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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膝盖上。

“你选的词语是什么?”

“随便…”卡维并不太喜欢玩游戏,也做不到一开始就把这件事当真,“那就…那就大贤者好了。”

这确实是一个听上去就让人兴致全无的词。

艾尔海森挑眉,但是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那我们就要开始了,”他说,“这个游戏非常简单,只需要一种玩法:我说,你照做,期间我允许你说话,你不能说话,明白吗。”

卡维点点头。他想问会不会有什么被要求脱掉衣服去教令院门口乱跑这类行为,但是她觉得艾尔海森可能不仅不会回答他,还会嘲笑他,于是作罢。

“好。”

艾尔海森说。

卡维本来看着他,突然视野内就暗了下来,他才注意到艾尔海森刚伸手,放在了他的头上,还揉了两下。

最开始肌肉告诉他要跳起来,嘴巴告诉他要质问艾尔海森要干嘛。但是他忍住了,玩游戏要有规矩,更何况这个游戏似乎能帮他大忙。

艾尔海森的手力道不重,但是出乎意料的烫。他抚摸着卡维的金发,像是抚摸着一只皮毛光滑柔软的猫咪。

“乖孩子,”艾尔海森的声音沉沉的,那双手向下移动,又遮住了他的眼睛,“再过来点。”

虽然对这个称呼很不满,但卡维还是挪动了一下,他觉得自己靠得更前了,那只手也更容易地向下,将他的头发向后梳理,别到耳后。

卡维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那只手抚摸着他,比晨风还要轻,比雨丝还要柔润。它经过卡维的耳朵,轻轻捏了一下他佩戴着耳饰的耳垂。

卡维轻轻地抽了一口气。

“疼吗?”

艾尔海森轻声说。

他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温柔…温柔,是的,一个卡维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个机器人身上出现的词。

“不、不疼。”

不知道为什么,卡维突然有点结巴。他觉得自己的脸红了,他也不确定。

“我刚说过什么,”艾尔海森说,“我没有允许的时候,你不能发出声音。”

“对、对不起。”

卡维磕磕巴巴地说。

他的声音又变回去了,冷静自持,似乎靠在他身上的不是学长而是一个金色的盆栽。相比而言,那一闪而过的感觉让卡维内心似乎被锤子敲打了一下,泛出一种奇妙而酸软的感受来。

他还想听更多。

艾尔海森原谅了他,他已经捕捉到足够的信息了,能够让这场游戏高效而愉快地进行下去。

“这次我不会惩罚你,”他说,“接下来,你要做得更好,明白吗?”

卡维微微点头,作为奖励,艾尔海森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轻轻地捏了捏他的下巴。

“接下来,我要你张开嘴,含住我的手指。”

艾尔海森的拇指轻轻按在了卡维的嘴唇上。

卡维迎着他的动作微微抬起了一点头。艾尔海森手摸着他的脸颊,不轻不重,是一个仅仅能感受到皮肤温热的触碰。他的大拇指则是用上了一点力道,从他的上唇轻轻向下滑动。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艾尔海森的手是干燥的,但是在触碰他的时候又有些微微的湿润。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呼出的水汽所沾染。

他的手动得很慢,在划过卡维的唇间的时候,卡维甚至感觉到手指印在他上唇上的纹路,一丝丝地,艰涩而顺畅地侵占着他的空间。

卡维觉得自己的脊背上闪过一连串的战栗,像长鬓虎抖擞皮毛,像密林中闪过惊雷。他的皮肤上也窜过一阵怪异的电流,让他的肠胃也为此纠作一团。

“你的呼吸快了,”艾尔海森说,拇指在他的下唇轻轻按了一下,“你觉得舒服吗?”

卡维发现了他的阴谋诡计,这是一场不能说话的游戏,而他的学弟想让他输掉。

他微微扁了一下嘴,把艾尔海森的手指顶起来了一点。

艾尔海森眯起了眼睛,卡维抬头望他,他眼中有一抹奇异的亮红色。

这种颜色在酒馆里是微醺的暗,在阳光下是凌厉的亮,在此时此刻的书房里则又有些不同,那是一种柔软而绚丽的暧昧色彩,在两人之间,以手指作为触点,暗自流动。

“张嘴。”

艾尔海森说。

卡维听了他的话,他用舌头微微顶开了牙齿。他的舌尖舔到了艾尔海森的手指,一种没有味道的味道,像一杯心怀善意的白开水主动要拯救干渴的喉咙。

所以卡维没有拒绝这种好意。他分开牙齿,任凭那只手指长驱直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轻按在了他的舌面。

“接下来,我要把手指伸进你的嘴里,”艾尔海森说,“放松你的牙齿。”

于是他又被更深地入侵了。手指继续深入,像在秘境中探索答案,在识海中寻求谜底。那像是一条并不粗糙也并不冰冷的蛇,在行进的路上温柔地刮蹭着他的肉腔。

卡维绷紧了脚趾。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或许是因为艾尔海森一直盯着他,一对夫妻一天内才互相注视大约五十秒,而他们的视线纠缠远远超过五十秒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烫穿。

最终手指停下了,艾尔海森的第二个指关节定在卡维唇齿间,卡维控制不住地微微合上嘴唇,这像一个奇怪的亲吻。

艾尔海森的指甲剪得很短,卡维没有忍住,用舌尖舔了舔。

“你喜欢?”

艾尔海森问。

卡维想说不喜欢,但是手指控制了他的发声权力,他只能把言不由衷的话咽下。

“舔。”

艾尔海森没有再多问,他只下达命令,然后慢条斯理地玩弄着柔软的舌头。卡维有在努力动作,艾尔海森的手指追逐着他的舌尖进行嬉戏。

他感觉自己的舌尖越来越湿润,但口腔却仍然干燥,每次不小心碰到上膛,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痒便从自己口中蔓延开来。

“舔得不错。”

艾尔海森没什么表情地评价道。

卡维暂且把这当做一个夸奖,他和艾尔海森并不势均力敌,这次游戏的目的也模模糊糊,并不清晰。像他们的关系一样,含糊的舍友两字,似乎也并不能说明眼下的处境。

“现在合上嘴唇,吸一下。”

卡维照做,他的口腔已经足够湿润,在艾尔海森继续用力把手指向内的时候,他颤抖着哼了一声。

接下来,没有预兆地,艾尔海森把手指拔了出去,唾液自他的下唇拉出一条银线。

“可以了,我们的游戏结束了,”艾尔海森拿起一旁的湿巾擦了一下手,“你还记得你在烦恼什么吗?”

卡维愣愣地看着他,嘴唇都没合上。

艾尔海森又抽了一张湿巾,帮他擦了擦嘴唇。

“效果不错,”艾尔海森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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