声嘀咕着。
陈砚还在翻着包,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顿住了,他思索了片刻,开口道:“那你是打算让我淋雨,还是给我撑伞?”
许以纯握紧了手里的那把伞,抿唇没说话,她犹犹豫豫,最后。
在陈砚准备将包里那把已经准备好的雨伞拿出来的一瞬。
许以纯开口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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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草莓摇摇奶昔
◎砚.:草。◎
“嗯......给你撑伞。”许以纯支支吾吾说了出来,转念一想感觉不太对劲。
为什么是自己给他撑伞,而不是他给自己撑伞呢?因为陈砚给她的选项里完全没有这一点!
陈砚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他点头,背起包走向许以纯,“那好。”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教学楼的楼下,小雨淅淅沥沥,在地面上溅起水花,许以纯撑起伞,她举着伞,转身看向陈砚。
陈砚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把伞举高点。
于是许以纯踮起脚尖,勉勉强强把伞举过陈砚的头顶。
陈砚也没多说什么,自顾自站在伞下,然后饶有玩味打量着许以纯费力的模样,看她白皙细弱的手臂止不住发颤。
“要不然......”许以纯在陈砚踏出阶梯的那一步开口了。
“嗯?”陈砚头都不回。
“你撑着吧,我够不到。”许以纯声音越说越小声。
陈砚闻言转身,他探出手拿过了许以纯手里的伞柄,指尖触碰到了许以纯的手背。
许以纯感受到手背上那清冷的触感,似乎比雨滴还要冰,只是轻轻滑过,还有些痒。
陈砚表情无波澜,他举着伞,眼神示意许以纯靠自己近一些。
许以纯低着脑袋,跟上他的步伐。
伞不大也不小,塞下许以纯和陈砚两人又有些勉强,陈砚一直将伞偏向许以纯,一半肩膀淋湿透了。
许以纯愧疚地用余光瞥着,心中萌生出丢下陈砚,一个人火速跑到寝室的想法,两个人这么挨着走,很慢。
似乎是她的目光停留太久,陈砚停了下来,垂眸看她,“淋到了?”他轻声问,接着伞又偏向许以纯那边。
“没有。”许以纯摇摇头,她被陈砚保护得很好,一点雨都没淋湿,不过鞋子倒是潮了,毕竟地上很多积水。
其实陈砚踩的水不比她少,很多平坦的路也都是让许以纯走过去,而他自己踩坑。
“你这样淋雨,会感冒吧?”许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