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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是我没有的,他一路顺风顺水,遇到的坎坷甚少,看到这样的存在,我自尊作祟,不愿认输,便只能无数次挑衅来谋取自己在他面前的一席之地。

我也想被娘亲捧在手心,拥有传世佩剑和无数机遇,或是不知劫难与苦楚,潇洒、恣意的活着。

扪心自问,我嫉妒向翎。

夕阳渐渐在天边散尽,最后的火红点入愁苦云末,淡到看不见边缘。

或许是一刻钟,也或许是一个时辰,夜幕垂下了,夜色裹着静谧的鸟鸣,将我尽数包围。

枝叶踏碎的声音从洞口传来,我垂着头,居然靠脚步声就能听出来者是谁。

应桉没有刻意隐藏形迹,他的步子很慢,像是在细细观察我的模样,随着衣摆滚动,我余光捕捉到一抹青色。

“清清师兄。”

清脆声音响起,五日过去,他早已恢复了嗓音。

几日不曾梳洗,我的头发有点乱了,杂乱无章地贴在脸颊上。见我垂着头,应桉笑了笑,弯着腰刻意迎合我的高度,用手替我拨弄着头发,仔细端详着我的眉眼:“我来看你了。”

下巴被抬起,与他对视,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吐出三个字:“小畜生。”

应桉没有被我激怒,反倒微微一笑:“怎么,这么多日,经常给你献殷勤的瞿凌来看你了吗?你口口声声说喜欢的少君来了吗?都没有,现在站在这里的人只有我。”

我遏制自己想吐的感觉:“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又怎么会在这里。”

应桉的语气有点吃惊:“清清师兄,这就是你说的不对了,从你房中搜出的揽月录是你自行修习的,求我进入秘境的人也是你,在秘境中,也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承欢于虞情身下,求着他上你。”

被这么说,我涨红了脸,咬牙切齿地反驳:“……我没有!”

应桉笑吟吟地点头:“是,清清师兄是没有。你本就是极阴体质,天生就是炼炉鼎的绝材,只要勾一勾手指,就有无数男人趋之若鹜——”

他凑近我的耳畔,恶意地舔了一下我的耳垂,随着我身体瞬间颤抖,又狠狠咬了下去。

我发出短暂的痛呼,应桉口中含糊不清地说道:“可你口口声声地说喜欢容澹,随后又与向家那人订婚,秘境里,还给了虞情上你的机会,自始至终,你却从未看过我一眼。”

我想打他,咬他,但却被铁链限制,动弹不得。应桉似乎料到我什么都做不了,好整以暇地露出微笑,右手攀上我的脖颈,直接剥下外衣。

“你——”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我睁大双眼,但下一刻,他的唇把我要骂出口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我呜呜半天,只能感觉到一条舌头长驱直入,极具侵略与怒意地开始扫荡,从上膛刮过,随后捕捉到我躲避的舌,残暴地勾着交缠。

应桉故意将声音弄得很大,很快,静谧的石洞中发出啧啧水声,但没过多久,他立刻抽离了舌,半阴沉着脸,却是笑不出来了。

几缕鲜血从他口中溢出,我随口啐了一下,用看垃圾的眼神望向他,道:“谁有闲心看畜生。”

暴怒即刻在他脸上出现了:应桉表情阴森,眼中阴云聚集,昏暗烛光下,我瞥到他脸颊上的灼伤疤痕。

去痕对修士而言是易事,但他居然还没有把疤痕给去了。

似乎是意识到了我的目光,应桉笑着道:“清清,这是你留给我的,我怎么会去掉呢?”他抬起一手,轻轻滑过我能脸颊相同的地方,感受我无端的战栗,“我是畜生,你也是畜生,只有我才会来看你,只有我们才是一样的。”

疯子。

他先前的乖顺模样都是装的,他就是个不折不扣、贯会以面具示人的骗子。

我发抖,想挣扎,想破口大骂,却是无济于事——他用灼伤的面颊贴着我的脸,双手环抱住我的肩,随后开始脱我的里衣。

应桉的语气很轻,隐约还能听出作为小师弟的乖巧懂事:“你看,五日过去,那些你信任的人都骗了你,只有我来看你。”

两颊相触,我发着抖,居然感觉到了这个疯子语气动作中有一丝依恋。

应桉一手拨弄着我的乳尖,一手去试探我的后穴。

双手受限,我将铁链摇地哗啦作响也撼动不了他半分。就在那根手指弹入我下体一节时,我发了疯般想打破缚仙绳的禁制。

紧接着,雷电从中闪过,瞬间汇聚,狠狠劈打着我的脊椎,麻痹和疼痛传来,我咽下痛呼,无力地喘息着。

半软垂着手,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应桉完整插入一根手指。

“不必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应桉眼眸还是柔情似水,语气带着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两只手指插入,半是粗糙着探寻着紧实的小穴,逐渐扩张,等到第三根手指抵住口子时,我只能嘴上哀求他:“……不要,应桉,别做,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当真?”那双如小兽般滚圆的眸子倏然亮了,应桉舔舔唇角,清透面颊上写着渴望。

我忙不迭地点头,放软声音:“当真。”

两只手指在我体内停住了,他侧头细想片刻,道:“那我要你死生不与容澹相见。”

心底声音瞬间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但为了应付他,我必然会应下。就在我刚要开口时,应桉脸上骤然阴了下来,目光森然利锐:“我不信。”

下一秒,手指被抽出,一个滚烫物件直接抵住穴口插了进来!

“……”

大脑空白,我瞳孔缩小,瞬间抬起下巴,在炙热空气中静默。

一切归零,天地都是寂静的,唯有身体被劈成两半的感觉提醒着我,我居然还活着。

紧密的甬道难以适应突然侵犯来物,我半仰着脖颈,在昏暗烛光中勾出触目惊心的曲线,阴影下,应桉如小狗儿一般缠了上来,冰凉的唇细细密密地吻着我,留下通红的痕迹。

半晌,他意犹未尽地抬头,满意欣赏着我有些痛苦的表情:“清清师兄,这只是一半,剩下的该怎么办呢?”

闻言,我极力压抑着喘息,被他强行压下后脖去看我们的交接之处——他说的没错,那根阴茎发紫,涨得很硬,居然只有一半被吃了进去。

应桉捏玩着我的胸,又捋了两把我的前端,然后缓缓退出,再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呼吸交错,我视线模糊,头脑发晕,两人距离咫尺,我却只能看到他额头一滴晶莹流下的汗。

“……怎么这么紧。”应桉皱着眉,声音嘶哑,右手拍了下我的臀部,随着拍动,我后穴下意识紧缩,他发出一声闷哼,沉沉地看向我。

我无措地抬头与他对视,应桉却掰下我的脖子,让我亲眼目睹自己一点点把他吃了进去。

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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