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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为婢?”

我嗯了一声,想了想,提笔刷刷立约写下:闵清为向家家主治疗顽疾,为期三年,如若治疗成功,向家则献上传世神剑;如若失败,闵清为奴为婢,任凭向翎处置。句末,我咬破手指,摁下鲜红手印,灌入灵力,再将它贴回榜上。

见我动作利索还拿走了向家的信物,人群哑然,顷刻便散了。

舜华双手抱胸,静静立于一旁:“你打算怎么救他?”

我道:“若是普通顽疾,灵力医之;若是大限已至,丹药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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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想不到的是,当夜向家便发生了大乱。

是夜,邪气大作,远溪镇中心,一道灰色煞气直冲云霄,隐约可闻惊骇嘶叫,其势不输给关家屠门之夜。我在黑暗中骤然睁开眼,不顾隔壁舜华是否睡得安稳,直接跳窗出了客栈!

我脚下轻掠,几下便飞至向府门口,只见朱门大开,盘凤金印残损,邪气萦绕,妇孺凄惨,跌跌撞撞跑出,神色慌张。

逆人群而行之,我跑到向家家主房内,只见向鸣被掐住脖颈,双眼凸出,发不出声音。他白头凌乱,双脚悬空,手不断拍着来者黑袍,口中发出“嗬嗬”气音。对面,黑袍人声音尤其嘶哑,道:“凤鸣剑在哪里?”

杀人掠货一事竟发生在眼前!

我拔剑狠狠一挥,灵气震荡,激出数寸强行逼退了那黑袍人!

房内书架倒塌,在冲击之下,他缓缓站定,露出一张红黑面具——青面獠牙,魑魅魍魉团簇,仿佛死人无声哀嚎,实在骇人至极。

我瞳孔骤缩,持剑上前,道:“是你!”

剑气杀过,他险险避开,黑暗中,一双红眸血腥,占据满整个眼珠,不留丝毫余白。面具人张手一引,不使灵力就直接把我摁于墙上。实力悬殊,我万般都没想到自己在他手下竟毫无缚鸡之力。

空气一点点稀薄,他的面具近了,红眸在夜色中更是恐怖至极。我手指摸向腰间,正想使用保命符箓,面具人却极力辨认着我,继而以嘶哑声音道:“你是……谁?”

嘭!

他手上力道一松,我跌落在地,恐惧漫上心头,不住喘息。面具人不顾地上向鸣,挥手抓起我的后领,提着我飞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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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章,这章比较重要,不建议跳过。

第54章 念陈伤

老楼昏暗,我被扔在地上碰了一鼻子灰,只得不断咳嗽。

面具人一撩衣袍,坐下,血红双眼暴戾,无法辨认我的状态。过了很久,他才沙声道:“是你?”

“…什么?”我止住了喉间痒意,抬头。

“你是狐妖?”他的手不断张开后又抓拢,手背青筋虬结,“半月之前,你杀了我的爱宠,险些坏了大事。”

他居高临下地抬起下巴:“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我脑中闪过那条被斩了二十余刀的小蛇,警惕地看向他。

“传闻神话中的九尾狐有九条命,我杀你一次也不是,恐怕九次才行。”他沉吟,手指敲打着檀香桌面,夜色沉沉,我跪在地上,鼻尖被特殊香气萦绕,比眼前面具更摄人心魄。

我矢口否认:“……我只是普通狐族,不是九尾狐。”

“哦?”男人似笑非笑。

锵的一声轻响,剑顺势出窍,蓝波流转,深沉难测,他以剑柄挑起我的下巴,道:“那看来杀一次就够了。”

我正要说什么,突然在月光下瞥见那深蓝剑柄,心头狠狠一跳!

这剑柄的钩花与颜色对我而言太过熟悉了——过去半月,我与这柄剑的主人同吃同住,游遍远溪镇,甚至交换了唇齿温度。

但现在这柄被称为“沧溟”的武器就这么抵着我,朗朗昭昭喻示着其主人杀人灭口、又欲强抢凤鸣剑的罪证!

我心乱如麻,脑中一时闪过“舜华”拿起泥人递给我的景象,一时又忆起关府之内,面具人身影鬼魅。

不是他,绝对不是他。

方才面具人还问我是谁,他不认得我。

男人见我不答话,又像是觉得无趣,低头把玩腰间的玉:“你说,魔修都是罪不可赦吗?”

我不解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到魔修,皱了皱眉,凭着师尊教予我的回答:“善恶不能以种族修士来划分,道修尚有狗苟蝇营、贪生怕死者,魔修也有心济苍生、念善向佛之人,四界各有善恶,你这么说,未免太过偏狭了。”

他轻笑一声,盯住我又问:“那你说,魔尊尊主虞情如何?”

魔尊虞情无恶不作,名号响彻天下,我答得不假思索:“欺男霸女,杀人如麻,极尽奢靡,罪不可赦。”

男人抚掌大笑,像是被我取悦了,我听不懂他在笑什么,半晌,那双红瞳幽幽盯住我:“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欺男霸女。”

夜色如墨,榻上,他把手指塞在我的口中,任我咬的鲜血淋漓也不放开,仿佛我是一只磨牙期浑身是刺的小兽,只待主人调教。

没有任何前期扩张,我下身被他贯穿了。

身体仿佛被撕成了两半,后穴被嵌入,继而被死死钉在榻上。人如刀俎,我如鱼肉,不得动弹分毫。

鲜血从后方流出,浸湿了陈旧被褥,腥气引得男人更为愤怒,他将我双手反剪于床头,一下下顶弄抽插着。

没过多久,疼痛转为快感,我泪水涟涟,在初尝人事中感受到了难以启齿的情潮:随着房内短促呻吟越拉越长,我下身汨汨出水,不住吸着他的阳根。

交接之处淫水淌下,又被蹭开,我与他大腿间淫靡一片。面具人呼吸沉沉,眼中红光流转,那物越做越硬。

鲜血是最体面的老师,我眼尾绯红,大脑却逐渐清晰了起来,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视线慢慢移到他腰间。

是沧溟。

“轰隆隆——!”

雷声四起,第一滴雨敲打轩窗,带着特有气味降落,雨声渐渐,雷鸣交加,小雨逐渐转为倾盆大雨,打湿了整个远溪镇。

床榻上,我反手抽出沧溟,将剑抵在他的心口,狠狠插入!

鲜血从他胸膛迸发,男人的阳物在我穴口跳了跳,射出滚烫精液,与此同时,灭顶快感也朝我袭来。我脸颊通红,眼中却划过狠戾,咬牙道:“去死吧。”

剑柄被我拔出,鲜血飞溅,在他面具上留下道道痕迹。那双红眸写满了不可思议,最终还是缓缓阖上了,鲜血与白斑中,我探了探他的鼻息,确认贯穿之伤,必死无疑。

粘稠液体从后穴流出,与血液交融。我将下身拔出,喘着气扔了沧溟。

待我一瘸一拐地回到客栈清理完身上鲜血精斑,天色已然破晓。

吃力地瘫在木桶内,我疲惫地闭上双眼,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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