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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眯起,看向我和面具人,眼梢锋利,闪动着强烈的攻击性。

是吹雨!

当时吹雨被男人打飞,插入大地,随后我与他在湖内醉生梦死,早已忘记了自己的佩剑。

但现在吹雨被应桉取回,剑气嚣张,势头宛若破竹,在冥冥之中与我体内的灵力相互感应。

看到他寻了过来,我心头竟然涌上庆幸:“……应桉!”

他看向我被面具人握住的手,视线久久地停留在小臂青紫的关爱痕迹上,声音很轻地说道:“清清师兄,这就是我昨夜寻不到你的理由?”

“我与灵兽殊死搏斗,身受重伤,为你夺得内丹、抢占洞穴,结果你却为了一席之地,委身于他人?”

“不是。”他话说的难听,我下意识反驳。

但我该怎么回答他呢?

难道说,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强奸,是面具人强迫羞辱我,最后将我带入山洞。

我的自尊不允许我这么说,更何况,昨夜传讯内,他确确实实听到那一声呻吟。

婉转谄媚,悠长难绝,带着情动和爽利到极点的高昂爱欲。

那是我发出来的声音。

我皱了皱眉,别过头去,不想细说昨夜的其中缘由:“应桉,你好好认认这几个黑袍人是不是那天在归药阁攻击你的人。”

应桉的视线缓慢地扫过面具人以及他的一众下属,男人负手而立,戏谑的视线在我和应桉身上打着转,很是讥讽。

过了片刻,应桉的声音带着古怪:“不是,我不认识他们。”

什么?!

我欲再催促他:“他们几个都是魔修,攻击也在你身上留下了气息,不能让他们逃了!”

魔修一词打醒了应桉,他手腕一番,我的吹雨铮铮作响,发出道道灵光,居然被他使得得心应手。

万籁俱寂,我看到剑气贲张,直直攻向我身后的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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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这个人说话也太不讲理了!

第25章 妖内丹

轰——

山洞石壁应声而碎,块块斑驳剥落,在应桉的剑气下化为齑粉。

他用吹雨可谓是得心应手,实力之盛,远高于那天与我对局!

但情况危急,我来不及多想,只能在慌乱中躲避乱石,面具人啪的一声抓住我的手臂,用力将我拉到他身边。

眸光阴翳,一块石头正正落在我们中间,我心中一动,催促灵力推动石块,果然,男人匆匆躲开攻击,却躲不过接踵而来的乱石,趁着局面混乱,我甩开他的手,暴退几步。

“舜华!”他低呼一声,手中血红魔息流转,眼中怒意聚集,“把他抓回来,死生不论!”

舜华两柄弯刀使得出神入化,闻言应了一声,脚下飞踏碎石,轻身向我袭来。

“至于你……”

那股森然气息锁定住应桉,我看到面具人手中血色渐浓,逐渐凝为点点墨色,最终变成一柄形状特异的黑红长剑。

“就让我先来杀了你吧。”

看到黑红长剑,应桉睫羽微动,杏仁眼透露着难以置信:“……居然是你。”

下一刻,两柄长剑碰撞,震耳欲聋的撞击声响彻在山洞内,汇聚成炸裂闷响,冲得人耳膜生疼!

我以为吹雨本就不是他的剑,他又是新入祁山,纵使天赋异禀,也势单力薄,难敌一众魔修。

但是……

我看着应桉抓着吹雨,使出招招杀伐剑轨,手抓着石壁骤然抠紧了。

他在骗我。

他一手剑诀出神入化,道道杀招神秘莫测,这根本不是一个新入门、未曾佩剑的小师弟能使出来的。

一股被戏耍的感觉涌上心头,那天在祁山中庭与我对局时他是什么感受?多次轻薄我又是什么感受?

可能在应桉眼中,祁山不过是他无聊时消磨时间的玩物,他习惯了虚情假意、口蜜腹剑,以天真示人,但剥开虚假的金玉外壳,本质也不过败絮其中。

三个回合过去,表面上二者僵持不下,但面具人更胜一筹。

男人每一击都汇聚了源源不断的魔息,实力之深厚,远在众人之上。

他打应桉就像猫戏弄老鼠,四散出点点血红灵力,在我和应桉炸裂开,威慑力十足却不伤人,那双眼睛如墨,紧紧绕在我身边,轻佻中带着笑意。

应桉小脸煞白,剑越使越快,渐渐落了下风。

趁着一个空档,我躲开舜华的手,像鱼一样遛了出去:“应桉,走这边!”

一块巨大的石头落下,阻断舜华和面具人来的路,我一把抓住应桉的手,和他后退几步,避开石块。

应桉将吹雨直直插入身后石壁,灌入大量灵力,随着耳畔响起他的闷哼声,石壁裂开道道缝隙,居然直接炸了开来!

轰隆隆——

他反手握住我,沉声说道:“走!”

在更多石块落下之前,我被应桉牵着手往前跑,下意识回头,看到一双黑眸隐隐发红。

阴戾难消,是魔修的怒气。

亮光在身后消失,通道越来越小,无边黑暗席卷而来。

我拉拉应桉的衣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差不多了吧。”

预想之中的关切并没有出现,他转过身来,眸子在黑暗中发着淡光,还泛着寒。

“清清师兄,你和他睡了吗?”他端详着我有些奇怪的跑步姿势,轻声说道,“怪不得连跑都跑不远。”

他这句话正正戳着我的脊梁骨。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身体还有点食不知味,几个时辰过去,唯一鲜明的、提醒我存在的,只有后穴摩擦衣物的悸动。

男人性器太大,不需应桉多言,我甚至可以想象那里的样子——媚肉外翻,穴口露着红,慢慢收缩,被人爱抚狠了。

见我不答话,应桉又说:“就为了休憩的地点,你可以婉转陌生男人身下,那我呢?我为你杀妖夺洞,身受重伤,又算得了什么?”

我怔了怔:“你受伤了?”

说罢,我也不顾他的表情,直接拉起衣袖。应桉所言不虚,他左手从上到下被某种灵兽咬得鲜血淋漓,皮肉分离,几处地方甚至深可见骨。

“药呢?”我摸向他的纳戒,“拿出来,我帮你上药。”

应桉后退一步,避开我的手:“你就是这样人尽可夫去勾引他的吗?”

我胸膛不住起伏,一口气几乎要咽不下去。

最终,我抓住他的领子,很冷很冷地上下扫视一番,露出一个讥笑:“……至少他比你强。”

他还要再说,我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骂道:“滚吧。”

小兔崽子。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吹雨,转身就走,背后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应桉把袖子放了下来。

“清清师兄,当初说好的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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