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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后,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注意到我吞咽的动作,他问:“你渴了吗?”
我道:“……还好。”
他拿来一杯泡着柑橘的茶,道:“加了水果和糖提前冰上的,你尝尝。”
可能是他眼睛亮亮的样子容不得拒绝,我点点头,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还没来得及咽下最后一口,应桉微微抽离手,几滴茶顺着我的唇角流下,落到胸前,冰得我一个激灵。
“我来帮你擦一擦。”应桉道。他欺身上前,刹那间,我与他呼吸咫尺,在狭小的桶中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应桉吻了我,再像小狗般一点点舔掉我唇边的汁水,末了再加一句:“是甜的,很好吃。”
他慢慢转移方向,从我的下巴、脖颈、锁骨一路舔吻了下去,直至舔完我胸前的水珠,含住我的乳尖。酥麻感传来,我敏感地吸了口气,他不断地吮吸、舔舐,直至把那两颗红通通的肉球饱满地吸长、吸尖才肯作罢。
我想推开他,也想训斥他,但现在整个人是发软的,连嘴都嚅嗫着在颤抖,没有一丝力气。见我没有抗拒,应桉满意地吻了吻我,道:“清清今日好听话。”
他趁着我不得动弹,将我双腿摆开,以极其淫荡的姿势搭在桶壁两侧,露出粉嫩的小穴。水色清透,应桉半是怜惜地抚摸着我的下面,再假装吃惊地抬起手,拉出一道粘稠银丝:“这是什么?你下面怎么流水了?”
我听得羞赧,但被他搓了半天会阴和穴口,前面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只得求饶道:“里面好痒,好难受。”
应桉低头看向水下我不断翕张的穴口,说道:“好。”
饱满、粗长的物件贯入身体,将我身体彻底填满。我满足地喟叹一声,看着他抓着我的大臂,身下如打桩机般啪啪啪地来回运作。足足半个时辰,我身下又被轻柔水流来回抚弄,又受他阳物肏弄,整个人面红耳赤,口中不断发出舒服的嗯嗯啊啊声。
我还记挂着魔种,只能道:“嗯……射进来。”
“不行。”应桉拒绝了,“留在里面可能会生病。”
“啊!”又是狠狠一记顶弄,他肏在我最敏感的位置。我被快感折磨地浑身发抖,喘不过气,带着哭腔祈求道,“射进来舒服,我想要你,你给我。”
或许是这句话给了他刺激,应桉轻轻咬住我的脖颈,身下阴茎一阵跳动,大量精液射入我的体内,与此同时,已经高潮了两次的我被迫再去了一次。我全身大汗淋漓,手臂都在抽搐,脑海中全是汹涌快意。
应桉从我身下拔出,带出一些乳白的精液,我急忙夹住他,以灵力抹向交合之处。应桉轻轻嘶了一声:“放我出来。”待灵力触及,浩瀚的灵息传来,我才不情不愿地放他走。
情事过后,应桉不同于刚才的模样,乖顺了很多,贴着我又亲又啃又蹭。做了三次,我早已是筋疲力尽,正等着他将我擦干净,我眼前一黑,识海被应桉的灵气占据,骤然陷入梦境。
大雨初歇,最后一滴雨从云璃殿翘角的麒麟小像落下,在半干的青石板上砸出水花。倒影如镜,映出少年人站着的身影,他背挺得笔直,一灌鲜血从胸前蜿蜒而下,染红白色里衣。
李广玉长叹一声:“十殿下,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帮不了你啊!龙皇将你关禁闭就是不愿让你干预大婚,若我放你走,这可是触犯天条了。”
应桉道:“月老言过了,您掌云珑门,一定可以在三日后放我离开的。”
李广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你这逆鳞之伤还是治治吧。”他替应桉揭下里衣,我细细看去,只见衣物和伤口早已长到一处,如今纵使轻轻撕下,也必如刀割般痛。李广玉替他上药,应桉的肩胛骨微微发着抖,原本结起的血痂破裂,看得人心中绞痛。
李广玉问:“值得吗?”
应桉低声道:“值得。”
这是洞房夜之后的事了,那夜向翎与应桉交手,前者逼得应桉祭出本命剑庶灵,挑飞他一片逆鳞。
李广玉放下药瓶,语重心长道:“十殿下,你刚来龙族时我便帮你算过了,你命中不会有红线,如今大局已定,这事还是算了吧。麒麟本为瑞兽,散播福泽,享人间香火,却要终身孤独,纵使他身上红线有你,也不会长久。”
本为瑞兽,却要终身孤独,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应桉眉头紧锁,三两下穿好衣物:“不会长久也没什么,若他身上有我的红线,就算再淡,此生也会有交集。”
李广玉道:“明日龙皇会在主殿彻查此事,我能做的只有送你去那处。”
应桉郑重道:“多谢月老。”
“等等。”他正要走,李广玉道,“若没有向翎,你会和四殿下抢人吗?”
“或许吧,我想尽办法接近他,却还是撼动不了四哥在他心中的份量。”他微垂睫羽,仿似喃喃自语,“我独自在混沌度过了一千年,若他不曾出现,我本可以忍受这些。”
翌日,云璃殿主殿,“我”与向翎齐齐跪着,应桉在一旁跪得挺拔,眼神却依旧固执。座上,四皇妃哀叹道:“新婚之夜,小女胡闹,擅自跑出云螭殿是本宫管教不当。”
凤皇颔首:“既然如此,那便让真郡主下嫁,重办婚礼吧。”
向翎突然开口道:“不必,既然嫁都嫁了,没有再办的道理,聘礼可退可留,这人我要带回凤族。”
凤皇短暂思索片刻,颔首道:“听翎儿的。”
应桉咬牙:“他明知来者不是龙盈,却还——”话还未说完,他便被一旁侍卫制住了,龙皇忖度着,眉头紧蹙:“……罢了,便如此吧,来人,将麒麟拉下去,按族规处罚,狻猊,你亲手置办,不得轻罚了。”
“——至于狐妖,他冒充郡主偷天换日,以同房攫取利益,本应赐死罪,但三皇子开口,我龙族便不再追究了。”
一锤定音,这番话的重量如山,再次狠狠砸在我的心上。众人退去,跪着的“我”被向翎拉了起来,他满意道:“走,跟我回家。”
我如灵魂体般站在殿中,回过头去,看见应桉疯了般挣扎了起来,汹涌灵力甩出,他眼中泛金,刹那击飞一众侍卫。彼时我与向翎已来到云珑门,正要上辇,而应桉以灵魂再次祭出庶灵剑,疾速追上我们。
此刻的我或许已经心死,眼神空洞:“十殿下,不必再追了。”
向翎牵着我的手,腕子上,夕阳下,那枚玛瑙镯子红得发亮。他随意瞥向应桉,口吻带点轻贱:“前日我便说过了,麒麟,你无权无势,挽回不了族中决策。”
应桉不顾他,看着头也不回地踏上车的我,沉声道:“闵清,我带你走,从此离开龙族,远离天界,不问人事。”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