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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地呻吟着,嘴里却说:“滚。”

“好。”应桉弯弯唇,继续绕着那点摩擦,就是不往上撞。

这场情事前所未有的长,他像一个极富耐心的猎手,织好天罗地网,等着我投入其中。快感细微,但让人无法自拔,它一点一滴的累计,润润地泡着我,将我从骨到头顶都浸湿了。

时间越来越漫长,我的水沿着大腿流下,流到绷紧的脚背,也弄脏了他的衣物。

终于,在我几乎要受不住时,那处酸麻的感觉将我完全缠绕,一点点解开折磨人的欲求。

无数次的累积,感官终于达到了顶峰——滔天快意最开始是酥软的,而后如浪花猛烈,从心脏处咚咚咚地撞着我。下身失去了感觉,万般五感归寂于后穴里含着的东西,他擦着我,揉碾、碰撞,让我无处可逃。

“啊……”我的肉体率先认输,嘴上呻吟不断。

应桉呼吸重了几分,他抓住我一只手腕,双眼在黑暗中极其地亮:“你说,我就带你走。”

巅峰太过漫长,前段缓慢射出白色发稀的液体,而后液体化作水,一点点从玉茎头上失去控制,完全淌下。

我整根性器都被裹着精液,后面也挤着应桉的物件不让他离开,从上方看去,这个场景淫靡而色情。

从头到脚,我连股缝都是酥的,高潮落下时,我终于在夹缝中吐出一个字:“……滚。”

“不能滚。”应桉的唇触碰着我的耳垂,勾勒那红润的形状,“清清,很舒服吧?你湿透啦。”

不用他说,我也能感觉到后穴微张微合,源源不断地吐着水,淫水完全浸泡着应桉。这一认知让我羞赧而恼怒,我就像一个渴望欢爱的雌兽,在发情时尽可能地保留下对方的精液。

应桉轻轻吻着我的唇,眼神留恋,不愿意分离,“你求我吧。”

“不可能。”我双颊红润,眼尾也湿红一片,却是闭上双眼,说出再冷不过的话,“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应桉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到这时候我还在嘴硬。他顶了一下坚硬的下身,问我:“那这里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呢?

我开始回应他,捕捉他的唇吻了上去,而后又伸出舌尖,于他口中主动的逡巡。

就在他双眼闪动着光芒,惊喜于我的主动时,我掩去冷笑,后穴用力,狠狠夹着他使劲几下,用力吸着他的龟头,用内壁挤压他的阴茎。

身后含着的物件还是这么坚硬,这一夜太过漫长了,我甚至可以记住应桉性器的长度与大小。

没有人可以忍受这种近乎疯狂的体验,应桉发出一声闷哼,眼底深了几分。下一刻,他反客为主,在我口中大肆征略城池。

我一边被他亲着,一边下半身继续用力,没过多久,滚烫浓稠的精液在体内迸发,浇灌着润湿紧实的内壁。

他被我夹射了。

第35章 永不悔

应桉一手扶着我的肩,将胯下之物从我身后退出。粘稠液体混合着透明体液淌着,淅淅沥沥的从股缝间流下,这场面淫靡,又极其荒诞。

透过朦胧的光,我依稀可以辨别出应桉曾经腼腆的模样,他的沉默看似温顺,也很听话,皮肤白皙,眼睛黑且圆,像是一只不谙世事的小兔子。

等到两人都平息了呼吸,应桉眸色不减,嘴唇抿起,上面还有刚刚被我咬过的痕迹。

他从纳戒中取出帕子,沾了水替我擦洗身上残留的痕迹。

那双手帮我穿好衣服,扶平衣襟最后一丝褶皱。

夜色很沉,鸟鸣不减,衬得后山幽然,他身着一袭青衣立于翠竹之中,画面本该如少年美玉,却被面上表情硬生生破坏了。

“你想好了?”

应桉抬起下巴,波动面庞上隐约存着恼怒的痕迹,“你要入天锁囚,被施八十八道剑诀,在三界眼下被道道凌迟、逼问?”

我发出一声嗤笑,用余光瞥他:“想好了,这次我绝不会再信你一个字。”

应桉极力压制着什么,语气沉暗:“就算是死也不后悔?”

“死亦不悔。”我轻轻吐出这四个字。

过了很久,脚步声渐渐小了,最后消弭于山野。

确认应桉终于走了后,我整个人如释重负地将头靠在石壁上,喘出今日第一口气。

说来奇怪,他有些动作是那么的亲昵,对我那么的好,表情好像真的在撒娇,有些时候他又举止古怪,彷佛对我恨之入骨。

这个小兔崽子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心口不一,应付他比应付十个向翎还令我头疼。

若今日真的和他走了,只怕在路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但至少只要我留在祁山一日,容澹必会保我无虞。

上午是向翎,下午又是应桉,被封了灵力的我早已精疲力竭。不出片刻。雨声在洞穴外响起,我垂下头,蜷起身体,浅浅睡着了。

很久违的,我居然梦到了石榴湾。

梦里,我摇动尾巴,苦恼地翻着书:“头似驼、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一个黑不溜秋的脑袋挤了过来:“这是龙。”

他没有毛,浑身光溜溜的,让我很嫌弃,那只小兽又抵住我的毛蹭了蹭,我只能别开狐狸脑袋:“别碰我。”

他委屈极了,黑漆漆的眼眸里泛上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见到这幅模样,我又有点于心不忍,只好说:“好吧,那龙又是什么?”

果然,他眼中水光瞬间收了回去,爪子又亲亲热热搭在我背上撒娇:“龙就是龙啊,龙嘘气成云,薄日月,伏光景,感震电,汩陵谷,厉不厉害?”

“不厉害。”我面无表情地接了话茬,“四不像,听起来就丑的要死。”

闻言,黑黢黢的小兽又伤心了:“难道丑就不行了吗?”

“是啊。”我脑中灵光闪现,扔了书,兴致勃勃地挠着前爪,“说到这里,你有不有见过前村新来的那个人?黑发如瀑,长得也太好看了……”

我绞尽脑汁,用自己脑中为数不多的词去描述他:“书里怎么说的,目若朗星,芝兰玉树,坐怀不乱,人面桃花?”

见我越说越离谱,他用爪子遮我的嘴,赌气般道:“我就不好看吗?”

“不好看。”我用尾巴去缠他的的鳞片,让他放开手。

小兽故技重施,听后口中发出含糊不明的呜咽,黑白分明的双眼又湿漉漉的。

我受不了他这幅样子,只得堪堪吐出几个字:“……你好看,行了吧。”

“你说的!”那个身影从背后扑了上来,高高兴兴地闹腾。谁料我爪下不稳,直接从山上翻了下去。

心中一悸,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翻滚,跌跌撞撞中,我感受到他的四肢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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