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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大开,露出的小腹紧实精壮,沟壑明显。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却煞了气氛,紧张地问道:“等等,你心口处的疤是怎么来的?”

“还能怎么来的,被你一剑捅的。”虞情瞥了眼我,又上下其手一阵,顺手来解我下身亵裤。

我心中一震,怔怔说道:“……是我捅的?”

“除了你还有谁这么大胆。”虞情说的随意,神情也满不在乎,“要有其他人如此,早就被丢入魔界血海死了八百回了。”

此事虽然荒谬,我却又觉得他所言无虚:这一番话涵盖了太多意思,不惊悚,反倒令人五味杂陈。

见我低头望向自己大开的衣襟,虞情停了手上动作,默然与我望向同处。在那之上,我胸膛右侧处的伤口在白皙肌肤上分外显眼,与他的疤痕正正相对。看着虞情眼中意思深沉难测,我不经又问道:“那我的伤呢?”

“是我。”他说。

这两个字言简意赅,不掺杂其他成分。我本以为他会辩解或是其中原委,结果虞情只是淡淡一瞟,说完后就不言其他。

我愕然看着他,说:“你不解释解释?”

虞情浪荡惯了,大开着里衣,跨坐于我上方反问道:“你怎么不解释解释?”

“你……”哪有他这样说话的,我一时气短,只能胡言,“我先问的,你要先答。”

虞情掀掀眼皮,遂了我意,“我气急便伤了你,留下了这道疤。”

他说了却和没说一样,我缓缓睁大双眼,难以置信还有这等不通世故、连软言都懒于回应的人:“没有了?”

虞情却是一笑,那笑生得洒脱,于月色下勾得惊心动魄。他伸手一揽,凑近后吐着气息说道:“我知道你想听什么,无非就是我并非本意、一时气结,或是有其他难言之处,但发生之事已然发生,再追悔已大无用处。我不是那些装模作样的道修,也懒得辩驳些无用的场面话。”

说完,虞情扒下里裤,让我整个人浑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月光皎皎,他带侵略性的面容被柔光缓了几分,隽美般般入画:“清清,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我刚想说我不是人,他也不是人,虞情却压了我的小腹,直接探下头去。

温热触感瞬间包裹住我的下身,我身体骤然紧绷,脊背收拢,上半身不由得拱起,在半空中形成一道弧线!

“你……”我想制止他的动作,结果虞情舌尖微微一勾,几乎是挑着马眼向里钻。被口腔包裹的感觉过于强烈,我一秒便硬了起来,与此同时,在嘴边的话都不成声,半晌才能吐出几句支离破碎的呻吟。

第一次被人服侍着做这事,对象还是魔界的魔尊,这等心理刺激远比生理带来的快感更为鲜明。我伸长了脖子,背向不住地后缩,只不住摇头说道:“别,别……脏。”

虞情收了牙,唇在我玉茎根部狠狠一嗦,直要把人的神魂全部吸走!

“啊——!”快意直冲大脑,酥麻感把整个下半身融于其中。我失声直叫,下意识向前顶了顶,居然渴望他再来弄我。

结果虞情微微一顿,整根将我吐出,挑眉看向我:“别?”

刚才强烈的刺激还在体内停留,我半迷蒙着眼睛,看到他眸中的自己眼尾飞红,唇齿湿润一片,啜泣着开了口:“……不。”

他故意低下头,凑到我乳尖上摩擦两下,又引得惊喘两声:“想不想做?”

这话大胆又直白,不像凡人能言语出的,我看着这个疯子暗示性舔了舔唇珠,终究是臣服于欲望,狠狠咬牙两下,自暴自弃道:“想的。”

“想干什么?”以往虞情耳力极好,现在却像个聋子,“清清,说出来。”

我半闭着眼,用手肘捂住脸,在月色下恬不知耻地开口:“想你……弄我。”

“这就对了。”我感觉虞情是笑了,“想便是想,不想便是不想。”

下一刻,口腔又将我尽数包裹,不住地在其中舔弄,照顾到了方方面面。每一处沟壑在虞情口中展开,被覆上涎液,那极细极密的快感就如最小的电流,从下半身一路传来,占据了我的大脑。

性器可怜地颤了两下,在刺激中吐出晶莹液体,但虞情并不放过我,吮吸着沟谷,手中玩弄摩擦着囊袋,时而还去抚摸那会阴。他的舌尖勾起,反反复复去探马眼小口——虽说是他服侍的我,我却像被他用舌肏了一般。

终于,不久之后,我大脑白光闪过,胸膛起伏,呻吟着射出浓稠液体,虞情还不罢休,狠狠往前一探,把那前端的液体全部嘬了出来才算完。

“……”我一下下呼吸着,瘫在石板上浑身通红,滚热难耐,虞情单手撑着下颌,侧于我腰旁,像安抚小兽般为我顺了顺毛。

等到冷静了片刻,我难以启齿地说道:“我帮你弄出来。”

虞情淡淡道:“你伤尚没好全,今夜又复发了旧伤,就不做了。”

我望望他胯下之物,亵裤内,庞然大物如龙般勃起,尺寸着实可观。若是他人推脱,我必会以为他们心有觊觎,只是口头上还要做君子状装样子,但这话一但经虞情说出口,却全然变了意思:他切切实实不愿与我欢好,只因我薄命尚续,体力不支。

我怔怔看向虞情,心头被卷起万般涟漪。

——他是真的想告诉我,在他面前我不需要顾虑其他,想说便说,想做便做,没有任何世俗的礼约限制。

俗话说,妖生苦短,及时行乐,这话易说却难做,而我居然在一个魔修身边真真正正体会到了。

原来不需要行礼、不需要装模作样、不需要与他人寒暄的感觉是这样的好。

虞情摸摸我的下巴,疑惑问道:“断情湖的水也引了,湖也填了,怎么还是傻的?”

“你才是傻的!”我踹了他一脚,又小声道,“……罢了,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吧。”

说完这句话的半个时辰内我都是后悔的。

我知道魔修性欲强,行事的时间也极长,却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久。等到我手酸的不行了,虞情终于是小腹一抖,闷哼着在我指间射出浓白精液。

他拉过我的手,擦拭干净其中白斑,又从洞内寻出新衣替我系上,说:“走吧。”

我不解地问道:“去哪?”

虞情瞥着我,帮我束紧腰带:“去你那没去完的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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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了七日前的我,估计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会与他逛夜市。

我穿着虞情卷了两圈才堪堪合身的衣物,走进魔界极具烟火气的闹市。他脚步迈得极大,见我有点跌跌撞撞,两次都有些跟不上步子,又停下说道:“怎么这么慢?”

话虽如此,虞情还是牵起我的手,像抓着时刻要走散的孩童,放缓了步子。

许是看到我们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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