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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的人,一个人脚边跪坐着一个被红绳束缚着的Alpha,另一个人身边空空如也,他们手上都戴着手环,但身边没人的那位的手环没有闪烁光点。
“其实我挺喜欢那个鞭子的,但是今天叉叉也在,她也喜欢玩鞭子,我拍不过她。”
“拍不过就抬她价呗。”
“万一OT了,你给我垫?”
“垫多少,利息怎么算,借条带了吗?”
“当我没说,大小姐。”
短短的对话将两人的财力暴露无遗。
被禁拍的“大小姐”百无聊赖地托着腮,兔耳风镜遮挡下的脸只看得见挺翘的鼻尖和饱满丰盈的嘴唇,番茄红色的镜面唇釉在迷幻的灯光下闪闪发亮,说话间现出藏在唇缝里的虎牙尖尖。
虽然是姐弟,但在模仿荀薫这件事上,荀风并没有什么先天的优势,他的眼睛太像温潜了,睑缘薄,褶壁浅,瞳仁清溶,稍稍一弯就跟月牙似的,没半点攻击性,和荀薫那双笑里能藏刀的招子根本不是一个派系。
但好在两个人生了副一模一样的下颌,只要遮住上半张脸,涂上口红,再把光线调得暗些,就不至于被不熟的人一眼分辨出来。
至于声音……
荀风反过托腮的手,用手背抵着脸颊,食指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卡在喉结上的电子颈饰——因为贵宾的特殊性,所以所有在场的Alpha都要佩戴抑制项圈,“大小姐”也不例外,这个规定惹毛过荀薫,但现下却方便了荀风戴变声器。
Beta没有信息素,他就是在脖子上拴根葱也能说这是抑制环。
“三十万……三十五万……四十万……四十万、四十万……四十三万……回到X总手里,Y总是四十万,X总四十三万……还有加价吗?四十三万,四十三万,Nimbus的蛇鞭系出名门,国内目前只有三支,我们目前拍卖的这支,是三支中工时最长,而且是宝石镶嵌最饱和的一支,现在场内的客人出到四十三……啊?可以,四十三万五千……”
台上的拍卖师老练地叫价,一双手像是乐队指挥一样放松地在身侧挥舞,丝毫没有去碰拍卖锤的意思。
台下的荀风摸着变声器,有一搭没一搭地接身边人的话茬。
“大小姐,你们的税率是多少?”
“保税37%。”
“那你这也太黑了。”
“东西都在国外,奢侈品关税35%,酒庄停业一天包人工就扣你两个点,黑吗?”
“错了错了。”对方一下败下阵来:“那你图啥啊?钱多烧的?”
荀风这才停下搔变声器的手,转脸看了这人一眼,说:“貔貅局亏不到哪儿去。”
“也是,出价前三不退款,套死了一个都别想跑。”那人很懂,笑着夸赞:“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不愧是大小姐。”
“哦。”荀风回应得很冷淡,因为他知道荀薫不喜欢被人评价,奉承也不。
经过几轮出价后,竞价成了五十与五十一,X与Y两厢对峙,因为是貔貅局,第三名竞拍者在出到十三万时就停手止损了,也就是说如果此时定音,第一个展品的税前竞价是一百一十四万。
比荀薫给的预估值要低一半。
荀风有些苦恼,作为“大小姐”,他除了要替荀薫看场子,还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控场,也叫抬价。
而貔貅局设计的初衷就是为了防止恶意抬价,竞拍后期但凡有第三方下场,收手即是亏。
不仅如此,他在这一轮还是禁拍状态,没有下场机会,即便是荀薫本人,也很难在不破坏规则的前提下哄抬竞价。
“哎,话说,你为什么被禁拍了?大小姐?”坐在荀风身边的人显然不打算参与这轮拍卖,一门心思全放在和“大小姐”攀谈上。
荀风愣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轻轻地笑了一声,说:“因为我不给他们看脸。”
“脸?”对方很惊讶,抬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道:“这是可以看的吗?”
“不是我的脸。”
“那是谁的脸?”
荀风将气息放得长,在脑海中回忆着荀薫形容阮决的单词,选定后抿起唇线,露出洁白的虎牙尖儿,学着荀薫的语调轻笑道:“Pupp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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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风学荀薫:没有感情,全是技巧。
第53章 51.谁是表现最好的修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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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第三方插手,第一件展品的拍卖很快结束,最后的竞价拉锯到68万,一锤定音。第二轮拍卖接上,台上的拍卖师开始介绍下一件展品。
大多数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拍卖台上,荀风也佯装着望前看,余光却瞥向不远处。
角落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穿鱼嘴服的人,脸上戴着一副机能面具,面具上的RGB装置因为载体的停滞闪烁着光怪陆离的乱码,使得他看起来像个人工智障。
那双杜宾同款的机械犬耳倒是很可爱,很合荀风的心意。
他在拍卖开始前把收藏室权限开放给了靳原,让靳原戴上这个面具来找自己,虽然用的是荀薫的身份,但靳原意外地很听话。
而此时的靳原也注意到了卡座里有个女生在看自己,对方的打扮很随意,没什么器械或人体彩绘,就象征性地戴了副克莱因蓝的镭射风镜敷衍主题。
由于卡座遮挡,靳原看不到她肩颈以下的穿着,就在幻变的灯光里打量起了她的下半张脸。
越看越熟悉。
越熟悉越想不起来。
但他知道,这个人就是“大小姐”——侍应生说大小姐身边没有sub,那个女生没有,所有客人都在关注展品拍卖,而那个女生却毫不关心,还匀出视线来找他,靳原想不出除了大小姐,谁会这么悠闲。
于是他径直朝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在他走近卡座时才发现卡座里除了大小姐,还有一个小矮子O,和一个绑成粽子的A,和这里别的的Alpha一样,他没有位置,跪在地上。
靳原行动的目的性很明确,人又高大,乍一看特别像来找事儿的,所以小矮子见了他先是一惊,但很快缓过来,低低地笑:“Puppy is coming。”
靳原不懂他在说什么,他的注意力全在“大小姐”身上,大小姐也抬眼看他,隔着风镜——她肩上搭了件棒球服,宽大的外套里是一条奶油珠光白的抽绳包臀裙,修长的腿半裸着,套了双堪堪及膝的白透丝袜,脚上是球鞋,白的。
随性之中透着点懒得搭配颜色的散漫。
她打量了靳原几秒,开口:
“来了啊?坐吧。”
经过电子处理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